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最终还是驶离了这座小城。严正望着站台边的亲人和爱人,心中一样的难受。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必须要做出一番成就来。他不愿再受这份相思之苦。
回去之后,他就去找了金爷。而这一次,金爷待他越发客气。他自然知道个中缘由。马戏团的演出如此火热,金爷自然也有所耳闻,一见面就啧啧赞叹:“年轻人哪,你果然不简单。这样一个许多精明商人都没看出潜力的马戏团竟然让你发掘了起来,不简单哪!”
严正喝了一口茶,说道:“还承蒙金爷照顾。若没有金爷当初的二十万,可能我今天还仍旧什么都不是。”
“哪的话,”金爷摆摆手,继续道,“你这样的年轻人啊就是缺少一个机会,机会到了,自然就像金子一样开始发光了。”
“金爷您过奖了。我也不绕弯子了,今天来呢,一方面是想还您这二十万元钱,另一方面是想和您谈谈合作的事情。”
其实严正手中并无这么多钱,这还是他在马戏团里借的。他只是想尽快还清欠金爷的钱,这样才能有过多的底气谈其他的事情。虽然这些钱原本金爷就没打算要回去,可他自己当初承若了要还就决不能食言。
金爷接过他递来的这二十万的钱,哈哈大笑。道:“年轻人果然言而有信,不简单不简单哪!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说吧,你想怎么合作?”
于是严正提出他想要筹建属于自己的剧场,一来是供马戏团表演使用,二来是看到合作过的那些剧场经营得当的一年营收也不少。他想通过筹建自己的剧场,增加其他的演出项目,也是避免曾家马戏团不再受市场欢迎之后毫无回旋的余地。
金爷没有就作答复,沉思半晌之后,“年轻人哪,你这心可不小啊。”
严正于是对金爷开诚布公,坦言自己这般的缘由,只为争一口气。金爷听罢又是沉思良久。随后答道:“这样,你若答应娶我女儿,我便答应与你合作。我名下各种产业,都可以交由你打理。”
而如此的一番话却让严正火冒三丈,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金爷您怎么又是这番话?我不管您是试探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上一次也说得很清楚了,您家财万贯,许多人挤破了头要做您的上门女婿也是事实,可我不是。您这样说拿我严正当什么人?况且我家里已有未婚妻,我就等事业有成之后回去将她风光迎娶过门。您觉得我是一个负心之人吗?我只想您明白一个道理,不是每一个接近您的人都是为了您的钱。你以为我真的喜欢钱这种该死的东西吗?你错了!只是我受够了被人用钱侮辱的日子,我才想快速积累起属于自己的财富,摆脱这种难堪的局面。有了钱,我才能给我的家人、给我的爱人更好的生活,才能让我面对不公正的时候有更多的底气去反击!可是我打心底里厌恶金钱,厌恶金钱的味道!我一直敬重您,也希望您注意自己说话的分寸,不要失了身份!”
“好好,”被严正这么一骂金爷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个有骨气的年轻人,和我年轻时候太像了。我也不多说,你要筹建剧场可以,我可以给你提供全方位的支持。你这样的人就是缺少机会,现在我给你这样的机会,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严正忽然为方才的言语感到抱歉,尴尬地说道,“对,对不起啊,谢谢您。”
金爷依旧大笑,直言无妨。而后当严正告辞之后他又感叹若是真能有这样一个女婿该也是不错。
严正并未辜负金爷对自己的期望。那以后,他每一天都在四处跑,要操心马戏团的演出,还要操心剧场的筹建。金爷对这件事也甚为上心,在严正要去的每一处地方,只要有金爷的产业在,严正都能得到他全方面的帮助。
很快,剧场就选址就定了下来。金爷特地派了个得力干将来帮助严正。金爷确实也希望严正当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又知道他尚年轻,许多东西单凭满腔热血根本行不通,于是派了个人来协助他开展工作。这样严正的工作压力稍微减轻了些许,但是每天的睡眠时间依旧只有三四个小时。他时常的犯困,但又不敢轻易去睡。他深知时间的紧迫性。
马戏团的演出已经如日中天,阿美的学习已经卓有成效,虽然尚未学完所有绝技,但是配合她独有的舞姿,出演却已经游刃有余。
而通过将近一年的筛选,曾文遴选出了一个百人的队伍来,由曾鹏带队,开始系统学习这门绝技。
也就在同一天,杜鹃告诉他黑狗忽然获得了假释。
“怎么会?这怎么可能?”严正不相信。
“谁说不是呢,可黑狗请了个律师愣是把黑的说成白的,加上目前收集到的证据只能定他贩卖儿童的罪,所以……”
“这可就有点危险了,”严正有些忧虑,“打听一下他出狱的动向,最近我们的动静都小些,不要引起他的注意。马戏团的演出暂时先停了,等过完这一阵再看。”
黑狗的突然出狱确实是让他们开始慌乱起来。但是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严正只希望他不要伤及无辜。
黑狗出狱之后去回去想要找人替他顶罪,却不料内部人员以为他此次被捕已经毫无出狱的可能,为了老大的宝座与金钱的分配争得死去活来。黑狗的突然出现令他们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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