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摇摇头,两只爪子下意识地攥紧怀里人的衣襟,脸在他(她)胸口上蹭了蹭,喵呜一声便陷入了昏睡中。
陆知书看著怀里晕乎乎的男人,那张因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还不停蹭著自己的动作怎麽看怎麽萌,萌得他心里直痒痒,不如以後就叫他陈小萌好了。
“唉。”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盖在对方身上,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会来这里。那晚fēng_liú之後,他去公司也没见到陈泽,起初还以为对方是因为害羞而不敢来面对他,可连过了好几天对方都没出现,问秘书,秘书也说不知道。
该不是纵欲过度倒下了吧?还是说……想不开自杀了?
陆知书左思右想,实在放心不下,最後还是跑了过来探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屋里乱成一糟,水杯药片洒的一地都是,而那只孔雀则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失去了往日的张扬得瑟,红扑扑的小脸埋在被子里显得尤其可怜。
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过分了点儿?
可是,这家夥那晚明明一派女王样很爽的样子。反而自己忍耐的比较辛苦。
不管怎麽样,自己也不可能把发烧的他丢在家里不管,好歹两人也有过那啥……肌肤之亲了,就顺手把他丢医院吧。
病来山倒,病去抽丝,打了一夜吊针,陈泽的烧很快就退了,到了第二天清醒过来,浑身就如同刚被人拆了骨头似地,一点力气都无。
他睁开眼,窗外的光线太过明亮,刺得眼睛有些不适,忙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口干,腹空。
想喝水,想吃东西,还想……还想上厕所。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嗯?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
陈泽脸色一变,转过头去,果然,床边坐著一个男人,衣冠楚楚,斯文俊秀,人模狗样。
那人推推眼镜,弯起了眼睛:“醒了?”
陈泽注意到镜片後败类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一夜未睡。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陈泽板起脸,冷冷道:“你还有胆子过来?”声音因为大病一场而有些虚弱,没什麽气势。
陆知书啧啧两声,面露不满:“就这麽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难道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竟是这个小畜生?
陆知书没应声,突然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嗯,果然退烧了。”陈泽被他这态度弄的莫名其妙,不悦地别过脸躲开他的爪子,恨恨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陆知书便收起爪子,也没说什麽。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陈泽也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大口灌下。喝完了,又懒洋洋地靠在床上,懒洋洋地说:“给我弄些吃的来。我饿了。”
……
病刚好就又开始端架子了,果然这家夥就是欠虐麽!
陆知书的眉角抽了抽,强忍住内心强烈的要虐孔雀的冲动,默默转过身,去给他买粥了。
嘉和一品家的白米粥搭配精致小菜,绝对完美。陈泽胃口不错地将它们全部吃光光,擦干了嘴,又准备去上厕所。可惜他大病初愈,体力不佳,那晚又纵欲过度,下面那xiǎo_xué儿酸痛的很,站起来没走几步就跌倒了在地上。
陈泽觉得很丢脸,恶狠狠地瞪著笑的肆意地陆知书,吼道:“看什麽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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