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再辑一辑,道:“回陛下,良禽择木而栖,柳国势弱,齐国渐强,柳途自然要投明主。”
“哼。”姚震不悦的哼了一声,脸色一沉道:“你是来向吾姚秦示威的吗?”
“回陛下,柳途不敢。”
刘逸一口一个陛下,姚震的脸色也越来越暗,重重的哼了一声,冷冷问道:“不知你是居心不良,还是不知礼节?”
刘逸再作一辑,不徐不缓道:“陛下即是明主,明君主天下,此乃天望所归,陛下在位二十年里,姚秦国泰民安,人民富裕,气势如日中天,堪称明君,陛下当之无愧。”
姚震闻言脸色缓和,还未发话,公子赢就大喝道:“胡说八道,大战在即,你在这妖言惑众是何居心?快滚回去披上甲衣和本公子在沙场对决。”
此言一出,众大臣都纷纷附和,刘逸则是沉默不语,然而眼光却直直的锁在姚震身上。
姚震重咳一声,打断所有人的讨论,将肥胖的身子缓缓靠在座上,轻轻道:“吾就念你不懂礼节不再和你深究,你赶快回去禀报齐公,让他洗干净脑袋等着吾姚秦大军。”
刘逸微微一笑,道:“不满陛下,下臣这次是奉齐公之命,特来求和,齐公还说忠臣择明主而侍,愿为姚秦马首是瞻,以全国之力以供驱遣,欲助陛下成就王业。”
姚震冷笑,闭目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才缓缓睁开眼睛,问道:“吾且问你,若是齐公欲以姚秦马首是瞻,为何蓬山之会不露面,为何各国都来,就你家齐公身贵体重请不动,而且还说什么齐公不去刘逸不去?”
刘逸颔首一辑,露出儒雅笑容道:“请陛下听下臣解释。”说完,双手一击,立即有人抬着八台大箱子走进殿中,后面跟着八名闭月羞花的少女,袅袅娜娜的走进殿堂,一时间衣袂偏偏,香气四溢。
殿中大臣均看得两眼发直,尤其是公子赢,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围着那八名美女转,毫无修饰之态,姚震则是不作声色的冷眼看着刘逸。
“陛下,蓬山之会时齐公正为你四处寻觅着美女珍宝,想亲自给你送去,却不料在路途中感染风寒误了时辰,所以没及时赶到蓬山。”
“至于齐公不去刘逸必去嘛……”刘逸微微一顿,看了姚震一眼后依旧口若悬河,“天下早已礼乐崩坏,齐公若要朝见,自然要见真正有天子之实的陛下了,论威望论实力,陛下你每一项都让齐公心服口服。”
刘逸此言一出,群臣又大shī_jìn色,惶恐不安的望望姚震又望望刘逸,却是骇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而姚震虽然没有搭话,但是眸中隐隐跳跃着兴奋的光芒,他眯着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眼神仿佛要洞穿一切。
“柳途。”姚震开口,重咳一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吾对天子的忠诚日月可鉴,岂容你在这挑拨。”
“不过……”他见这年轻人脸色依旧,神色自若,暗暗佩服这人处事不惊的气度,语气稍缓道:“吾见你倒是个人才,姑且念你不知礼乐,不再计较。”
刘逸眼里透着笑意,知道姚震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渐瓦解,以姚震的野心,绝对不是只甘于做一个诸侯将相,他想要的天下,那么他便给他天下,让他撑死。
笑意微敛,趁机奉承道:“陛下说得不错,自从上次在蓬山目睹陛下神威后,下臣就深深的被陛下风采所折服,所以这次才会主动请缨作为齐使,想看看是否可以为陛下效力一二。”
姚震横眉一竖,没好气的重哼一声道:“不提蓬山还好,提起吾就来气,吾且问你,为何你家齐公要派人敢偷袭刺杀的卑鄙勾当,此仇不报,姚震拿甚成服于世?”
刘逸又深深一辑,道:“陛下,下臣此番出使的最大原因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干这卑鄙勾当的并非齐公,而是另有其人,其用意一定是挑拨秦齐关系,想看两国争端,削弱国力,好让人渔翁得利,陛下切不可中计,让亲者痛仇者快。”
“哼,这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吾凭什么相信你?”
刘逸知道姚震早有此问,将准备好的密保呈上,由宦臣交给姚震。姚震心不在焉的打开,草草浏览几行却脸色大变,两手拿住信笺一字一句的细看着,眉头已经深深锁在了一起。
此时殿上大臣都摸不清姚震心中所想,也猜不透此番齐使唱得是哪一出戏,皆不敢贸然出言,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刘逸故意一捋胡须,漫不经心的问道:“陛下可知惊蛰?”
此话一出,群臣又皆是脸色聚变,不约而同的开始议论起来。
这个在数年内突然崛起的神秘组织,没有国籍没有信仰,只要有钱,专为国君或是朝中重臣扫除政敌,这样一个性质的组织,本就四面树敌,然而偏偏需依赖他们力量的朝廷权臣太多,且惊蛰中个个武艺非凡,更可怕的是都是一群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只要任务落败,全都当场自刎绝不落下活口给人抓住蛛丝马迹,当真是棘手之极。
刘逸淡淡的扫了群臣一眼,用不高不低,恰好能压住他们的声音慢慢的说着,“从表面上看,各种罪证都指向齐国,然而却没有人知道齐公心中之苦,吃这哑巴亏是小,却偏偏不能着这奸人的计,于是立马着人去查,才发现一切果真是遭人陷害,而且齐公还查得,此次的领头之人正是惊蛰首领——羽翎。”
话音一落,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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