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不断地重复着,回荡在我的耳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离开这!在黑暗中我被吓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感觉自己仿佛进到了一个真空的环境里,那感觉让人有种绝望的压抑感,我摸着四下黑暗的空间,跌跌撞撞的往身后跑,突然撞到了一具冰冷的身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在黑暗中探出来张和身后房顶趴着的一模一样的面孔,同样是五官空洞的,而且这张面孔我认得,就是身后的房间里少的林场工人之一的丁远。我这才意识到手中的蜡烛,就是被他熄灭的。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可以看到他惨白的面庞正逐步的向我贴近,我不自觉的往身后退去,我知道已经无路可逃,当时心里一直在祈祷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快让我离开,可无论怎样,那种体会,那种感觉就是和现实当中无疑。
正当我心中不断涌现出这样的念头时,我就看见在我面前的丁远身后,突然有一道白色的光束将黑暗冲破,白光撕开了黑暗的裂缝,打开了一道白光灿灿的大门。
我心里明白我的命不该如此,而面前的丁远还是在像我渐渐逼来,挡在我身前唯一的光明大门,时至此刻只有生死一搏,才能换来一线生的希望,我停止再向后退,不敢再回头多看一眼,对着面前已经不能称之为丁远的本人就冲了过去。
我只感觉胸口一凉,直直的穿过了那丁远的身体。之后感觉整个身体飘飘忽忽的,我如愿以偿的进了这道亮光里,再后面,我就从梦中醒了过来,看见你就站在那门口正准备开门。”
“我所遇到的一切就这么多了,司徒站长。”
“你为什么要留在林场站跟着我爷爷?总的有个理由吧,为什么不说清楚?平白无故就要跟来,你说你有什么目地!”
我总感觉这于木匠有问题,要说最开始老爷子跟我说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怎么就赶在那两天突然就来找老爷子说要留在这非要跟着他,而且在刚才的谈话中他始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了自己的遭遇,暂且先抛开这一点来说,我就觉得不正常。
眼前的于木匠低着头,根本没想回答我的问题,嘴里支支吾吾的道:“什么平白无故?我都不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听于木匠的回答显然非常牵强,明显是故意在岔开我的话题,这让我更加坚信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我说的话难道你听不懂么?快说你到底有什么目地!”
这次老爷子没有在制止我,而是表现的十分警惕,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没等上于木匠回答便对他道:“小于,你刚才说你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现在还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于木匠被老爷子这句话给问住了,可能正想着怎么回答我的问题,被老爷子这么突然一问有点不知所以然,对老爷子道:“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看于木匠脸色发白,额头上始终都冒着豆粒大小的虚汗,眼光深邃,丝毫没有缓解的意思,一直以为是他刚刚才醒过来,没有完全缓解而已,听老爷子这么一问他我心里还想呢,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问个清楚反倒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
正想到这里,老爷子就把我拽到了他的身后,上前就抓住于木匠的衣领,我被老爷子的这一举动也弄糊涂了,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的上来就抓住于木匠把他按到门上。
老爷子面不改色,但是好像从于木匠的身上发现了什么线索一样,突然扯开这于木匠的上衣,就见他的胸口显现出两道成人手掌大小的抓痕,口子被划得很深已经见了骨头,奇怪的是不见有半点血迹溢出来,凭空的就多出来两道翻着肉皮的窟窿。
于木匠看到自己胸口这一幕,被吓的大声惊叫对老爷子道:“啊!!!司徒站长…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快救救我啊…!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也看得惊心,在这关头那于木匠突然吐口说什么都说,看来真的如我所料不错,他的确是还有事在瞒着。
“孩子把桌子上的烛台点燃拿过来,动作要快!”老爷子对我道。
当时我也来不及再逼问着于木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忙听老爷子的话去桌上拿起烛台跑回来擦着手中的火柴,却不知道到为何原因,无论我怎么摩擦火柴边上的磷皮都燃不起火柴。
越是紧要关头,手里越是抖得厉害,眼前的于木匠道:“司徒站长…是我对不起您!我不该这样做……不该被利用啊!现在这样都是报应,我来找到您说要跟在您身边,都是他们指使的,是他们让我来到你身边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全都是因为…因为…”
于木匠说到这的时候声音有些梗咽,还想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已经气结喉塞得被噎住。嘴角边上流淌出了一股鲜红色的血迹,也就几乎在同一时间,只见他的胸口突然发生变化,皮肤内部被一片尖锐的指甲整个在胸口上,横着划出一道口子。
泛着肉皮的血道正渐渐被一只纤细尖锐,而又奇长惨白的手掌从胸口中撕开,我的整个头皮都炸起来了,疯狂的摩擦着手中的火柴,可完全没有一点火星迸射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老爷子双手掐诀,口中祭念咒文,挡在我的身前,只见从于木匠的胸口中猛的冲出一支奇长无比,阴森纤细的手臂,直接反扒在于木匠的整个面门上,当场就听得咔吧!一声从于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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