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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候,杀的狗很少,尤其是黑狗,奶奶方圆认识的人不少,就算是这样,过了四五天才在别的村子中讨到黑狗血!
奶奶满头大汗的赶回来,用一个瓷碗盛好随后小心翼翼的加了点朱砂,搅拌匀称后用食指蘸了蘸,在我的额头中央点了一个圆点!
做完这些后奶奶又准备一碗清水一根桃木枝让我拿着,她自己左手提着篮子,右手端着狗血朱砂引着我出门向北走着!
一路上静悄悄的,连个狗叫声都没有,就别指望人了,我和奶奶走了都快十分钟了,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眼看就要到了土丘区,我真有点不想走,但看到奶奶还是气喘吁吁的坚持,我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跟着走。
终于就在我耐性快要被磨光时,突兀的传来几声狗叫,让我忍不住怀疑荒郊野外哪来的狗!
就当我还在纠结哪来的狗叫声,奶奶轻声的提醒道:“保吉,快点洒水!”
听到奶奶的提醒,我这才拿着桃木枝向外拨洒碗中的清水,看着清清的水在阳光中晶莹剔透,我仿佛有种错觉,我撒出去的不是水,而是一粒粒剔透的泪珠,一碗水整整撒了七八分钟,我抬头打量着周边的环境,我们已经走进了连绵的小山中,四周一片寂静,阳光撒在一座座小山上,小山的轮廓恍惚中有一种飘荡抖动的感觉,突然错觉这些山是活的!
“保吉,保吉,还不把碗摔碎!”奶奶看着发呆的我说道。
我轻轻哦了一声,扔掉手中的桃木枝,双手把碗碰起来,用力向地面摔去,碗,并没有像想象中的样子破碎而是在原地打了几个转,完好无损的搁在地上,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轻轻蹲下身子再次把碗捡起来,举高,扔下,我的冷汗顿时流出来,碗,又一次在原地转了三圈,完整的搁在地上,我突然感觉到一座座小山在笑,我发了狂的再次抓起地上的碗,闭上眼睛狠狠的向地上砸去,我终于听到了碎裂的声响,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原本笑声不断的小山终于安静下来!
“保吉,你还发什么呆?还不快把碗摔碎了!”奶奶的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的响起!
我望着手中的碗,全身感觉到一阵寒意,碗不是已经被我摔碎了吗?怎么还在我手上?
“保吉,你抱着碗已经好久了,快摔碎了,一个破碗不值几个钱!”奶奶以为我舍不得把碗摔碎,有点急了!
奶奶见我还抱着碗一动不动有点生气的从我手中抢过碗扔到地上说道:“这孩子,一点都不懂事!”
那一刻感觉我的心已经到嗓门口,碗,落在了地上,顿时碎成了几片,没有我想象中的转几圈后完好无损,我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深深的吸了口气!
看着奶奶用铲子挖开了一个小坑,把盛有黑狗血和朱砂的碗放了进去,乌黑的狗血那样的刺眼,此时此刻的小坑仿佛就像一张张开的嘴巴,仿佛要把我吸进去,就在那么一刹那我突然觉得那个小坑里有什么东西在向我招手,等奶奶把小坑埋上时,这种感觉也突然消失了!
奶奶把柏香点燃后,一字形摆开插在松开的土里时,那向上飘的烟,好像是一个个奇怪的符文,在禁锢着什么,当我望着柏香在缓缓燃烧时,奶奶已经用桃木枝挑动着烧着的五色纸,嘴里不知道念叨什么,山,还是山,可我心里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跟着奶奶慢慢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但我心里越发感觉到有种恐慌,我觉得背后始终驮着什么,而我此刻却深深相信了老和尚话:“不论发生什么,千万别回头看!”
背后的呼吸声越来越响,我仿佛感觉到凉气一口接着一口吹在我的脖子上,我用余光看了看奶奶,老人家除过有点气喘吁吁,一切很正常,但我却越来越莫名的不安!
我忍住内心的恐惧,战战兢兢的向村庄走着,以前经常走的路,此刻觉得觉得越来越难走,双腿就像灌满了铅水,渐渐的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在飞快的流逝!
“保吉,你怎么了?怎么一头的汗?”奶奶突然关心的问道。
我摇摇头无力的说道:“奶奶,我有点渴了!”,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怕说了实话,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后果。
“哦,快了,稍微忍一下,快到了!”奶奶喘着气说道。
“奶奶,我扶你坐一会吧!”我实在不忍心奶奶这个样子,想去搀扶奶奶。
奶奶摆摆手说道:“走吧,没事,人老了骨头就是贱,走几步就感觉气喘吁吁,像奶奶年轻时,这点路算什么,一顿饭的时间,能走两三个来回!”
难得看到奶奶笑的这么开心,我也忍不住打趣道:“奶奶年轻时应该挺勤快!”
奶奶笑哈哈的说道:“那是当然,那个时候要是不勤快,保准饿肚子,为了一大家子,不得不起早摸黑的捡羊粪赚工分!”
听着奶奶说着过去的事情,我的注意力慢慢转变,身后的那种压迫感也没有那么清晰了!
终于看到了村口的大槐树,从来都没在意过的大槐树在此时此刻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只要走过大槐树,我就进了村庄,那里有好多看家护院的大黄狗,用爷爷的话说,有些邪物怕狗!
原本炎热的天空突然刮起了风,村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那声音就像我夜里听到的脚步声。
我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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