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趣,笑意直达眼底。今晚他是不是该会会他的好妃子去。
淡淡的月光挂在天上,没有惊动任何人,示意暗卫不许跟着,司徒傲飘然出府,就像展翅翱翔的雄鹰,借着屋顶,起起落落,未发出任何声响,这轻功该是要经过多少岁月的洗礼才能练就啊!
不一会,就到了目的地,相府两字彰显着这座雄伟建筑的主人身份。直视着门扉,眼中平静。转身朝后门走去。
翻上院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树林,夏风吹得树叶沙沙的响,枝条摇曳生姿。这真的是个好地方啊!
轻松跃下,着地后,一个翻滚,隐入阴影处,目测一下相府潜伏的暗桩,计算着怎样以最短的时间去到白如霜的院子!
“咔嚓……”林中传来一声好似树枝落地的声音。司徒傲倒想看看是谁在这林子里,又在这里干什么!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早知道他会因为这好奇心而受伤,他说什么也不会冒然潜入。
不过,不来的话,就不能这么快的知道他未来的妃子竟有不输于他的武功,甚至还有可能超过他,这都是后话。
话说,正在林中练武的白如霜身影翻飞间,瞥见一个鸟巢被震动的气流给掀翻,直往下掉,吓得赶紧飞身而起,接住鸟巢,复又旋身送鸟巢回树枝丫,动作轻柔连贯,巢里鸟儿安然无恙。
至于那咔嚓声,则是白如霜一剑劈了一截枝丫落地时发出的声音。
翻转落地,正准备继续练一套剑法。突然闯入的不属于子雨的气息,让她皱紧了眉头,示意子雨别乱动,反身一剑,直刺来人心脏。
没有过多的花招,司徒傲正出神看着翻飞的身影,突见寒光一闪,忙收敛心神,向后急退,堪堪避过这看似不起眼的一剑。
心中却是惊骇连连,好险啊,凭他的功力,才险险避过,这女子的武功该是多高呀!只怕自己都未必能全身而退。
眨眼间,他们就过了十几招了,白如霜见来人没有杀意,再看那透着冷意的面具,心中明了。
是他?他怎么来这了?心中疑问暂时没法得到答案。
既然是他,就陪他玩玩,眼中露出一丝玩味,手中利剑更是舞得滴水不漏,倒是真把他逼得只剩还手之力了。
激斗了半晌,白如霜以一招天女散花旋身后撤,“不打了,阁下来这所为何事?”白如霜故意不耐烦冷冷的问。
看着周身散发着冷意的女子,长长的乌发随意用根发带系住,松懒的拖在身后。一袭白衣飘飘,衬托出纤腰不盈一握。柔柔的月光印照着的精致面孔,闪闪发光的眼眸,无不透露着它主人的精明,狡黠。
“偶然误入,打扰之处还请见谅!”司徒傲答得不吭不卑。
白如霜却是听得啼笑皆非,但还是板着脸说道:“庄非庄楼主驾临寒舍,不是这么简单吧!”
(司徒傲就是以庄非这个名字行走江湖)
身心一震,她知道朝阳楼,莫非……一道剑气逼来,纵然司徒傲再是武功了得,也没能逃过。
“哧拉”一声,剑入血肉的声音传来,两人皆愣了,白如霜没料到庄非出神压根没躲。
要不是见他没躲,避开刺向他身体的要害,只怕此时的庄非,必受重伤,还可能会有性命之忧。而庄非再出神间根本没注意到白如霜的动作。
两人对望,彼此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愕然。迅速抽回自己长剑,肩头伤处,立马血流如注,尽管是黑衣,也可见胸前大片的湿意,白如霜急忙携着庄非纵身朝小院奔去。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神再次一震,这熟悉香味,几度让他夜不能寐。是她!是她!
深深地困惑此刻解开,让他五官更显柔和,狭长的凤眸有着大大的惊喜。
任白如霜扶着急行。
入了白如霜的房间,扶着庄非坐于窗前矮塌之上,转身入内室拿来药箱,清洗肩头寸长伤口,止血后再拿出金疮药,细细给撒上:
“你怎么不躲?”
略显责备的语气,控诉她的不满。
声音不大,她不想吵醒黄妈,至于小翠,早在他们进来时就醒了,没有过来,只因白如霜没给指示。
“我哪知道你会突然袭击呀。”
刻意压低的声音喏喏的,哪是一个受伤之人该有的语气啊,明明有股子撒娇的意味呀。
药到伤口,丝丝冰凉,竟然让庄非感觉很舒服,似乎他不是受伤,而是在这闲聊家常!
白如霜满头黑线的看着庄非,板着脸。
“打斗过程中,开小差,你是有几条命?幸好伤口不是很深……”
看着为他认真包扎的白如霜,星月眉下的眼睛闪闪发亮。
不竟又出神了,想到自己当初那么笨。还一度认为,那个屡屡救他于危难的少年,有洁癖,性格怪异,总得把自己弄得香香的。
怪不得身材娇小,只以为是年龄问题没长开,怪不得当初每次相见,都是有一股子的幽香。
他曾经派了无数人查找恩人,无奈了无线索,心中不无遗憾。
不同于男子衣服上的熏香,也不像是女子的脂粉香,却像是一种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人闻着通身舒畅。
原来她是女扮男装。
现在,一切似乎明了,而且还给了他大大的惊喜。
父皇说过,救他于危难的是他不平凡的未来妃子,而他对这淡淡的香气又记忆犹新,又是在丞相府,心中更加确定。这就是相府的傻子嫡女白如霜,是他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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