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我已经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想不到吴老头背后还真有东西,而且那东西在这种时候出现,绝对能给一般人吓尿了。
爷爷早就告诉过我,做人要留三分余地,今天我算是真正明白了这话的道理,早知道打死我都不会看不起这个老剥,不,这个老伯伯的,他娘的他还真有本事能给我把这货招出来。
一想到我们可能带着这个东西白走了好几里路,我就想狠狠抽自己俩嘴巴,顺带扎瞎这老剥离的糊涂眼。
不过,要说我为什么半夜三更没事干,偏偏跑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来,那还得从我家里的祖祖辈辈,簍-u,n冶救四壳暗闹耙担慢慢讲起?/p>
我叫楚扬,我自己认为这名是取衣冠楚楚,扬名立万之意,但是长大后问过我老爹,他告诉我的实际情况其实是这样:“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那破名字,就是你老子我一念之间的事。”
于是,我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一念之间了。
我老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叫做楚河东,老妈天天对他老楚老楚的叫,久而久之耳听目染的,我也就这么叫起来了。
老楚的名字来历比我还磕碜,听爷爷说那是当年还住在河东边的时候顺嘴取的,这么想来,如果那时候爷爷奶奶是住在河西边,那老楚就得叫楚河西了。
反正不管河东还是河西,老楚在我眼里都是个神奇的人物。
因为据说他当年追我老妈的时候,搞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阵仗。
那时候我老妈年轻貌美,是村里最受欢迎的妹子之一,村里无论穷的富的有势的没势的,都盼望得到美人倾慕,门前门后的天天有人烦扰。
老妈不堪其扰,觉得日子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不然迟早有一天她会被逼的跳进芸河,所以就在村里公布了一条消息,说是只要有人能弄一场独一无二的求婚仪式,她就嫁给那个人。
这消息说的华而不实,独一无二这个概念本身就很暧昧,没有什么明确的标尺,一切全凭老妈个人喜好,说到底也是她自己闲来无聊整出来的乐子,就算真有独一无二的,她也可能用一句“我不喜欢”忽略过去。
可惜当时的小伙子都老实的有点傻气,各个都以为来了机会表现自己,纷纷变着法的倒腾出新花样讨老妈欢心。
老楚就是那些傻货中的一员,还是属于顶尖的脑残粉那种,但他毕竟是楚家后代,总有一些和别人不一样的门路,关于这个门路到底是什么,之后再详细说明。
总之终于轮到老楚出场的时候,就见他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火柴,药瓶,和一张没有任何图案文字的白纸,然后将那白纸折了两折,用火柴从药瓶里沾了点药水,再将火柴划着,慢慢点燃白纸。
最让人奇怪的是,那沾过药水的火柴本已潮湿,却仍旧能够点着,只是火光是其他村民从未见过的深紫色,看上去既诡异又神秘,谁都不知道老楚这瓶子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从未见到他用这个瓶子。
然而老楚这根火柴一着,整个村子突然阴风大作,村子上空原本晴朗明媚的蓝天,一瞬间变成黑压压的乌云,连阳光都被遮蔽的一丝不漏,村里更是犹如坠入冰窟,阴寒森冷的令人背后发毛,所有人都被这惊变的天气吓傻了,只有老楚仍旧蛋定的站在原地,右手平举那张折成特殊形状的白纸,面无表情的指向老妈。
据同老楚一辈的长辈叔伯们说,他们那时候其实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东西从他们身旁走过,而且还不止一个,等到大家从吓傻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老妈前面一米外的空地上,已经多出来一只晶莹剔透,玲珑小巧的白玉雕花碗,那碗周身被一层细细的尘土覆盖,碗底刻印着某种鸟形印记,上面还沾着一丝血迹,明显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
当这只奇怪的碗出现,大家都感觉到了那种诡异的压抑和阴寒,就好像掉进了一个铺满死尸的冰洞,让人无法抑制的产生恐惧心理,瞪大了眼睛想要惊叫出声。
再然后,就是围观的数十村民吓的一个不剩,只留下我老妈哭着跳进了老楚的怀里,而老楚,则微笑着拍拍老妈的后背,一边抱得美人归,一边安慰美人道:“你看,我给你变出一个宝贝,怎么样,够独一无二吧。”
于是,哭的险些抽过去的老妈,就这样被老楚一招定乾坤了。
由于世代居住在北京城附近,老楚很少到其他省市去走动,大半辈子就在这里度过了。
而年仅二十二,大学刚毕业正在考虑出路的我,也毫无疑问的没有去过什么山清水秀景色宜人的好地方,只能说,天朝教育残害了我幼小脆弱如少女般纤细的心灵,搞的我既无伟大志向,也无一技之长,整天只知道窝在家里打游戏。
好赖大学时经常打篮球锻炼身体,运动会也得过几个奖,加上天生好动,喜欢游戏和旅游,对未知的地方总有莫名的向往,身体素质还算过的去,即使宅在家里上网,也会定时出去遛弯儿,帮老妈跑腿什么的更是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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