蒙面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老九的本事,现在居然对我们放松了看管。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怎么回事,说不准她心里的算盘敲的正响呢!
走出“弓形路”,憋了好久的一口气总算是呼了出来。
瘦子兴许是刚才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会儿也不敢瞎吹牛逼了,打着手灯在栈道周围探索着。
女人找了一块平石坐了下来,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水壶,又拿出几盒压缩饼干,自顾着吃喝起来。瘦子吞了口唾沫,伸着脖子探过半边脑袋,呆呆的看着女人,俨然一副小人的嘴脸。
女人扔给瘦子一盒饼干,说:“快点吃,吃完了还要干正事儿!”
我和老九一看他们吃的津津有味儿的,本来还能扛的住,这下子也突然感到饥饿难耐。老九翻开背袋,发现食物早就没有了,我的包也在暗河里被大水冲走了,眼下连塞牙缝的东西都没找到。
这时那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了,看了我们一眼,又翻开袋子扔给我们一袋薯片。
“拿着吧,我从来不虐待俘虏!”女人仰头呷一口水说到。
我接过那袋薯片,有些怀疑。这女人阴晴不定的,会不会在给我们下套子呢!要是这食物里有毒,我们岂不是都要被她给整死了!
我没敢吃,朝老九瞟了几眼。老九一眼就看穿了我的顾虑,想了一会儿说:“放心吧,她要是真想杀我们早就动手了,直接一枪我们就全玩玩了,何必还要这么大费周章?我们现在可是她的护身符啊,没有我们单凭她一个人想要出去可没那么简单,我想她不会傻到连这点也想不到吧,总之杀了我们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老九分析的头头是道,看来揣摩人的心理在关键时刻也是一门重要的学问啊,抽个时间得多和老九这个老油子磨合磨合,学几招总不是什么坏事。
我们把食物分了分,很快就吃完了,还好我们的水壶在暗河里灌满了水,不然这时候我们都要被噎死了。
吃饱了,女人站起来,打开了手灯。亮光从前面穿过去,刚好打在那个栈道上。
栈道因为时间太长了,上面已经长满了杂草,碎石随处可见。栈道旁边就是一道碎裂的口子,这要不是被逼到绝境了,谁愿意趟这么危险的路啊!
瘦子用灯光照了照,说:“这栈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的,不知道有没有被加固?我们确定要从这里过去?”
“你他娘的说的不是废话吗?不从这里走,你倒是给我们指条明路出来!这栈道旁边就是崖子,你不会想着要从这里跳下去吧,要跳你跳,我们可没空陪你玩儿!”大嘴一句话就把瘦子说的哑口无言。
那女人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一副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是贪生怕死之辈,他看了我们一眼,没敢走。我和老九压根儿也没打算指望他们,看他们退缩的样子,这次又得是我们打头阵了。
“给我们手灯!”手榴弹毫不客气的望向女人。
女人朝瘦子瞟了瞟,说:“给他们!”
我们拿着手灯走在最前面,女人和瘦子跟在最后。
栈道两边的护栏已经长满了青苔,无数的藤蔓穿插其中,根本找不到哪里是落脚的地方。好在藤蔓够多,铺在栈道上代替了木板。不过人走在上面还是提心吊胆的,时不时的从栈道底下传来几声“嘎吱嘎吱”的脆响,听的耳朵都发麻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传来“啊”的一声,栈道剧烈的抖动起来,我们往后一看发现少了一个人,大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和老九把手电往回照去,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这时突然从栈道下面传来一声:“奶奶的,我在这儿呢!”
我低头一看,妈呀,大嘴的一只手正扒在一旁的栏杆上,脚下已经悬空了,吊在栈道的下面,来回摇晃着跟腊肠似的。我一看栈道,发现栈道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捅了一个大窟窿,后来一想肯定是大嘴吨位太重,这栈道经不住就垮了!
我和手榴弹两个人合力才把大嘴勉强拽上来。大嘴吓的一连崩了好几个屁,直嚷嚷:“刚才好悬!差点儿摔成肉饼!”
看到这情况,我们多长了一个心眼,看来这栈道并不靠谱。我们不敢在栈道上多留,跟着老九快步走了出去。
快要到栈道口的时候,突然从崖子口升上来一股旋风,把栈道弄的左右摇摆。我们不敢向下看,只顾向前走,心里默念千万不要出事啊!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咔”的一声,我明显感觉到栈道的某个地方断裂了。
“快跑!栈道塌了!”老九突然大喊到。
塌了?我一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塌了呢?我刚想撤开步子,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墙壁上的碎石大片大片的掉落,栈道“啪”的一声断了好几截,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从栈道上跌了下去。
我的身体直接灌穿栈道的木板,却发现下面居然还有栈道,但是掉落的力道实在是太大,根本就停不下来,就这样我一连穿了十几个这样的栈道,最后落到一个枯藤堆里,屁股被什么硬物给戳了一下,疼的我直咬牙。
老九他们也没躲过去,从上面摔了下来。还好这下面都被树藤给绕起来了,行成一个天然的树藤垫子,缓冲了不少的力道,这要换做是碎石渣子,这会儿我们肯定摔成肉泥了!看来老天爷还是挺眷顾我的!
手榴弹和大嘴我并不担心,毕竟是练家子,身子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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