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疼痛就忍不住,你还是不是我手下的啊。孬种。”
那是他的人,他的医生,他喜欢的人,就算是暴力,下手狠,他也喜欢。别说一个他的手下,他不也拿医生没办法。所有性格都喜欢,撒泼打人拿着手术刀威胁他他还喜欢,不许别人对他抱有一句微词。一句坏话都不可以说。
特种兵这下疼得都快呼吸困难了,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伸手颤巍巍的指着潘雷。
“一,一伙的。”
潘雷在他脑瓜子上又给了一巴掌。
“你可以安息了。”
特种兵配合的晕过去。他的两位上级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嬉笑打闹,一起摸爬捆打的战友,这种不知轻重的玩笑很正常。
“潘雷啊,一起回军区吧。”
潘雷看看表。
“不了,我还有事,我爸叫我回家一次,这段时间没任务吧,我有些私事要办,有任务了叫我。”
随后快速地打开门冲到走廊,就那么不经意的一瞟,看见让他惦记的心心念念的人,已经走到医院大院里,出了大院,就是公路。在不追就来不及了。
到窗户看了一下,四楼而已,不碍事。
他顺手打开窗户,就这么从窗户跳下去,带着走廊里所有人的惊呼就跳下去。
☆、第八章死皮赖脸
第八章死皮赖脸
“啊,有人跳楼!”
背后传来一声惊呼,出于医生本能,田远飞快地转身。可不得了,在医院自杀?这不是明摆着给医院上眼药吗?
他转身的时候就看见一条黑影,快速地从楼上掠下,他的心也跟着下坠。他们治疗楼可是十层,跳下来可和一个摔碎的西瓜一样。赶紧就往出事地点跑,他是医生,他骨子里有救死扶伤的本能。
“四楼跳下来?不至于死吧。”
又有人说,田远脚步都不来停顿的,四楼?四楼就没危险了?摔不死也摔惨了。骨断筋折也不是好玩的。
看热闹的,围观的,医院的人呼啦呼啦的围了上去,田远也跟着围上去,看见小护士了扯着脖子大喊。
“准备担架!叫骨科准备手术!”
潘雷可是特种兵,四楼的高度对他而言小菜一碟,落地的时候,他就势一滚,用背部着地,免去了脚步着地带来的冲击,一翻滚,他马上站起来了。
拍了拍手,毫发无损的站起身。
这时候,田远也冲到眼前,他以为会看见四肢扭曲的骨头都直楞出来的病人,谁知道人群一分开,该死的潘雷就站在他面前。
“人才呀,这么高跳下来还没事,真是人才!”
人群里不知道谁发出惊叹,看着潘雷都是崇拜样了。
潘雷人高马大,马上就看见他的田儿,一脸惊慌错愕的看着他。
“田儿,我让你等我你就是不听话。非要让我做这种高危动作,摔坏了我你不心疼啊。”
田远咬牙切齿,真想冲上去爆捶他一顿,既然他有本事从四楼跳下来没事,那他就把他打得小脑中风,大脑残疾,四肢瘫痪,无行为能力。
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医生,他只救人,他不杀人。可他不能再看见这个混蛋一眼,再看一眼,他所有的形象都毁在这。
“哼!”
扭头转身,都不带一秒停顿的,大跨步的往前走。
“我他妈的就是一个傻子,他就算是摔死了也不该去理他!”
他不理人,有人理他。潘雷拍拍衣服,追了出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田儿,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昨天我和你说今天要来找你的,你忘了?就算是忘了我还让你等我呢。这可不好啊,年纪轻轻的就耳背,要不就健忘,这可不行。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耳背,只要你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哎,田儿,田儿,你别拖着我走呀,你要去哪啊,我车扔在停车场呢。这小子,你犯什么混啊,你力气有我大呀,好了好了,别走了,我们今天约会,你做什么公交车啊。”
他抓着田远的胳膊,田远不搭理他,就闷头往前走。潘雷怕硬拽着他不让他走,会伤了田远的胳膊,就随着他往前走。开玩笑,这可是他的宝贝,伤着一点碰着一点心疼的可是自己,他一手可以把二百斤的人甩过去,就这种小排骨的身材一只手就能搞定。但是,这是田远,他的田儿,捧在手里还来不及呢,摔着了他怎么舍得。谁知道田远这个闷葫芦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前走,眼看着到站牌了。潘雷说什么也不走了。
伸出另一只手把他肩膀扣住。
“行啦,我错了还不行,下次我不从四楼往下跳了,我知道你担心我。嘿嘿,我的田儿就是这么别扭。别闹了,我们吃饭去,我知道一家挺不错的饭馆,味道很地道。然后我们再去看电影,据说新上映的咒怨很有意思。”
有约会看咒怨的吗?他脑抽呀。
田远低着头,一再告诫自己,他是文人,他有知识有文化,他医学院上了五年,他硕士读了两年,他受的教育比别人多,他是医院最温和的外科医生,他不能发飙。
“恩?问你话呢,你低着头干嘛。抬头看看我。”
潘雷用调戏小丫头的架势调戏田远,用食指大拇指夹住他的下颌,往上抬起,想死他了,这都三十多个小时没有看见他了,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他打心底喜欢的,看着就跟看着珍贵宝贝的人,他能不想吗?
要理解一个初识爱情滋味的男人遇上喜欢的人所展露出来的霸道和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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