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弹知道硫酸的厉害,潜意识里冒出无数个被硫酸毁容的画面,不禁心一抖,什么都顾不上了,拔腿就跑。
大嘴跑在最前头,一边捂着头一边大喊。我心想这大嘴的胆子也忒小了。
我在后头因为有老九和阿兰在身边,着实安心了不少。阿兰说:“这岩壁的有机酸虽然厉害,但只要咱小心一点,不去碰它也就没事了!”
一转眼的功夫,大嘴和手榴弹就跑到洞口边上了,远远看去只能看到两个小白点儿上下跳跃着。
他们擦擦头上的汗珠子,冒着粗气,以为出了石门就没事儿了,就倚在门岩上一边休息,一边等我们。
过了几分钟,我和老九还有阿兰也到了门口的位置。大嘴忍不住就吼了两声:“老九,你是不是眼花了?这哪里是什么生路啊,死路还差不多!”
老九耷拉着老脸,觉的倒了一辈子的斗,今天居然看走眼了,有些抹不开面子,醒了醒鼻子没再说话。现场一度沉入了泥塘里一般,安静的可怕。
阿兰跳出来说:“这有什么!古今以来,墓葬风俗还有墓区的结构多少会有差异,再有经验的倒斗师难免会碰到钉子,吃个一两回的闭门羹也是常有的事,谁能保证什么乱子都不出?要真有那样的神人,我看这里的大墓也早已被前辈们洗劫一空,咱还用的着拼了老命来这干嘛?”
还是阿兰处事圆滑,处处避开芒端,说出来的话甜到人的心坎坎儿里。
我看着大嘴,说:“别一天到晚的瞎嘈嘈,怎么说也是个兵蛋子,咋一点革命的觉悟都没有?看看人家阿兰,再看看你!”
大嘴这时候倒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不说话了,就留一个会出气的鼻孔“嗤拉嗤拉”的喘着粗气。
我们也有些累了,就坐在地上准备休息一会儿,也好养养精神。为了节约电量,我们把头灯都关闭了,没了光,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黑之中。
就在我刚要闭目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脖子一阵冷气,然后我一抬头,一滴什么液体溅到我的脸上。我本能的以为这又是那可怕的岩壁酸,心里想这下完蛋了,好好的一个俊脸蛋儿给整破相了!可我的脸颊并没有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我一想觉的不对,这门顶是人工的青砖搭建的,应该不会有岩壁酸才对,那刚才落到我脸上的那个液体又是什么?
大嘴似乎也感受到了,他一边抹着脖子,一边暗骂道:“卧槽,这是人待的地方吗?老子休息一会儿也不安生!”说完猛的站起来,朝头顶上方看去。
被大嘴这么一捣鼓,谁都没心思休息了,都站起来,打开头灯,灯光打到门顶上,我的妈呀,我差点没叫出来,门顶上竟然悬挂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由于重力作用,还在不断的向下滴着血沫子,我眼前一阵眩晕,胃里像插了一根管子一样,不断的翻涌。
阿兰捂着嘴巴倒退了好几步,虽说她是职业倒斗的行家,但是像这么血腥的场面估计除了法医之外,平常人这一辈子难碰上几回!况且她还是个女娃!
还好老九年纪大,看的开,气场足,虽然心里也有一丝恐惧,但好奇似乎占了上风。于是他抖着胆子,走到前面想一探究竟。就在灯光打在那个东西的身上时,老九露出一丝惊讶,大喊:“是血尸!”
阿兰听到“血尸”两个字的时候,似乎变的更加恐惧了。我很纳闷儿,这“血尸”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老九颤颤的往回走,腿肚子都有些发软了,说真的,从我认识老九那天开始还没怎么看到老九这么畏惧过,难道这“血尸”真有这么厉害!
我就问:“老九,你跑啥子哦!”
“拿家伙去!”他皱着眉头说:“碰到大怪了!”
“能对付不?”我看着他,说:“要不要帮忙塞!”
老九故作沉稳的说:“你能帮啥子忙呦,不添乱子就算好事了!”
手榴弹闷着头,说:“**oss”?这“血尸”到底有啥名堂?”老九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急急慌慌的从方布袋里抽出桃木剑和黄符纸,死死的盯住门顶上的“血尸”,阿兰这会儿也缓过劲来了,很有默契的掏出背上的“驱灵剑”,也是恶狠狠的盯着门顶。
我们几个菜鸟什么也不懂,一看这架势,心里一捣鼓便猜出个**不离十了。赶紧掏出手枪,换好子弹准备伏击。
这时候,那门顶上的“血尸”像是觉察到了什么,忽然整个身子立了起来,就像是被活剥了一层皮一样,看着真他妈毁三观,还他娘的恶心。
大嘴看着心里直打颤,不知怎搞的,手一抖,一发子弹“嗖”的朝血尸的方向打去,由于没有瞄准,子弹把门壁击了一个窟窿眼儿,直直的打到洞口里面去了。“血尸”被激怒了,从门顶上“蹭”的一声跳了下来,朝大嘴奔来。
大嘴一急,赶紧往后跑,“血尸”穷追不舍,还发出“嗷嗷”的怪叫。他吓的脸上一片煞白,还不忘了指名道姓的骂到:“喂,别傻站着了,帮帮忙啊,你们不是说出事了要罩着我吗?这么快就说话不算话啦!”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血尸”要追上大嘴的时候,手榴弹拿起手枪,“彭”的一声刚好打在“血尸”的头上,大嘴缓了一口气,以为这下子肯定安全了,哪知道“血尸”根本就不是一个吃枪子儿的主儿,他居然用手把脑子里的子弹抠了出来。
我简直要疯了,转眼看着阿兰和老九。可他们似乎并不是很着急的样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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