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她这破脑袋瓜子一天天的就不琢磨好事儿,怕啥来啥!
“你……你想听什么?”文晴眼珠子乱转,就是不敢正眼儿瞧上官橙那张漂亮的脸。
姐们儿你看出我在尬尴呢吗?文晴心道。赶紧说“你若为难不说也罢”啊!
不过,上官橙显然不买账。
上官橙好整以暇地理了理宽大的病号服袖子,那仪态万方的谱儿让文晴丝毫不怀疑她是在理一件大袖宫装,还理得特浑然天成就跟这事儿干了几十年了似的。
文晴听到那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声音,用一种自己并不熟悉的调调儿说道:“说什么,都好,只要是关于你我的。”
接着,那个时不时流露出文雅气的女子突然撩起眼皮,扫了自己一眼,“当然,最好是,全部。”
文晴一哆嗦,瞬间觉得鸭梨好大。这还是她熟悉的那个擅长撒娇+撒泼的上官橙吗?
上官你真的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吗?
文晴很想凑上前捏捏上官橙的脸,看看她会不会像曾经那样嫌弃地一巴掌拍开自己的手,顺带送自己一句“死开!”。
不过她不敢,此刻的上官橙施加给她的无形的心理压力,使得她不由得生出一个念头:
这会儿唯有规规矩矩地回一声“奴婢遵命”,才是理所当然的。
就在文晴几乎要泪奔的时候,救命的手机铃声响起。
上官橙听到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又回归那个无措的样子。
文晴看在眼里,略满意。嗯,这样才像个小受嘛。凶巴巴的,成什么样子?
不过在瞥了一眼来电显之后,轮到文晴受了。
她生命中唯二的残暴女人来电话了。
吱吱扭扭地拿过电话,半推半就地按下接听键,文晴努力地勾出一个笑容。
“妈!”
“你在哪呢?”电话那头的女声颇有气势。
“在……嗯,那个,”文晴仰着头看看天花板上的吊灯,又低头看看脚下的木头地板,决定还是不要说实话的好,“……我在家啊。”
“学会跟我撒谎了?”她妈冷哼一声。
额……
“你又去找那个小妖精了!”她妈用的可是肯定句。
“妈你监视我!”文晴炸毛了,“一定是乔瑞琪那个死女人告的密!”
她妈才不怕她的暴躁,继续冷笑:“晴晴,你一撒谎说话就吞吞吐吐的,从小就这样。”
文晴默。
这么明显吗?
她盯着坐在对面的“小妖精”,无声地问。“小妖精”对着她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文晴立马醉了。
“当初是谁跟我赌咒发誓地说和她分了的?”电话那头,她妈依旧不依不饶的。
还不是赖那乔瑞琪?
文晴默默吐槽。不过她没说出口。她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不是她还对上官存有感情,纵然乔瑞琪也是支使不动她的。
自己个儿犯贱,能赖谁呢?文晴摊手。
可这话不能跟她老娘说,她老娘是顺毛驴,最好还是缕着毛来。
“妈啊,我都快三十了,您就别总跟我操心了……”
不等她说完,她妈已经开始铺天盖地喷她了:“文晴你也知道你快三十了啊?这么大人了,一事无成!要事业没事业,要感情没感情!让你嫁人还不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打理公司打理得明明白白了……”
文晴再次默,她就知道,绝壁不能和她妈提她“快三十了”这事儿,她妈有的是话等着她。
不过她妈说得也对,她确实是“要事业没事业,要感情没感情”。喜欢演个戏吧,结果被半“雪藏”;爱上个女人吧,结果是个渣。
能怪谁呢?谁让她有个强势的妈?一个自己个儿四十三,闺女才二十八的事业有成的妈。
文晴呆了呆,果然,她妈才是传奇中的战斗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女人没兴趣!
文晴她妈还在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从文晴尿床尿到三岁从小就不让人省心一直说到文晴背着她改志愿进戏校,简直是陈芝麻烂谷子大清仓。
文晴的脑袋都大了两圈,可她不敢反驳。
这世上只有这两个女人她是真的不呛着来的,可原因又各不相同。对上官橙是喜欢,是爱,她不舍得。对她妈,则是又怕又敬。
想她妈十六岁出道,二十岁嫁给她爸,纵横演艺圈十余年,又在她爸过世之后一肩挑起她爸的公司,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摸爬滚打,其中的心酸苦辣大概只有她妈一个人知道。
文晴深知她妈妈是个何等有韧性的女人,又是个何等有心机的女人,她既然能屹立娱乐圈二十余年不倒,既然能混到无论在这个圈子的哪个角落出现都有人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沛霖姐”,就自有她的独到之处。文晴也知道,她也就是因为是她妈的亲闺女,不然以她忤逆皇太后的种种行为,早被斩立决了。
暗暗叹了口气,文晴抬眼瞧了瞧始终一动不动盯着她接电话的上官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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