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五个人,谁知走着走着只剩下自己一个。
神卦害怕得一边跑一边掉眼泪,虽然灵魂不同了,可那双风火轮一样的双脚却没有改变,噔噔噔上千级楼梯就这样一下子跑了到头。
山顶的气温很低,因为是一路跑步而上倒也不觉得很冷,而且这气温正好,可以让头脑冷静。神卦不敢停下给自己思考的时间,一个闪身钻进树丛中,悄悄的在缝隙中看出去,刚好看到八角楼的大门。
山顶只有一间高大的建筑,屋顶是八角形,正门口大得很,四五个人并排而进没压力,此时八角楼的大门只开了一条缝,刚好够一个人穿过,不时有人从这道缝中进进出出,似是为晚上的祭奠准备。
万一国师在里面就麻烦了……神卦暗暗担心着。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国师的声音:“巫女大人还没能出来吗?”
咦?神卦心中一动,连忙动动身体改变位置以便看到更多的地方,果然看到国师正和一个神官说话,那神官回答:“巫女大人说了,还要忙一阵子,请国师稍等,马上就好。”
传话的神官正要告辞回去,国师喊住他:“那个……”
“国师还有何吩咐?”
国师沉吟了一下,面上有些担忧的说:“巫女没说什么嘛?她知道我没带那个人来的吧?”
“哦,巫女大人知道,她说处理好祭奠的事后马上跟国师商量,人没来,无碍。”
“这就好了……”听到那人的回答,国师松了口气。
神卦躲在草丛里的神卦又动了动身体,不停的改变着窥探的角度把八角楼前的这片地方看了个遍,她的动静本来不小,幸好出入的人多掩盖了她的痕迹,机警的国师也心急,所以并未察觉附近还有人藏着偷看。
八角楼外只有国师一个人,其他人是来去匆匆,见到国师也只是礼貌的打声招呼,有的来回多了,连招呼也懒得打,一声不吭的径直走过。
神卦可犯难了,人多混乱还可以浑水摸鱼,这一来反而不好动手呢。对付国师,跟他无力相向是绝对不行的,唯有智取……
一个人好像不可能做到,如果有人帮忙的话……
神卦静静的蹲在那里等待时机,刚才跑上来的热血已经渐渐冷却,她这才觉得冷,寒气包绕着她的全身,冷不防一个喷嚏就要脱口而出,神卦连忙捂住鼻子嘴巴,可是生理性的反应是无论如何控制不了的,死啦,难道我要被发现?!
“哈——秋……”
“哇,这山上还真冷得可以的。”一个刚从八角楼里出来的神卦擦擦鼻子说,神卦认得,那个人是青辞。
好样的青辞!神卦暗中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青辞的出现刚好救了他一命。
青辞搓着冰冷的双手不停呵气,咕噜着抱怨祭奠麻烦,突然看到八角楼外站着的国师,面上厌恶的神情当场凝结住,整个人仿佛结了一层冰。
“国,国,国,国师……”
“嗯。”国师只是随便应了一声,他才没心情管这等小事。可青辞不是这样想,连忙上来讨好国师。一边脱下身上的披风走近国师一边说:“呀呀,天这么冷,国师你老人家穿这么少怎么行呢,来来来,我把我的披风给国师你披着,千万不要受凉……”
“站住。”国师毫不冷清,冷冷喝了一句,指着青辞鼻子尖低声吼道:“滚开。”
“呃,我,国师……”以为自己刚才的抱怨果真惹怒了国师,青辞急了,不但没有滚开反而是继续上前为自己分辨道:“国师大人,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对,我是觉得这祭奠麻烦,不,不对,这祭奠不麻烦,能为祭奠贡献一分力量我很高兴,所以国师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抱怨的意思,我真的没有。”
见青辞冥顽不宁,国师面有愠色,半弯起的双手一条条青筋清晰的显现于上,发白的关节强烈的诉说着国师的不满,偏偏这个时候跑出个莫名其妙的怪人,还嫌不够烦吗!
国师很想解决这青辞,不过八角楼马上就要举行祭奠,在这里开杀戒怕是会惹出更多麻烦,于是唯有忍着怒意,摆摆手对青辞说:“算了算了,我什么也没听到,你走,干自己的活去。”
“不是国师,你还是拿着我的披风,我很有诚意。”
藏在暗处的神卦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干得好青辞,走过去!
国师不想再为衣服的事情纠缠,任由青辞过来给他披上披风,只想着这家伙披好了赶快走,看到他就觉得心烦。
青辞就站在国师身后,而阴阳卦则被吊在国师腰间,只要青辞伸出手便能拿到。
这是好机会!
神卦握紧拳头为自己打气,然后鼓足劲头猛然从藏身的地方跳到国师面前,大喊道:“妖孽,受死!”
国师早知道神卦会来抢回阴阳卦,只是没想到会是如此明目张胆,一声冷笑,手上的灵魂丝线径直飘向神卦,这一次,看你还能往哪逃!
神卦冷冷一笑,如果毫无准备她就不会敢出现。
丝线又一次连接到神卦身上,国师成功的控制了她的行为,“嘿嘿,丫头,来得好,过来我这里吧。”
被操控的神卦没有选择的余地,双脚不听使唤的自动走向国师,正如以往所有被操控过的人一样,一旦连上了命运的丝线,他的一生便在自己的鼓掌之中,国师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这一次也不例外,因为神卦跟以外任何一次一样,没有反抗的遵从了他的指挥。
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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