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为羞惭,然而心中却也有些莫名的欢喜,便蹒跚两步走过来跪坐在他面前。少年将剑放到一边,伸手将他抱了过来,他也乖乖地真就缩进了少年怀里,面前火堆烧得正旺,背后少年的胸膛亦是热乎乎的,十分舒适,却让青年一时舒服得只想打盹。
少年一只手时而翻一翻火上的野鸡,另一只手便从旁边树叶上拿了些野果来,喂进他嘴里。
青年只觉这少年的脾性实在不好揣测,要说对他好,有时却也实在冷淡;要说对他不好,此刻却又是如此的宠溺。这样喂食的样子不知在少年心中是什么样的举动,可青年含住他的手指尖,心中却又多出许多旖旎心思来。
少年也不喝止他含弄自己手指的做法,甚至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鼻息绵长柔和地喷在他颈项里,让他那浑身上下又不由燥热起来。
少年喂他吃了一些野果,火上那只鸡的香味愈来愈浓,青年腹内可忍不住擂起了鼓。他羞得恨不得将头埋在少年怀里别抬起来,可惜少年其实比他还矮了一头,他现在又是坐在少年腿上,自然更高一些,找不着地方钻。少年倒也没笑话他,道:“饿了么?再等会儿就好。”一面再给他喂了几枚野果。
青年便有些晕晕陶陶,忍不住道:“少侠。”
“什么?”
“我……”青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少年只是来回搔弄着他的嘴唇,也不追问,他涨红了脸孔,小声地道:“我和你……这个……”
“嗯,吃饱了再来。”
少年显然完全会错意了,青年大感害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
少年语气真是很诧异,意识到自己在少年眼里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只贪恋欢爱快感的人,青年不禁有些悲从中来,忍不住分辩道:“我……我本来并非这等孟浪之人……啊!”这番辩解的话语才说到一半,便觉t-u,n下少年那暖烘烘的物体往上拱了拱,他不由自主地就扭了扭腰,随即察觉到自己的举动与辩解完全相反,喉头一噎,说不下去了。
少年却低头在他锁骨上舔了舔,道:“孟浪有什么不好?”
“呜!你会因此……看、看不起我……”
“为什么?”
少年一只手下移,握着他那物捏了捏,道:“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看的。”
他一面说,一面自然就在看着青年,雪白结实的大腿蜷缩在他腿上,虽有不少被草叶树枝划出的血痕,却并不影响美感;腿间那物红通通的半挺着,少年手指不由就顺着他卵袋滑下去,插进那底下的密穴,令青年不禁一仰头,扭起了腰肢。少年还要再进一步玩弄他,火堆上的鸡肉却发出一阵油脂滋滋的焦香味。少年回过神,急忙将它拿回来,那油脂却滴落在青年大腿上,将青年烫得哎哟几声,腹内再次饿得咕咕作响,却也顾不得被烫的疼痛了,眼巴巴地只回头望着少年。
少年也看着他,眼中好像露出了一点笑意,道:“吃饱了再来。”
青年哪还能反驳他的话,连连点头,少年便让他拿着烤好的雉鸡,拿剑来切开,让他仍旧坐在自己腿上享受这顿美餐,自己也慢条斯理地撕下翅膀吃了起来。
11 爱剑如命
那只鸡其实没什么调料,少年的烹调手法也并不是很好,可是在过度的饥饿之下,青年仍是狼吞虎咽,吃得真是津津有味。少年自己却只吃了翅膀与鸡头便停下手来,只看着青年。
青年在他面前实在没有任何伪装斯文的必要了。所谓食色性也,他在少年面前早已是本性毕露,方才虽也曾想要挽回自己在少年心中的形象,却反被安慰说这样很好看,少年看来一点也不像是说谎,而此刻他发觉少年在看着自己,吃相那样狼狈,却不知怎地总觉少年神色反而愈加温柔似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不是温柔,反正少年没有一丝厌弃他这副模样的意思,却是时不时伸出手来替他掠一掠乱纷纷的头发。
他将那半只雉鸡啃得精光,却是记得少年喜欢翅膀,因此将之撕下来讨好地递给少年。少年便俯下头用嘴叼起,含糊地道:“你吃饱了么?”
青年想到他说过吃饱再来的话,顿时有些羞怯,一面道:“饱……饱了。”一面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却又哪舍得真的离他而去,因此屁股动是动了下,其实并没有挪动分毫距离,反倒惹得少年胯下那物硬撅撅地直戳了上来。少年对那事毫不急色,细细地品尝着被他递进口中的翅尖,低垂的脸蛋就在青年肩上,青年半侧身地看着他,简直有些看呆了。
少年就着他的手吃完了那只翅膀,才抬起头,正对着他的眼睛道:“我也饱了。”
青年被他看得脸上一阵发烧,声音不由就低了下去,吞吞吐吐地道:“所、所以……”
“但我要打会儿坐,恐怕没空陪你。”
青年几乎就要失声问出“不是你说再来的么”这句话,好在这话出口之前他及时醒悟过来,连忙止住这念头。却见少年左手又拿起长剑,右手却完全跟说话内容不一样地从他小腹滑到他两腿之间,将那一嘟噜都挺精神的通红物体安慰似的摸了摸,毫不犹豫地向下插进他后穴。青年无措地扭了扭身体,结结巴巴地道:“少、少侠,你不是说……没空陪我么……”
少年道:“我没空,我的剑却有空。”
青年浑身一个激灵,惊慌地道:“少侠,别、别杀我!”
少年从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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