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我小气死了,我差点笑出声来。其实我只是个落魄的书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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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太白被软禁的第九天,太子已经出殡。
李太白被关这么多天,不仅身受重伤,而且想得又多,心力交瘁之下,他的上唇和下巴上得胡子仿佛一夜之间就冒了出来,看起来十分苍老。尤其是下巴上的一部分,虽然不是很密,但已经很长很长,似乎留了很久一般。
此时,李太白的屋里独有他一人,御医和宫女已经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虽然养了九天的伤,可李太白的九天,过得生不如死。每个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他,这是他极其难受。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一副热血心肠受人误解。
李太白内心里随之而来的却是,思及天下之危,又开始感慨自己力量的渺小起来。
李太白虽是习武之人,但是此时他身上的剑伤已经伤及到了肺腑。加上御医未与治疗,已然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机。因此,李太白现在整天咳嗽不止。这倒伤口已经成为固积并且伴随他的一身。
然而,李太白心中却是没有办法顾及自己身体,他还在想着能够见到唐明皇帝,想知道外面的事情。就在这几日,李太白也感觉到了异常。心里想得太多,李太白便觉胸口针扎一般疼痛起来。他忽然伸出左手手掌捂住胸口缓缓走到门边上。
李太白眺望着远处的天空,这个向来自视高才的他,此时才感觉到无比的迷茫。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忽然从大门外面走了进来。
李太白看到太监,申请明显激动起来。他刚想开口说话时,却只听得太监高声道:“陛下口谕,即刻携李太白入宫进见,不得有误!”
这名太监说话时明显有些趾高气扬,在他眼里,李太白此时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能够见着皇上了,李太白本该高兴才是,结果他却兴奋不了了。或许是他已经从这太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让自己失望的意味。
“臣遵旨!”众御林军抱拳道。
太监宣完话便迅速转身离去。
待宣旨太监离去之后,大门外便又走进来一名御林军,这位御林军与其他人不同,因为别人手中握着剑,而他的手上却是提着一捆麻绳。李太白并没有注意此人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
李太白刚刚跨出屋门之外,手提麻绳之人便快步迎了上来,道:“李大人请留步!”
正当李太白疑惑不解时,另一名御林军接着说道:“李大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江湖好友众多,李大人若是想像安将军一样逃跑,我们这些人只怕是挡不住的。若是放走了李大人,我们几个只怕都得脑袋搬家,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也只能把李大人给绊了!”此人说完话,便对手提麻绳之人使了个眼色。
“得罪了,李大人。”
“好吧,”李太白主动合拢双手伸了出来,“我不难为你们。”
见李太白主动伸出收来,说话之人顿时一脸惭愧,他暼了暼手提麻绳之人,道:“把双手绊上就可以了。”
“是!”此人点了一下头便用麻绳将李太白的双手绊了起来。
李太白被捆绊出门,他刚刚来到街上,便听街边上几名父女悄悄议论:“听说就是这个李太白和什么安路山合谋害死了太子。”
另一人道:“可不是吗!亏得我家那口子还那么喜欢他作的诗文,没看出来,居然还是个伪君子!”
李太白听到这些话,气得半死,忍不住闷声咳嗽了几声。
就在李太白被绊入宫之时,朝堂上,众臣已经争得沸沸扬扬。他们讨论的并不是如何查清真相,而是讨论着如何治他李太白的罪。
江怀喜道:“李太白伙同安路山谋害太子,其罪应当株连九族。”
张翰道:“没错!据说张都统带人赶到西口柏崖之时,这个李太白已经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人事。幸好他是身受重伤,要不然,他此时定然已经像那安路山一样,畏罪潜逃了!”
周建荣道:“噬君与谋反无异,臣亦认为应当株连!”
唐明皇帝并未理会众臣的说话,他此时只想见到李太白。他右臂搭在龙椅椅把上,两个手指轻轻拄着额头,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杨国忠见唐明皇帝完全没有理会殿内三人所说的话,道:“这个李太白嘛,迟早是要处决的,反应他也逃不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务必让李太白交代出安路山之行踪。他二人居然谋害太子,定然会事先约定好逃跑之后的落脚点。”
李林甫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气道:“依我看,诸位都是一派胡言!安将军对朝廷对陛下和太子那可是忠心耿耿,又怎会有心谋害于太子殿下?”
李林甫说话时,两眼直溜溜地看着杨国忠,他这些话分明就是说给杨国忠听的。
张翰轻笑道:“下官就知道宰相大人一定会替安将军喊冤,可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他安路山已经畏罪潜逃了!倘若不是他杀害了太子,他又为何要畏罪潜逃呢?还有这个李太白,要不是他身受重伤,恐怕也一起逃了吧!”
“安将军是害怕被某些小人算计,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哦?”江怀喜一脸阴冷的笑容看向李林甫,“宰相大人这般维护于安路山,莫非太子之事,也有宰相大人一份不成?”
“你……”李林甫愣了一下,“老夫行得正坐得直,随你怎么说!”
就在这时,张普阔步走了进来,抱拳道:“启禀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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