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头,你也感受到了么!”那俊秀青年一脸的震惊,语气却是怪异的肯定,原来不止他一个人。
“薛亦秀,大惊小怪什么,虽然我们几个都分摊了那个人的因果,但他的背后可是倚靠着上千万人的国运,可惜还是没有逼疯他,嘿嘿,钱行山,你说说,为什么救了他?我记得最后那道天雷可是你劈了他,怎么最后你又救了他?。”
那阴鬼不屑的看了一眼薛亦秀,又怪笑地看着钱行山。
灰袍老者双眼一眯,顿了一下道:“那道雷火后,我走火入魔了!”
“……”阴桀怪笑者。
“……”驼背老人木龙冉,枯脸老妪、俊秀青年人顿时一愣。
钱行山的话,在场的四个人瞬间诧异地望了过来。
“哈哈哈,钱行山,真有你的,咱们不是都清楚那峪国公子横背后背负着这破碎之地一大半的天地气运么,都准备用天雷逼吓他了,可谁叫你直接劈他,因你而死,和被你杀死,这因果干系可不一样,现在你还能活着可不太容易呀。”那裹黑袍的阴鬼激动地桀桀怪叫起来。
“最后怎么回事?你怎么失手了?”枯脸老妪也是一脸奇怪。
钱行山看了一眼围在一起的其他人,要么幸灾乐祸,要么真好奇。他们虽然不能宗派里面最强的修士,但也是数一数二的高阶修士,谁也不会相信,对付一个凡人会真的将雷法施展错误。
那一天,是洛河原野大战落幕,六国又是一场大败。
他们五人决定当施展雷法,震慑峪国将主公子横,最好能让他不能在统领峪国兵马。
当第一道天雷炸开公子横的营帐时,公子横便带着一众人护卫开始逃窜,但是天雷总是轻缓不停地追着他,却不杀死他,每一次都是在他旁边炸个大洞,惊吓他。
从早到晚,奔逃了上百公里,直至洛河水边。等轮到那钱行山施法时,“一不小心劈中了”,直接将姜横劈落洛河水中。
钱行山忽然深吸一口气,叹气道:“咱们那天可是将公子横撵跑百公里远,他竟然还不死心,极力求生,当时我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感到了威胁,竟然忘记了弄死他的灾害干系,唉,这修道法修得越来越迷糊了,都到了这种境界还会如此情绪化。”
钱行山的感叹,这次没有人出言调笑,就连刚才一直与他唱对戏的阴桀黑袍人竟然也没有出言嘲讽。
“那个公子横,还真是……”俊朗青年,薛亦秀将折扇一合,眼中神色十分的怪异。
“桀桀,那小子很符合本座的修行,可惜不是天生我族中人,可惜了,否则真想收他做传承弟子。桀桀桀,本座一想起那小子站在谷顶,看着自己士兵将那六国俘虏直接推入那横裂峡谷,桀桀……那可是好几天的时间呀,就一直站着呀,那眼睛可是瞪得好圆。”阴桀黑袍人一直怪笑着,每次说完一句话便怪笑着,舔舔嘴唇,一副嗜血的模样。
“这人如此邪恶,竟然如此如此凶残弑杀自己的同族,要是搁在我们族内,早就被做成魂灯了。”那枯脸老妪(龙麻姑)一脸的厌恶,似乎对姜横杀埋俘虏很是痛恨。
“呵呵,没想到我们这儿还有不杀生的呀。”
那驼背老者抬眼轻笑一声,似乎没有针对谁,又紧接着道:“要不是咱们暗中在逼着他,他也不会下手这么狠,难道你们以为看着自己同族人被自己杀死会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么?
那几天来回几趟,我看到他小子哭了,不是像阴老鬼那样杀个人总是兴奋地桀桀怪叫,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大嚎,脸上开始有着淡淡的哀伤,到最后就站在那里,静静地流泪。你们说,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都该怪咱们吧?”薛俊秀将合起来的折扇重新撩开,脸色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是咱们废物,还是那六**队废物。一想起咱们帮助六**对付峪国的事,我这树皮脸也是红起来咯。”那驼背老者叹着声说。
“想想我也红起来了……那小子放火烧六**队,咱们就降雨;用水淹,咱们就断水;一缺粮,咱们就给他们送粮,而且还经常去那小子的军队放火烧粮制造混乱。
那小子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不再只击败六**队而不追击,直接换成了场场歼灭战,而且还是全歼,老子那时候都……”
那阴桀黑袍人这次竟然很顺畅说完,没有怪笑。
“好了,就这样,咱们还看一下这次咱们将这禁制破解了多少了吧?”钱行山将身上的灰色袍子一摆,站起身来,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陆陆续续的,其余四个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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