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惶恐不安的心情,带着纳兰和夏希,随着窝阔台庞大的狩猎队伍启程前往行宫。纳兰和夏希乘坐在马车中前行,我则和窝阔台骑马前行。我们一行人从万安宫启程,一直向南行走,行走了相当一段路程后,我看到一座非常气派的宫殿,从我的眼中浮现。
我们庞大的队伍正朝着这气派的行宫缓缓前行。窝阔台望着那气派非凡的宫殿,自豪地对我说:“阔阔出,你看到了吗?那是朕为狩猎,而特意修建的行宫,这行宫修建的如何啊!”。
我很诧异地回答道:“合罕陛下,这行宫是何时修建的,为何臣不知道我蒙古这么一座豪华的行宫?”。
“哈哈,这是阔阔出你身处汉地之时,朕特意命人筑界墙,修建的,好方便朕狩猎。你当然不知道了,不然朕又何为带你来这里呢?”。
当我和纳兰、夏希走进这座行宫之中,纳兰看着这偌大的宫殿,感叹说:“好漂亮的行宫,就好像是在天堂之中,你说对吗?夏希”。
“嗯,姐姐,这行宫确实修建犹如天堂一般,非常的漂亮,就连金国皇帝住的宫殿都没有这么漂亮”。
这行宫是蒙古也汉式混合的建筑,和万安宫一样,都修建的十分华贵。宫殿中各种精美的瓷器和壁画,镀金的宫殿宫墙,长长的毛毯铺在宫殿的地板上,精致的丝绸被做宫帷。
纳兰半开玩笑似地说:“夫君,你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和夏希妹妹住上这样的行宫,也好让我们过一回天堂的生活啊!”。
“我要是修建这样的宫殿,合罕陛下早就送我去长生天了,我还哪有机会在这里和你们说笑呢?”。
窝阔台在这行宫住了六天七夜,早上早早地起来狩猎,直至旁晚才回到行宫中,到了夜晚,窝阔台又在醇酒和美女的簇拥下,尽情享受这一切,直到深夜才结束。
这期间我一直在尽到扈从的职责,一直跟随在窝阔台的左右,侍奉阔阔出。而没有尽到作为一个臣子应尽到的职责。期间我虽然劝阻过窝阔台,但均被窝阔台无视之。我也只能是跟随在窝阔台的一旁,看着窝阔台纵情享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
窝阔台大概是厌倦了狩猎,终于肯同意返回和林,不再在行宫狩猎。到了第七天,我们便收拾行装,启程返回和林。
在启程之时,纳兰和夏希来到我的面前,纳兰对我说道:“夫君,我和夏希妹妹可不可以不再乘坐马车回去了,我们想骑马回去,好让我们顺便看看这沿途的风景”。
“当然可以了。不过,夏希不会骑马,夏希要是骑马的话,我怕夏希可能会受伤。我看夏希还是要继续乘马车,我可不希望看到夏希受伤”。
纳兰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夫君,夏希妹妹可以和你骑一匹马,你揽着夏希妹妹,这样夏希妹妹不就不会受伤了吗”。
我故作生气地说:“这怎么能行,等下我还要陪合罕陛下。若是让合罕陛下看到夏希和我骑一匹马,恐怕会惹合罕不高兴,会有麻烦的”。
纳兰不屈不挠地说:“夫君,你只在乎合罕陛下,怕惹合罕陛下不高兴。你有没有在乎过你的妻子,夏希妹妹已经跟随了夫君二十多年,难道连这点要求都不行吗?”。
“合罕是我君主,我是合罕陛下的臣子,我若是惹合罕不高兴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身首异处,再也见不到你们。我当然要小心侍奉合罕了”。
“夫君,难道在你的心中作为妻子的我和夏希妹妹就丝毫不重要吗?”。
纳兰的一番话,让我想起成吉思汗这位伟大的君主曾对我说过的话,女人在我们男人眼中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她可以为别人生孩子,同样也可以为我生孩子。就像我的母亲她本应该是蔑儿乞儿人的妻子,却被我父亲抢来,做了我父亲的妻子,生下了我”。
我看着站在纳兰身边的夏希,她和纳兰相反,她很贤惠,也很温柔。在二十年前的一个夏天,上天让我遇到了十六岁的她和岳父。那时正是我前途最暗淡的时候,她和纳兰默默地陪伴在我的身边。时光苒荏,犹如白驹过隙一般,一晃眼,二十年过去了。现在蒙古帝国的权力大门已经向我敞开,我终于可以走上云之巅,拥有了多少人都为之向往的权势。不过,却忘记了我是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注视过我妻子的俊秀面孔和她温柔的眼睛。
“那好吧,那就让我和夏希骑一匹马,让我揽着夏希,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我屈服道。
“那太好了,夫君,夏希妹妹一定会很高兴的”。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夏希非但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而是非常担忧地问:“夫君你这样做会不会惹怒合罕?”。
面对夏希的问题,我只能苦笑说:“应该不会吧,夏希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我试图用笑容,来打消夏希的顾虑,但自己的顾虑却丝毫没有被打消掉。相反,反而更加沉重。换句话说,我可以用自信,用神明来欺骗他人,但却怎么也欺骗不了自己,这大概就是国师的悲哀吧。
我先让夏希骑上马,看到夏希脸上的怯意,我安慰她说:“夏希你放心好,有我在你身边陪你,你不会有事的”。
“嗯,夫君”。夏希非常相信我地看着我。
我看到夏希如此的相信我,我非常惭愧地摇摇头,我可以知道别人的命运,但唯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我真怕真有一天,我会失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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