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迈着轻盈的步伐慢慢走回校场,还没走到校场的辕门,便瞧见黄维迁正悠闲的在辕门外来回的踱着步,眼神中浮现一抹疑惑,黄维迁应该不至于这么清闲吧。
“大人,你回来了,甘主簿在营帐里等你都快一刻钟了。属下瞧其神态是十分焦虑,估计他那边已然扛不住了,所以才会主动找大人求救。”黄维迁瞧见沈言的身影后,连忙向前迎了两步,眼神中浮现一抹轻快的微笑,轻声说道。
“我琢磨着就在这一两天他们会主动找上门来,没想到我出去溜达一圈,甘主簿就找上门来了,真是会选时候呀。”听到黄维迁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奇异的微笑,自己当初表面上是送给林学谦等人一个天大的功劳,但这份功劳的背后有着怎样的痛苦和艰辛,只有经历过才能明白其中的痛。
“是谁在作陪?”
“本来是属于,但是,甘主簿接二连三的问属下,大人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属下就一直回答说大人军务繁忙,等手头的事务处理完了,便会回来。但是,甘主簿还是很没有耐心,一再催促属下出来看看,属下最后被甘主簿磨的也没啥耐心了,就借故出来悠闲的散散步,偷回懒。”听到沈言的询问,黄维迁的眼神中浮现一抹无奈的笑容。
当初甘主簿跟在林学谦的身后设计想要将沈言赶住陵南时的风早已不存在了,这两天为了抓捕陵南的白莲教徒,估计是吃不香睡不好,其眼圈周围的眼袋便是充分的证据,没想到最终被沈言反设了一个局,让其品尝到无法言语的个中滋味。
这就叫恶人只有恶人磨,哦,不对,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瞧见沈言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态,黄维迁不由得腹议道。
“没人作陪,那多不好呀,这有失礼仪嘛。”听完黄维迁的解释,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俊朗的脸上写着一丝不在乎的神色。
“没有呀,属下觉得这是充分反映了自大人而下,我们整个校场里所有的人都非常的忙碌,忙的连招呼他的时间都没有。”似乎感受到了沈言话语背后的意思,又似乎黄维迁本身就是一个拥有黑色幽默的人,所以听到沈言的话语,黄维迁不以为然,反而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走呗,一同去见见这两天吃不香睡不好的甘主簿吧,瞧瞧他这两天有没有增加白头。”听到黄维迁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未置可否的说道。
“唉哟,这不是甘主簿吗,今日怎么得空到校场来呀?”沈言迈着轻快的步伐,率先走到校场内那间早已荒废、显得败落的大厅,瞧见甘主簿正焦虑的在那坐立不安,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人还没走进去,便朗声说道。
“哎呀,沈大人,下官总算见到你了,如果再见不到你的面,属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到沈言的声音,甘主簿原本焦虑的眼眸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平静。
“哦,瞧甘主簿的神色十分的着急,不知何事让甘主簿如此焦虑?”沈言明知道甘主簿此行的目的,但仍然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眼神中写满了惊讶和疑惑,凝视着甘主簿。
“沈大人,下官此行是向大人求救的。”瞧见沈言的神态,甘主簿的眼眸中浮现一丝尴尬。
当初跟着林学谦身后设计陷害沈言不说,当沈言将抓捕白莲教徒的功劳拱手相让时,不论是林学谦,还是自己,脸上虽然没有浮现得意的神态,然而脑海中明显闪现着一丝得意,觉得沈言的年纪还是轻,又没什么为官经验,所以才会出现拱手相让功劳的事。
然而,自己接手并部署抓捕行动后才知道,自己等人接手的根本不是什么一件天下掉下来的功劳,而是一个坑,一个让自己等人无法跳出去的坑。
一开始以为抓捕白莲教徒根本就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只要捕快们亮出朴刀,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白莲教徒们必定是心慌意乱,束手就擒。然而,现实和想象是完全相反的情况,当自己带人亲自去抓捕的时候,白莲教教徒们不但没有束手就擒,反而个个都像是是凶神恶煞一般,亮出武器与捕快们厮杀。
自己麾下的这些捕快们,平时一个个都能的不得了,只要将朴刀拔出一半,对方便会两股战战,所以平时也不会勤加苦练,武学底子又不够,所以遇到了这些不要命的白莲教徒后,一个个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两股战战,连朴刀都耍不好,因而,抓捕行动非但失败,就连参与抓捕的捕快都个个挂彩,最严重的一个,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幸好,当初自己等人一开始并不是以白莲教为由对他们实施抓捕,否则,这些亡命的白莲教徒一定会干掉参与抓捕的捕快,甚至包括自己,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求救?请恕本官愚昧,不知甘主簿此话是何用意?”听到甘主簿的话语,沈言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眼神中却流露一丝疑惑,一副装傻的神态望着甘主簿。
“沈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大人两天前不是现了白莲教徒的行踪人,然后委托县衙抓捕,县衙上下在林知县的组织下,对白莲教徒实施了抓捕行动。谁知,这群白莲教徒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本县的捕快、衙役根本就不是对手,下官只对一处地方实施了抓捕,结果,参与的捕快没有一个身上不挂彩的。”甘主簿知道沈言故意在装傻,但是,自己眼下有求于他,只能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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