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言,你快说说答案。”夏天启本着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心态,点名让沈言来回答,谁知沈言竟然给了自己一个惊喜,说有答案了,带着一丝激动的心情,夏天启连忙询问道。
“这道题表面上看是一道算术题,实则是一道逻辑思维题,如果非要从数字上算出答案的话,结果只能越来越远。”听到皇上的话语,沈言并没有急着说出答案,而是脸上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自信,淡然的望了阿古腊一眼,缓缓说道。
“就知道吹牛,看你如何回答。”听到沈言的话语,大殿内很多官员的眼眸中写着一抹疑惑,似乎压根就不相信自己想不出答案的题目,会被沈言想出来。
“那你倒是快说呀。”夏天启听到沈言的话语,眼眸中浮现一抹期待,朗声的说道。
“怎么可能?”听到沈言的话语,阿古腊的眼眸中浮现一抹诧异,脸上的神情也稍微动了一下。
“看来是被我说对了。”瞧见阿古腊的神色,沈言的眼眸中不由得浮现一抹自信,嘴角微微一扬,流露出一股强大的自信。
“只要不犯逻辑上的错误,这道题答案还是很简单的:三名客人,最终是没人出了九枚铜板,合计是二十七枚,其中客栈掌柜的获得了二十五枚,小二占了两枚,这也是二十七枚。其实还有三枚是每个人被退回来的总和,也就说说二十七加上三,不是刚好等于三十吗。”
“所以这道题的核心是不要只想着支出,也要想着回报。”沈言说到这里,望了阿古腊一眼,眼眸中闪现一抹自信。
“国师,不知在下的答案是否正确。”
“完全正确。”听到沈言的答案,阿古腊的眼眸中终于不再淡定了,闪现出一抹强烈的压抑,自己本想着说这个答案不正确,可是沈言已然说出答案了,如果自己否认,就显得自己太过于小家子气了,因而,带着一丝不甘和无奈,阿古腊还是给沈言竖起了大拇指。
“我实在没有想到沈大人竟然是如此的睿智,大殿内,包括大夏的皇上在上,都没有算出答案为来,唯有沈大人做到了,按照你们大夏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我对沈大人的佩服犹如秦水一般滔滔不绝。”
阿古腊虽然承认了沈言的答案,然而,阿古腊绝对不想沈言这么的出风头,或者说,阿古腊想要挑起大夏皇上一记大殿内的群臣对沈言的嫉妒之心,只要他们引起内讧,沈言后面就不会再这么出风头的回答自己接下来的两题了。
“国师太过偏爱了,皇上和满朝文武又岂会不知道答案,只是他们碍于面子,觉得以他们的身份来回答国师的问题实在是有些牛刀杀机,否则,他们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国师的答案,皇上和满朝文武不愿意回答国师的问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下资历浅,他们希望先让在下来回答,如果在下实在回答不出来,他们便会回答。”沈言听到阿古腊的话语,眉头微微一皱,阿古腊的挑拨离间自己实在是有过于明显,知道自己如果无法消除皇上和满朝文武的疑虑之心,自己就会陷入阿古腊的挑拨离间之中。因而,沈言稍微沉吟了片刻,眼眸中随即浮现一抹强烈的自信,望着阿古腊的眼睛,缓缓说道。
“哼,算你小子识相。”
正如沈言猜测的那样,满朝文武中绝大多数的官员本身对沈言就有着一些异样的看法,如今瞧见沈言又独占风头,心中的那抹莫名的邪火更加的旺盛,明知道阿古腊的话语是挑拨离间,可仍不由自主的想要主动往里跳,这便是人性。可他们绝对大数人听到了沈言给出的台阶,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淡然的笑容,风头是沈言出的,可面子也给足了,如果自己还在此事上过于纠结,那就显得自己太过于小家子气了。
“嗯,沈言这臭小子还颇识大体,并没有中阿古腊的奸计。”听到沈言的话语,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淡然的笑容,自己听到阿古腊的话语时,心中虽然清楚这是阿古腊的挑拨离间之计,满朝文武中绝大多数人也明白,可是人性的卑劣会让他们明知道这是挑拨离间之计,可仍喜欢主动的往里跳,而沈言的回答,则很好的回避了这个问题,也给足这些文武大臣的面子,如果他们再揪住沈言的这个小辫子不犯,那就显得过于小家子气了。
“沈言真的如此厉害吗?”巴图尔静静的站在阿古腊的身边,之前由于冲动犯了一些错误,害得阿古腊主动向大夏的皇上摆出了一个低姿态,尽管阿古腊没有说出来,可静下心来的巴图尔还是想到了这一点,因而后面一直只是静静的听着阿古腊与大夏群臣周旋。
当阿古腊说出第一题时,巴图尔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疑惑,这道题自己压根也不至地答案,因而脑海中也在快速的思考着答案,可是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到答案,正当自己心存疑惑之计,大夏的皇上主动让沈言来回答,巴图尔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浓烈的诧异和疑惑,心中认为沈言也不可能知道答案。
然而当沈言公布答案时,巴图尔对沈言的答案还嗤之以鼻,认为沈言这是不知道答案而故意胡搅蛮缠,可是听到国师说沈言的答案是正确的那一刻,巴图尔的心中再也不平静了。
尽管这是一个算术题,不,按照沈言的说法是逻辑思维题,自己不知道答案,而被沈言说出了答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某些方面不如沈言。
巴图尔一直都是很骄傲啊的,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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