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卿莫的脸色特别的不好看,诗音也特别机灵的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缩在床角垂着脑袋心中在疯狂的吐槽着:真是的,走个路都不知道好好的看路,能从人家脚上飞过去,你也厉害了,你这么厉害,咋就不上天呢?还有再看看,这人脸色真黑,好恐怖,麻麻,要回家……
墨玉与张全友对看了一眼,这气氛着实不太好,还有,皇上这脸色实在是太差了。想想看,小郡主还真是挺娇弱的,摔个跤都能把手给摔破了,幸亏骨头没事,不然皇上又得心疼好一阵子。不过说来,这冬天不比其它的季节,有好多身强体壮的在冬天要是一不小心摔上一跤都能摔骨折了,这小郡主只是擦破了点皮算是万幸的了。
墨玉给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月溪使了个眼色,月溪立马就明白了,她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对轩辕卿莫说:“皇上,奴婢给小郡主上点药吧。”
轩辕卿莫看了一眼月溪淡淡的说:“药给朕。”
“是。”月溪将太医留下的药递给了轩辕卿莫。
轩辕卿莫拿着要对缩在床角似乎在忏悔的诗音没好气的说:“缩在那做什么?还不过来上药。”
听到轩辕卿莫这么说,诗音并没有马上动身,而是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慢吞吞的吐了一个字:“哦。”之后才不紧不慢的从床角挪了过去。
看着诗音那不紧不慢的样子,轩辕卿莫直接伸手将诗音扯了过来,力道虽大,但是却没有伤着诗音。
“疼疼疼。”拧巴着一张小脸说:“皇伯伯您轻点,疼。”
“朕还以为你不疼呢。”轩辕卿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哪能啊!”诗音立马脆生生的说:“怎么会不疼呢?这手是肉做的唉。”
轩辕卿莫没有接诗音的话,而是将她的手抓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给她上着药,嘴里还不忘叮嘱:“这两天就别沾水了。”
“知道了,谢谢皇伯伯。”这个时候,一定要把态度摆正,对!就这样!诗音在心中肯定的点点头。
给诗音上完药之后,轩辕卿莫起身对她说:“自己在偏殿好好的休息,朕走了。”
听到轩辕卿莫这么说,诗音立马从床上下来礼仪十分周全的说:“那诗音就恭送皇伯伯了……”
轩辕卿莫离开了偏殿先是回了自己的寝殿换了身衣服之后,便和张全友离开了皇宫,他们去了礼亲王的府上。
礼亲王府的人得知轩辕卿莫来了,连忙都出来行跪拜之礼,轩辕卿莫也没空理他们直接去了礼亲王的院子。
孙思邈从礼亲王的寝室出来行着跪拜之礼:“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轩辕卿莫越过孙思邈直接进入了内室。礼亲王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若不是那苍白的脸色,还真的会让人误以为这个风姿绰约的男子只是在休息而已。
“他怎么样了?”轩辕卿莫问道。
孙思邈诚实的回答:“回皇上的话,王爷似乎不好。”
“怎么不好?”轩辕卿莫面色沉沉,但是内心听到孙思邈说不好的时候,已经担忧的厉害。
“王爷被压制住的毒已经隐隐有发作的迹象了。”礼亲王现在这个状况已经很糟糕了,虽不确定是不是急了错,但若是旧毒在复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若真是极乐草的话?可有解法?”轩辕卿莫问道。
孙思邈回答:“极乐草是漠北的,漠北定会有解药的。”
“你确定?”轩辕卿莫沉沉的问道。
“臣确定。”孙思邈肯定的说道。
轩辕卿莫静默片刻之后说:“朕已经修书一封去请你师父了,相信很快你师父就会来了,不管是不是极乐草,那极乐草的解药朕要定了。”轩辕卿莫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堂堂的轩辕王朝的王爷中了漠北的毒,其中的原因他肯定是要查的,但是也不是现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他醒过来。
听到轩辕卿莫这么说,孙思邈略微思考了一下说:“皇上,据臣所知,漠北王室有此草的解药。”
“哦?”轩辕卿莫挑眉心中有了思量。
“不过……”孙思邈迟疑了一下说:“轩辕与漠北之间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了,若是贸然去要解药的话,那漠北王室不一定会给。”
“他给不给与朕无关。”轩辕卿莫弯腰将礼亲王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看着弟弟的脸云淡风轻的说:“解药朕势在必得。”他直起身来对孙思邈说:“孙爱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顾礼亲王,剩下的事,朕自会处理。”
“臣明白。”
此刻镇国公府内,镇国公坐在书房中听着线人说着消息。地上跪着三个满是杀气的人。他不屑的笑了笑说:“这轩辕卿莫当真是疼爱他弟弟,竟然想到请孙思邈的师父出山,不过啊……”他意味深长的敲了敲桌面说道:“孙思邈的师父年事已高,也不适合长途奔波,路上难免会出一些意外的。”
镇国公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若是听不出来的话,那么就是智商的问题了,所以跪在地上三个人立马齐声说道:“属下明白。”
“下去吧!”镇国公摆摆手。
那三个杀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镇国公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意,轩辕小儿这都是你逼老夫的,你若不伤我儿,老夫岂会做这种不臣之事?
镇国公这般狼子野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不过莫世子被废给了镇国公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镇国公现在一想到自己那人不人鬼不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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