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吉柏塔的命令,参赛者们纷纷前去领取红色布条,并站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去,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办?你知道游戏规则了吗?”南加不免为索珊捏了一把汗。“知道了。”被南加这么一问,索珊心里也有些乱。“那你知道音律符号怎么表达了吗?”“这个……”索珊脑海里浮现出五线谱音符的模样,但这个想法很快被她打消了,她哭丧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画给你看看。”说着,南加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画了八个不同的符号,它们形状怪异,根本难以在短时间内全部记住。“怎么是八个?”这下,索珊真的快要哭出来了:“你是怎么记下来的?”“我慢慢跟你说,你看着。”南加一边用手勾勒这些符号,一边讲解:“看到了吗?‘度’的形状如同一朵摩代花,它虽然和其他几个符号一样,都是由圆形为基础,但它的中心是三条波浪符号,是摩代花的花蕊,并且,‘度’这个音阶所对应的花也是摩代花;而‘兰’所对应的花是白兰草,因此,它是在圆形的周围有一个大的三角,并圆形中央有个小三角;‘寒’的对应花朵是察子花,因此,它也和察子花一样,形状像一个圆圆的眼睛;‘图’所对应的花是紫藤花,所以,它的形状如同一个朝天的杯盖,除此之外,它的颜色还是紫色的,是所有音阶符号里最容易认的一个……”“紫藤花,我听过这种花,解简森林里有好多。”“那你可要记牢了,待会儿别出岔子。”说着,南加摸了摸索珊的头,笑道。他又继续讲解道:“‘章’这个音阶对应的花是慈歇花,不过它的形状却像慈歇草的叶子,是个奇怪的水滴形;接着就是‘查’,它的形状乍一看和‘寒’有点像,但是却不一样,因为它对应的花是南萝,南萝结的果子是扁的椭圆形,这里给它简化成了有些倒三角;最后是‘渺’,‘渺’对应的是奇香籽,你要小心一点,‘渺’的符号有两个,一个是半月状,一个是一条细带和半圆。这两个渺的音也有所不同,待会儿你听了就知道了。”“有什么来头吗?”“如果是半月状的‘渺’,那就能当成所有音阶相助的那个音阶来用;但假如是另一个形状,那么它就只能和它自己才能相助。如果一段旋律中只有一个这样形态的‘渺’,那么,这个‘渺’便会把其余的所有音阶都变为它们各自所相克的那个音阶,这样下来,整段旋律的所有音阶符号都要变。”说完,南加见索珊默不作声了,便用手肘碰了碰她,“不会被我说的这么一长串东西给吓到了吧……”“才不是呢!”好一会儿,索珊才回过神来,笑着白了南加一眼,“我在记这些鬼东西,和它们对应的花,还有它们之间的关系呢。”“可都记住了?”“那当然了,我是谁啊?我以前做文案策划那会儿,比这些要难十倍的产品设计图和产品设计理念,我都要一一记熟,还要用文字把它们整理出来。”索珊一仰头,眼睛也不眨地吹牛道。“那我问问你,‘寒’对应的花是什么花?符号怎么画的?”说着,南加站起来,抬起脚用鞋子把地上画的那些符号全都抹平了。“察子花。”说着,索珊在地上画上了“寒”的符号。这下,南加可算被惊得目瞪口呆,连连称奇:“我为了这些东西,记了好几年才记下来呢!”“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呢?”“因为我母亲。”南加笑了一下,“没跟你说,我母亲世家都是做乐器的,所以对音律也相当熟悉,我是跟着她学的。”“还好你会,否则我真是悔之晚矣。”“为什么?”这时,索珊回想起几天前的那次与吉柏塔的晚宴。晚宴后,吉柏塔又来房间找过她一次。他告诉她,他有了一个新想法,这个新想法便是——虽然索珊是裁判,但她也需要参加到这场游戏中来——即,如若在判决过程中,索珊判决失误,那么她也将接受惩罚。从吉柏塔说他有一个“新想法”时,索珊便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问吉柏塔是什么惩罚。吉柏塔却让她轻松一点,并不是死亡这么可怕。“毕竟,要对你这样聪明可爱的姑娘下此狠手,我还是有些愧疚的。”吉柏塔笑着对她说:“如果你输了,我不仅要拿到金属片,我还要让你永远的留在山庙神迹,陪我。”“陪你?”索珊如同被电触到一般吓得跳了起来。“玩游戏。”吉柏塔看着她,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我一个人玩游戏,实在太孤单了。”“我不会同意的,南加也不会同意。”索珊摇了摇头,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他却阴冷地笑了一声:“如果你输了,南加会替你去死。”……索珊忙摇了摇头,将思绪拉回了现实中来。“没什么,我瞎说说。”她笑了笑,随口敷衍了过去。那晚吉柏塔和她说的这些话,她一直没敢跟南加说,怕他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利于现状的事来。这时,各个干道上已经站满了参赛者,他们的手腕上都系着一条丝织红色布条,整齐地排列成一排排,他们的眼里早已没有了恐惧,只剩下珠宝的光芒在闪耀着。而围观者们都纷纷站在正殿外的空位上,饶有兴致地观看着,仿佛没有人认为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场残忍的杀人盛宴。看到这里,索珊愤愤地低声骂道:“变态的游戏!”南加也点了点头,道:“搞不懂即使山庙神迹每年死这么多人,为什么这里还是这样人气旺盛,生机勃勃。”他连连叹气摇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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