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三连一排长对着他的手下一挥手。
“砸。”
一排战士枪把一转,对着大厅里的所有东西砸过去,管你是玻璃,还是瓷器,还是柜台,还是电器,直接砸。稀里哗啦,噼里啪啦,玻璃碎了一地,花盆砸个稀烂,大屏幕电视被凿的冒烟,什么叫土匪下山,什么叫报复,这就是。
让你侮辱军人,让你对军人不尊重,还想弄死他们的后勤部长?吃了雄心豹子胆,看你怎么后悔去。
孔斌哎哟哎哟的惨叫。他的古董花瓶,他的装修,他的店,几分钟之内,砸的就跟台风过境一样。从金碧辉煌的店面,直接回到七十年代的破屋烂房。
陈泽一直带着笑,多好听的声音。他今天闹得很大,就是为了给林木报仇。砸了他的店,是为了报复那个没了毛的兔子,那个血呼啦的兔子惊吓了林木吧,这个报复刚刚好。至于他派杀手对林木进行暗杀,那就另外算了。
他什么事都好说,当着他的面骂他一顿,他这种事情都能忍下去,但是,别动他当命一样去爱的林木,哪怕是一个白眼,他都会乘与一百倍的报复回去。
动他的林木,他要了谁的命!
他就是如此的护短,护短到他可以牵扯进一个军区,総-u,n了他的林木平安无事?/p>
别说他的这群兄弟跟土匪一样,砸了店太过分,他侮辱军人在先,这是他该得的惩罚。
谁在抗洪第一线?谁在地震灾区最早出现?谁上了战场保家卫国?谁执行任务死在异国他乡?谁保卫人民财产安全?
向军人致敬。
像是孔斌这种嚣张跋扈到无法无天的人,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不知道谁能管制的了他。他以为上下打点,有人保他,他就可以得瑟?也许他可以在警察局那说证据不足,可他在军人面前,他可是真的用刀子威胁了他们的后勤部长。
孔斌真的见识到厉害了,真的,追悔莫及,总觉得哪里不通顺,总觉得这件事情不至于,一句话而已,它是对这位后勤部长很不客气,但是这动静不是太大了吗?
声音消停了,陈泽看了一眼,一排长完成的很好,这里彻底砸的稀巴烂。
“回头我请所有兄弟喝酒。”
孔斌脸都僵硬了,看着这一地的碎片破烂,那是孔斌的胆子都碎了。
“您看,部长,您看,这是不是,就,就算了?”
大着胆子商量,砸也砸了,还想怎么着啊。
陈泽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拍拍孔斌的肩膀,勾过来,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
“你可以当着我的面骂我不是人,我不会对你下手,只当你是一条疯狗。但是你动了他,那我就要你的命。”
对他下手不会死,但是,动了他的林木,那就用这条命来换。
孔斌面如死灰,完了,真的,因为一句话,就找惹来这么一群军人砸了他的店,昨晚那次暗杀,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啊。
起因就是因为,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陈泽的冷笑,要了他的命。他知道一切都晚了。
警察冲进来,潘革带队,一脚踩在玻璃上。有些难以置信,刚才他们是械斗吗?军人跟黑社会打起来了?怎么着了破破烂烂的啊。窗框都是摇摇晃晃的,大门早就形同虚设了。
潘革是算着时间来的,半小时足够陈泽发飙了吧。谁知道这半小时发生的事情这么惨烈。
一进门就看见一脸的军人枪口对准店里的保镖,气氛肃杀,阵势真的是不小,陈泽这是要把事情搞多大啊。
“没事吧。”
潘革进来陈泽就站在他身边,一侧头,就看见他的脖子上戴了一道血痕。潘革皱紧眉头。
“没事儿,这个人,孔斌,持械威胁我。”
孔斌连忙摆手,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就刀子到了他的手里。
“陈泽!”
门口又停了三四辆车,一个头发花白的身穿军装的老爷子走进来,一脸的气急败坏。
潘革陈泽赶紧敬礼。
“司令好。”
司令都来了,陈泽一个电话,说他续上伏击,被人堵截暗杀,司令员虽然派了人,但是也不放心啊。也急忙忙的赶过来。这不,脚前脚后的事儿。
“怎么样?没受伤吧,谁这么狗眼瞎了对咋们集团军的人下毒手啊。”
陈泽故意把脖子扭过去,让司令员看看。
“持械威胁我,身体没受伤,但脖子划了一下。幸亏三连长他们进来得早,要不然,我一个从战场下来的老特种兵就死在这种地方了。”
司令是出名的护犊子,一看这道血痕,马上炸了。
老爷子都跳脚了。
“把他给我抓到军区,枪毙他!王八羔子不知道几斤几两,要死了啊。没人管了?当我们军区都是死的?抓回去,枪毙他!”
有了司令员的力挺,陈泽的腰板拔得笔管条直。对,他是受害者,他只要做出受害者该做的事就成了。
“他还侮辱军人,我气不过,就砸了这里。”
“砸了怎么了?奶,奶个熊的,拆了这!”
司令员,给你跪了,你才是最威武的一个。
司令员指了一下孔斌,对手下下命令。
“抓回去。”
抓回军区,当靶子,让新兵蛋子练枪法去。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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