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在身上。”
哈利点点头,接过,装在口袋里。
斯内普讽刺地开口“你那塞满鼻涕虫的脑袋不清楚吗?我让你现在涂,好使的话省的我还要浪费药材再给你熬制新魔药,你当我很有时间吗?“
将魔药瓶拿出,哈利倒出散发着清冽香气的黑色膏状物,有些迟疑地将袖口挽起,那些伤痕仍是刺目惊人,将魔药在手臂上匀称地抹上,清凉的感觉让哈利很是舒服,渐渐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伤痕再变浅,最后剩下一条条粉红色的印记残留在苍白的皮肤上,虽是淡淡的但是仔细看去还是看的很清楚。
哈利心头一松,身上的痕迹终于可以去掉了,抬头道谢却发现斯内普眼中闪过的不满意,他决定这位魔药教授对魔药有些精益求精了吧,留下这样浅的印记还不满意吗?没有再理会斯内普的表情,哈利索性直接在这里涂药,手臂上的伤痕全部变成淡淡的粉色,哈利迟疑一下,缓缓地将上衣脱下。
身体上满是伤痕,有很多地方他自己够不到,总要有人帮忙,但是看过他身体的除了邓布利多,斯内普,就是德拉科,老邓他是直接ps的,德拉科毕竟是个孩子,他还怕吓到他,还是让斯内普帮忙比较好一些,他是魔药教授,医疗手段涂药什么的应该也很熟练吧。
斯内普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男孩缓缓露出不满伤痕的身体,手指不住的弹动,斯内普死死地闭了闭眼睛,勉力控制住身体里暴动的魔力和眼中的杀气。
“帮我抹一下后背可以吗,教授?”哈利站起身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他。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接过药瓶,抬手甩了个魔咒确保没有人会突然闯进来,大步走到哈利身后,宽大的手掌有些笨拙地将哈利的长发拨到前面。哈利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背后的温暖的手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清凉的魔药细细密密地涂在身体上,斯内普轻柔的呼吸,离得极尽的距离让他可以更加仔细地看着男孩身上的伤口。
他甚至可以分辨出哪些是烫伤,哪些的刀伤,哪些是鞭伤,还有大多数伤痕他根本不清楚是用什么弄的,只知道那一定是非人的折磨,整个心脏像被人紧紧的攥住,闷闷的发疼,看着骇人的伤疤变成浅浅的粉色,他心中却知道这个男孩心中的裂痕已经没有任何魔药可以修补,失去了的东西就再也不可能找回来,一如莉莉,一如那个名叫萧的东方男子。
哈利的衣物基本上已经全部除下,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斯内普微微皱眉,正想将让火焰升高一些,一道绿焰闪过,手拿蛇头权杖,身穿奢华墨绿长袍的铂金发男子出现在房间内,贵族特有的缓慢优雅语调轻柔地响起“西弗勒斯,我需要一些魔…药……“声音戛然而止,卢修斯看着房间内的两人,冰蓝色的双眸收缩一下,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华丽地僵住,眼神落到只涂了一小半魔药身上仍是伤痕累累的哈利身上。
斯内普反射性地一把抓过黑袍将哈利紧紧地裹在怀里,阴冷的目光向喷着火焰般瞪向铂金男子“卢修斯.马尔福,你那长满稻草的脑袋是摆设吗?你的家族终于被你挥霍破产了想要跟巨怪做伴了吗?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到我这里来,你的耳朵里长满鳗鱼草了?“
怀中的身体微凉,斯内普不禁抱得更紧些。
卢修斯苦笑一声,投降般地举起魔杖,“抱歉,西弗勒斯,我只是需要你熬制一些魔药”说完他有些促狭地眨眨眼“我都不知道你又这种爱好。”
斯内普闻言几乎可以说是咆哮道“你当所有人都跟你这头精虫上脑的种马一样吗?你脑子里都是那么肮脏的东西,我应该给你一瓶魔药让你这种无节操的稻草脑袋直接烂掉。“
哈利心中苦笑,把着斯内普的手臂平静地看向那位成熟性感的铂金男子,淡淡地解释道“你误会了先生,教授只是在为我涂药而已。”拜托,他现在只有11岁好不好,西方人的思想是不是也太开放了些,这位铂金男子果然如传说中般的男女不忌,种马一只。
完全不知道自己留下‘完美’印象的卢修斯看了看男孩深邃的翠绿色双眸,即使是现在这样的状况,那双眼眸中仍是平静非常,等等,这个男孩他好像有些熟悉,卢修斯看着那双绿眸终于想起对角巷中的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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