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珍梅听了陈郝的话,被吓得魂不付体,心中不知道陈郝会将三名壮汉怎样。
陈郝带着李太白、李邕两人走出留芳阁大门后,陈郝便回头对着二人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太白兄非我辈凡俗,烟花之地并非太白兄喜好,我早就替你想好了去处。”李太白听了陈郝的话稍微有些疑惑。陈郝一边走一边说:“这条街前面有家墨宝楼,里面收藏的可都是先辈文士之笔,这应当很合太白兄口味吧!”
李邕听了陈郝的话笑道:“那我呢?”陈郝笑道:“自然也有泰和兄喜好之物。”李邕道:“既然这样,那赶快带我们过去欣赏一番。”
说话之间,三人便来到陈郝所说的墨宝楼的门前。陈郝站在楼下指着墨宝楼的牌匾道:“看,墨宝楼,就是这里!”说完便上前走近墨宝楼,白、邕二人跟上。
三人走进墨宝楼一看,里面字画、书籍,四书五经,孔孟学说,道德经理,历史古籍应有尽有。三人刚进门便走过来一名书童叉手行礼问道:“三位先生是赏字还是读书?”陈郝见书童过来便从腰间取出一袋铜钱扔向书童道:“我们随便看看。”书童接过铜钱伸手一一介绍道:“这边是典籍,这边是文理,这边是辩论,这边是历史,那边是字画。楼上还有名家书法,还有往来贤士所赠诗文。”“好的,知道了。”陈郝回道,书童介绍完恭腰退去。
三人便立刻欣赏起来。李太白面对如此博览群书的机会,却有些心不在焉。他随随便便找两本书翻了翻然后走到陈郝身边低声道:“不知陈兄打算如何处置刚才的三名恶徒?”陈郝听了李太白的话,放下手中的书本笑道:“太白兄为何问起这个,若不是太白兄有何高见?”
“两位兄台赶紧过来上楼看看!”李邕忽然站在楼梯口喊道。“走吧,上楼看看。”陈郝说着便朝李邕方向走去。
三人一到楼上便看见楼梯正对面的一副行体书法字画。李邕见到字画,赶忙上前跑到字画展架前面,认认真真地欣赏起来。
“哇——,大师王羲之的作品诶!真是不错,果然刚劲有力,似笔走孔蛇,妙极!妙极!”李邕看着字画展架赞叹不已。陈郝走近展架看了看道:“这就是王羲之的《兰亭序》?”李邕答道:“对,就《兰亭序》,不亏为天下第一行书啊!”
这时陈郝才发现李太白一直没说话,便回头看他。陈郝见李太白闷闷不乐,轻轻走向他说道:“太白兄还为刚才之事困扰?这也没什么的,待我回去——,不知太白兄有何处理之法?”
李太白沉思道:“我倒觉得方才董姑娘并非行侠仗义。他挺身相救那三名恶霸,想必那三名恶霸也非什么真正的恶人,又或者她两人本就有情。我觉得她们应当早就认识!”陈郝听了李太白的话,沉思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两人其实本来就有一腿,并不是什么单相思?”李太白点了点头,陈郝接着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刚才董珍梅不是要救那三人来着,若是两人无情,怎会冒然出手搭救?”
此时,李邕依然还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喜爱的书法,并未听到陈、白二人讨论的问题。
“太白兄向来都是知书明理之人,有何高见不如说出来让为兄参考参考。”陈郝说道。“参考什么啊?”李邕走过来问道。
“我认为这世间,若要两人相爱,本就不易。有多少人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终身痛苦,又有多少人为了自己喜爱之人伤害了多少关心自己的人,最终一生不得善果,为情所困。若他两人实有真情,陈兄岂不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想不到太白兄对这男女之事,看得倒是挺透彻的,我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喽,三十多岁了还没体验过什么是爱情!”李邕惭愧地笑道。
李太白摇头感慨道:“如今这盛世太平天下,男子之数多于女子之数,众多男子落得终身孤苦,哪个男子不会有一点悲伤泪史。我也只不过是这些年走南闯北,结识的朋友多了才知道这些事情。”李太白感慨完看着李邕问道:“泰和兄既已辞官,如今流落洛阳,不知妻儿老小何去何从?”
“太白兄这是故意讽刺我的吧?我刚刚说过……”李邕说时瞪了李太白一眼,“我父母去年被人害死了,而且尚未取妻生子,空手一人,来去无忧。”李邕说时惭愧的笑了笑。
“哎!我还以为泰和兄长我二人几岁,家中定有妻儿——也罢,像我李太白一身轻松,无牵无挂,饮酒作诗,岂不甚好?”
“二位兄台此言差矣。”陈郝打接过二人的话来说道:“泰和兄啊,少说你也跟我认识五六年,这身边,从来未曾缺少女人。想当年在陈州,我跟泰和兄可是连续两个月一夜换一个,现在尤觉滋味尤存啊!”陈郝说完大笑起来。
“陈兄此言差矣。就说这烟花之地的女子,金钱换来,怎能跟自己存有情感的妻子相提并论?夫妻两人之间存在情感,而这金钱换来的女人,那只不过是场交易。”李邕对着陈郝反驳道。
陈郝冷冷笑道:“谁说没有,我就遇见很多!跟我睡过的青楼女子,不知道有多个都巴不得让我为她们赎身,还说在我府上做个丫鬟,只要能够伺候我,她们都非常乐意!”
李邕拍腿气到:“那是因为你家里家财万贯,若是换成别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事?就那陈州的流芳阁里,有个叫齐兰的,她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待我为她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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