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都34了,”石磊居心叵测地重点说明。
沈闲郁卒不已,狠瞪石磊一眼,笑靥如花地对李黄道,“我生日小,虚两岁,你叫阿黄?谁给取的名字,跟我小时候养的小狗似的,嗯……这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像!”
石磊:“……”
李黄非常感兴趣地追问,“那小狗也叫阿黄?他后来呢?”
沈闲十分遗憾地摊手,“那小东西不懂事,跑去跟人家藏獒抢东西吃,被咬死了。”
“啊……”李黄小动物一样无辜的眼中立刻蒙上一层悲伤,喃喃道,“好可怜……”
石磊:“……”
他陪李黄聊了一阵子,拿出几个上补习班的方案,李红已经到灯枯油尽了,每天只有白天会醒来几个小时,石磊的意思是给李黄报个晚上的班,重点补补数学和英语,李黄学业水平测试考了4个c,勉强有参加高考的资格。
李黄吃完饭,盘腿坐在床上看着石磊,“我都听哥的。”
“嘿,”沈闲一直倚在墙上玩一只香烟,闻言又来了兴致,笑道,“什么都听哥的也不好,男子汉,还是要有点自己的见解的,石头,你别把什么都给人家安排好了,要听听他的想法。”
李黄摇摇头,“我没有想法,我觉得哥说的都是对的。”
沈闲嗤笑一声,还想再说什么,被石磊面无表情的一眼瞟过来,挑了挑眉,把嘲笑的话又咽了下去。
19、试试谈恋爱 ...
从医院回来,石磊请沈闲去吃了法国菜,大出血了,他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大学生,平时跟着导师做点课题,利用课余时间再接点私活,挣几个钱,全砸进那个无底洞一样的网站中了。
拿起餐巾轻印嘴角的油渍,沈闲终于吃欢快了,露出了笑容。
石磊啜饮着餐后甜酒,“今晚不高兴?”
“一般,”沈闲淡淡道,“遇到了个不想遇到的人。”
石磊不动声色地笑起来,“哦?”
沈闲轻飘飘地横他一眼,“别问,我不想说。”
石磊闭了嘴,心想十有八九是个有什么黑历史的旧情人,瞧这别扭的小样儿!但是沈大公子有任何情绪都是正确的,都是无可挑剔的,都是吾等凡人要顶礼膜拜的。
于是他微笑着说,“既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那就忘记吧,世界上有趣的事情那么多,没必要拘泥于那点不快乐。”
“小东西,你还懂不少大道理?”沈闲嗤笑一声,“是啊,有趣的事情很多,让我们每天都有个美好的心情,比如接吻,比如做爱,比如这家餐厅已经弹了一个小时的棉花,音律听上去有点像《瓦妮莎的微笑》,又有点像《春江花月夜》,还有点像《最炫民族风》。”
不慎路过的服务员闻言一个趔趄,焗蜗牛扣在了另一个服务员的胸口。
石磊眼角抽了一下,果断携沈闲迅速吃完退场,放这个东西随便出入公共场合实在是太危险了!
两人从餐厅出来,沿着街道散了会儿步,石磊有心营造一些浪漫的气氛,来开发一下沈叔叔那已经埋到内心深处十万八千里的纯情。
想想,秋风沉醉的晚上,夜色迷离,霓虹阑珊,深情款款的青年笑容温和,两人在火树银花的街灯下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是不是很浪漫?是不是很温馨?是不是很能激发一个历经沧桑的老gay心底对爱情的渴望?
可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事实与理想之间永远无法弥消的差距。
勉强打起精神谈论了半天弗洛伊德,沈闲无比悲观地觉得这样的人生真是扯淡到寂寞如雪,一时脑子发抽就将石磊带到常去的gay吧去了。
踏进熟悉的灯红酒绿,沈大公子立刻满血满蓝原地复活,精神抖擞得有些无耻。扫一圈酒吧中各个阴暗的角落,石磊的心沉了下来。
坐在高脚凳上,沈闲挑起灿烂的桃花眼,对漂亮的调酒师笑得满脸风情,“一杯gin toni,给这小朋友一杯果汁。”
石磊:“……”
“沈先生改口味了?”调酒师瞥一眼石磊,一语双关地笑问了一句,双手熟练地调酒,将色泽诱人的液体倒入杯中,插一片柠檬,推给沈闲。
沈闲和他对视一眼,笑着接过酒杯,表情无比正直严肃地说,“当今世界的发展是多元化啊。”
调酒师哈哈笑起来。
石磊冷眼看着两人小手指贴着酒杯轻轻磨蹭,然后都露出了暧昧的笑容,这个调酒师长相阴柔,一看就知道不是沈闲的菜,他厮明显是自己心情不好,所以要别人都不好过!
眼前多了一杯清清亮亮的鸡尾酒,调酒师对他眨眨眼睛,“第一次来吧,这一杯我请你喔。”
“谢谢。”
“这个弟弟很拘谨喔,”调酒师对沈闲意味深长地挤眉弄眼,“你岂不是要少很多乐趣?”
沈闲也笑得十分大尾巴狼,“小孩子嘛,都是要调教的。”
石磊突然抬手,在沈闲的脸上摩挲着,“是啊,我还小,不懂得怎么当老公,还等着你调教我呢。”
调酒师手一抖,调杯摔了下去,他惨白着一张脸把调杯建起来,换了一个,一边倒酒,一边忍不住哀怨地瞥向沈闲。
“翻什么死鱼眼?”沈闲脸上有点挂不住,僵硬着脸做总攻状揽过石磊,挑眉,“这孩子就爱乱说话,你也信?”
那调酒师撅了下嘴,幽怨地说,“……其实我也觉得你挺适合当零的。”
沈闲怒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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