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主子松开了我的唇,凑近我的耳边,坏笑着说了一句,“现在,你的身子可还是没好的罢?你打算,如何服侍我?”
这时,我才是发觉,主子的手,已经在不知何时滑进了我的衣摆,以一个旁人都看不见的隐秘角度,伸进了我的绸裤,抓住了我的下身,狎玩得不亦乐乎,“主子,别,别……会被人看……看到的……”
被主子的这一手弄得浑身燥热,我恨不能找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可是,却是不知为什么,这种偷偷摸摸,生怕被旁人看到的愉悦,竟是让我觉得,很是刺激。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小离儿,这tōu_huān的感觉,可还好?
主子坏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弄得我全身都忍不住愉悦的颤抖了起来,许我天生就是被人玩弄的贱命,霜和摇待我那般的好,我却是犹记挂着,这般只知玩弄我,折磨我,丝毫不知要顾惜我的身子的主子。
主子,你,你要弄死渊离了,恩,好,好舒服,主子,不,不要,不要停……
我本能的挺直了腰身,虽然,这样会扯到伤口,让我觉得疼痛,但是,跟主子给我制造的快活相比,那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若是把你这小妖精玩坏了,那两个家伙,又该骂我了。
一边说着,主子一边抽回了手,丝毫不顾及,我正是箭在弦上,得不到纾解,会难受的要命,“待你好了,再宠爱你,乖。”
听到了主子的声音,正在切磋的霜和摇也是停顿了一下,见他正用一种会扯开我伤口的姿势抱着我,不禁拧紧了眉头,快步走了过来。
你这妖孽,什么时候回来的?
霜一边说着,一边把我从主子的怀里抱了过去,见我脸色不济,便知,我定是又扯到了伤口,还在强忍,本能的,便是拧紧了眉头,“一回来,就招惹渊儿,这两日,伤口好不容易才是结痂了,你这一闹……”
是渊离见了主子,一时激动,自己扑了上去,才扯到的,霜,你别冤枉主子。
见霜又要责备主子,我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把责备的话说出来,虽然,主子的确是没有顾惜我的身子,但是,刚刚,任由他那么做的人,是我,我愿意让他碰我,哪怕是会受伤,会痛,也无所谓,只要,他愿意,哪怕是让我把这条性命双手捧上,我,也会笑着找一柄匕首来,抓着他的手,刺进我的胸口。
你叫他霜?
听了我对霜的称呼,主子不禁微微拧眉,思量了片刻之后,突然伸手,掐了掐我的脸,有些置气的说道,“以后,叫我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从不后悔爱你
渺。
听到这我在梦里才敢偷偷的叫上一声的称呼,竟是被允许光明正大的叫了,我不禁开心的落下泪来,直直的盯着主子的脸,朝着他伸出了双手,我想让他抱我,虽然,他不会如霜这般细心,虽然,他总会弄疼弄伤我,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他的怀抱……
看着我的反应,渺的身子微微一滞,继而,便是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把我接了过去,一如既往的粗暴,一如既往的弄疼了我,但是,却是令我满心欢喜。
小离儿,你真傻,明明知道,爱我,是会遍体鳞伤的,为什么,还要这般的执迷不悟?
渺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突然间,变得像霜一样温柔,我看得到,他的眸子里,凝聚出了丝丝水迹,“霜和摇难道没告诉你么?爱我的人,都死了,所有爱我的人,都,会被我害死的。”
在渊离看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渊离死的时候,你不在渊离的身边,渺,渊离从来都不后悔爱你,哪怕是有人,把渊离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把渊离身上的骨头一点点磨成粉,渊离,也绝不会改变一丝半毫。
我伸手,碰了碰渺的眼角,想抹去他的悲伤,却见他的脸色骤变,毫不客气的把我扔到了地上,嫌恶瞪着我。
渺,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
虽然是草地,但我的身子终究是有伤的,这一摔,让我的伤口彻底的撕裂了开来,豆大的汗珠,顷刻间溢了出来,我感觉的到,四周变冷了,连我身下的绿草,都凝结上了白色的冰花。
你说,你爱我,可以为了我,不惜一切,是么?
渺的眼中尽是我读不懂的危险,他走近我,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强迫我站着,然后,慢慢的凑近我的脸,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脱衣服。”
渺,你疯了!你把这里变得这样冷,让他脱衣服,是想冻死他么!
听了渺的话,霜顿时紧张了起来,冲过来,想从渺的手里救下我,却被摇拦了下来,“霜,你阻止不了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摇说的很对,霜,的确是阻止不了的,因为,我愿意,只要渺希望,哪怕是让我在冰天雪地里赤身露体,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我解开腰带,一件件的褪掉身上的衣袍,最后,赤着全身,站在了渺的面前,冲着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后呢,渺,你还希望,我做什么?”
帮我品箫。
见我竟是真的会为了他的一句话,而在这喘息都会呼出白气的地方,在众多的下人面前褪光衣袍,裸露身子,渺的肩膀,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但是,只是一瞬,他的神色,便是重新冷硬了下来,用力一按我的肩膀,让我跪在了他的面前,低声命令了一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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