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问:“将军阁下,你的枪炮在哪?只有风雪哩。”
米沙一笑,指指沟里:“在里呢,走吧。”
张宗昌却孤疑的瞧瞧里面,不愿挪步。六姨太知道他心思,便问米沙:“米沙,这荒郊雪地的,真有枪炮怕也冻成铁疙瘩了吧?”
“不是不是,不会冻成铁疙瘩的。我们快走吧,快走吧。”
米沙摇头晃脑的回答,一面朝里迈步。
张宗昌和六姨太对望一眼,突然一拔手枪,逼住了米沙:“妈拉个巴子,装神弄鬼的,弄到本镇守使面前来啦?说,谁派你来的?”
米沙楞住了!
他看看二人,突然明白过来,哈哈大笑。
“你以为我?哈哈,镇守使,你也太胆小啦。没事儿的,我们快走吧。”,六姨太看在眼里,想想,用一根指头慢腾腾的拨开张宗昌的枪口。
“不要紧张,我看没事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跟着他走吧。”
一面却暗暗拔枪在手,朝小扒子丢个警惕的眼色。
于是,小扒子一干卫士,都悄然的拔出的手枪,小心谨慎的簇拥着张宗昌和六姨太,跟着米沙进了山沟。
天,越来越亮。
可以看清山沟里的情景了。
越来越宽敞的山沟,同样布满白雪,二旁陡峭的山坡上,树林茂盛,顺坡而上,一直浓密到山顶,融入连绵逶迤的山胲密林。
这时,六姨太的座骑一簸,接着居然像踏在坚实的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嗒嗒嗒声响。
六姨太弯弯腰,奇怪的看着地下。
可声响很快消失,马蹄又踏在松软的雪地上,一踩一个雪窝。不一会儿,张宗昌的座骑也接着重复,惊得张宗昌吱溜一下,用力勒住了马。
他狐疑的弯腰朝地下看看,自言自语的咕嘟咕噜:“妈拉个巴子,搞什么名堂哩?”
他突然似有醒悟,忙勒马扭头开叫:“小扒子!”
卫士长就一抖缰绳,赶了上来:“师长!”“下去看看,雪里究竟有什么玩意儿?”,卫士长一勒马翻身就朝下跳,不防咣当的一声,军靴像踩在了钢板上,疼得一歪身子倒下。
倒下的卫士队长,顺势把路面连扫带拨。
果然,二根斑斑绣绣的钢轨露出来。
“铁路!”小扒子欢叫一声,顾不得葳脚的疼痛,一撅屁股双手一撑,撑着二根钢轨向前推去,浮雪纷飞处,二根钢轨一直通向上前去。
张宗昌得意的朝米沙,眯缝起了眼睛。
“将军阁下,这瞒不过本镇守使吧,哎哎,难道你的枪炮就是藏在这铁路上?”
米沙也得意的一笑:“当然!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狡兔三窟吗?现在你相信了吧?”,六姨太突然问道:“相信什么,米沙,你让我们相信什么?我们走了大半夜,就为了就这二根发绣的钢轨?”
米沙狡黠的扬扬眉头。
“噢不六姨太,**总是留在最后。你不希望赶了大半夜的路,突然真相大白,索然无味吧?”
“当然,但是,”,突然,小扒子指着前面叫起来:“那是什么?天啊,那不是一列火车吗?”,众人定睛一瞧,果然,前面转弯的小坡一侧,露出一一截盖满白雪的庞然大物。
从这儿望去,四四方方,恰像一列火车的车厢体。
米沙矜持的一笑,一侧身,一伸手:“镇守使,请!”
张宗昌一抖缰绳,急切地朝前奔去。终于奔拢了,张宗昌顺手一抹积雪,露出了熟悉的钢铁车身,果然是一列火车车厢,不,确切的说,是一列挂着货车的车厢。
张宗昌双脚猛踢马肚子,驱使着座骑围绕着一大一小二列车厢奔了一圈子。
然后下了马,皱着眉头,使劲儿地捶着紧闭的车厢门:“将军阁下,枪呢,炮呢,怎么打开哩?”
米沙却笑着双手朝下压压:“镇守使,稍安勿燥!稍安勿燥!你还没念芝麻开门呢。”,张宗昌却等不及了,碎一口道:“芝麻开门?见他妈的鬼去吧。”
说着,扑扑,朝自个儿双手掌吐吐口水,抓住车厢把手就往二边推。
无奈赶了大半夜的路,他有些气顺咻咻,哪里推得开?
张宗昌急了,扭头骂到:“妈拉个巴子,小扒子,老子带你看热闹来啦,上啊!”,于是,卫士们全跑上去推门。
门,终于被推开了。
张宗昌和众人喜得一蹦三丈高,放声欢叫:“妈拉个巴子,老天显眼啦,枪啊枪啊炮啊,老子们发财啦。”
六姨太和米沙催马上前。
可不,车厢里摆满了锃亮如新的枪炮,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威风凛凛地发出钢蓝色的冷光。
张宗昌顺手想拎起一支步枪瞧瞧,可枪被冰雪牢牢冻在一起,哪里弄拿得开?瞅着这满满一车的军火,卫士长兴奋得声音都在颤抖:“师长,镇守使,这可不是单打火的沈阳造,而且连发的俄国造哩!妈拉个巴子,大哥,那老道人的话应验了哩。你要当省主席了哩。”
张宗昌也兴奋得话音颤抖:“天数,天数哩!小扒子,赶快叫他们搬运,全部给老子运回去。”
一旁的六姨太就滋的一声:“镇守使,你高兴昏了头呢。也不问问搬不搬得走,这枪炮是谁的?搬运?真是窝头就辣椒,越吃越上膘啦。”
张宗昌这才回过神。
对米沙拱拱手:“将军阁下,本镇守使行得端,走得正,不噬乞丐之食,不夺有主之财。愿听祥端,不胜感激。”
米沙却指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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