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贺卓然困惑道。
青年挑眉一笑,道:“你还不认识我吧?我可是你亲亲未婚夫的枕边人,也是他孩子的爸爸。”
“你说什么?”贺卓然傻了,“我怎么听不懂?”
“怪不得向柏说你的精神力只有b级呢,原来真是个傻子。”青年嘲讽一笑,道:“我还以为贺家的少爷会有多难对付,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青年调出一段录音,笑着播放给贺卓然听:
阿柏,你真的要和贺家那个小少爷结婚吗?我听说他根本就够不上继承人的资格。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音频中,陈向柏的声音非常冷静。
阿柏,我爱你,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快乐吗?贺家……就那么重要?
陈向柏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就在贺卓然的心高高吊起的时候,陈向柏说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妨碍我。
还没从音频中回过神来,青年又放出一张两个人滚床单的照片,虽然照片并没有暴露隐私部位,但是仍然能清楚地看到两个人像蛇一样缠在一起,激情四射地让人脸红。
贺卓然木木地看着光幕,陈向柏的侧脸和他背上的菱形胎记是骗不了人的,归家的喜悦被兜头泼来的冰水浇了个透心凉,他艰难地找回神智,干巴巴地辩解道:“现在的造假技术这么高明,我才不会相信你。”
“果然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大少爷,你以为我是怎么找到你的通信号码的?你以为陈向柏是因为你这个人才喜欢你?如果你不是贺家的大少爷,他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青年看着木讷的小军官,眼神中带出一丝怜悯,“我和陈向柏在一起五年了,我爱这个男人,也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难道只因为一纸婚约,就让我的孩子失去了父亲吗?”
怎么切断通信的贺卓然已经不记得了,浑浑噩噩中他保留了全部的通信内容,并将之藏在头发里带了回来。他不相信一向温柔体贴的陈向柏会背叛他,他想亲口问问对方,是不是那个人在撒谎!
因为脑电波的无障碍传输,贺训自然也感受到了贺卓然心里的挣扎,看到陈向柏和漂亮青年滚床单的照片,贺训又想把那个消失的贺卓然拎回来揍一顿了!都特么跟别人上床了,你还要给那个渣男找借口!犯贱也不是这么犯的好不好?
幸好贺卓然一回来就被贺帅带进了保密治疗室,要是先跟陈向柏见了面,还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波折。贺训冷眼看着那张奸、情、四射的照片,嗤笑一声:爷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真心相爱的。
“贺爷爷,听说小然回来了?”医院顶楼的病房区,来了一个步履匆匆满心焦急的男人。
贺帅坐在走廊的长凳上,两手交握拄着手杖,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眼睛直视前方,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到来。
“贺爷爷?”来人走到贺帅身边,弯下腰,轻声唤道。
“是向柏啊?”贺帅回过神,眼神里有些苍凉,“你怎么来了?”
“贺爷爷,我听说小然回来了?”陈向柏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小然不是在基层服役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执行任务时出了一点意外。”细看下来,贺帅形容有些憔悴,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一样,他也不看陈向柏,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敷衍道:“你有心了,卓然还在观察期,你先回去吧。”
陈向柏眉头紧蹙:“我进去看看他。”
“我说了,卓然还在观察期,不容探视!”贺帅咄咄地敲着手杖,有些气这孩子不懂事。
事关心上人,陈向柏温文的面容也挂不住了,他强忍着怒气,好声好气地对着贺帅说道:“贺爷爷,小然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我爱的人,我很担心他。”
“我是他爷爷!卓然的事自有我做主。”
“贺爷爷,你……”
贺帅态度强硬,陈向柏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在气氛降到冰点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这里是病区,请不要大声喧哗。”
“医生,我未婚夫怎么样了?”陈向柏迎上前去,心急地问道。
医生有些为难,看了看贺帅。
“贺爷爷,求您让我看看小然。”陈向柏放下身段,哀求道。
贺帅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哀痛中带着一丝犀利,像是要把陈向柏看穿一样,陈向柏心中一凛,默默垂下了头。
贺帅心中冷笑,面上却更加颓丧起来,他冲着医生摆了摆手,沙哑道:“带他进去。”
陈向柏走进病房时,贺卓然还在睡。
陈向柏走上前来,轻轻拉住了贺卓然的手,他目中满是疼惜,低声唤道:“小然?”连唤了三声,贺卓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陈向柏眼神一黯,转头问医生道:“医生,小然这是怎么了?”
医生迟疑了一下,没有开口。
“我是小然的未婚夫,我很担心他,我……”陈向柏的眼睛湿润了,他看着医生,目光中写满请求,“请您告诉我,小然他到底怎么了?”
“他……”医生看了看门外,犹豫道:“他的神经受到了过度刺激,如果四十八小时内醒不过来的话,就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陈向柏不敢置信道:“小然他一向健康,怎么会受到过度的刺激?”他拉着贺卓然的手,焦急地看着贺卓然道,“小然你听到了吗?快别睡了,赶紧醒过来,向柏哥哥还等着你结婚呢!”
男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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