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寻常的竹子,只不过是,养分比较好罢了。
摇浅浅一笑,俯身,揉了揉我的额头,“乖乖趴着别动,看我和霜切磋,恩?”
好!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说实话,我还真是对他们的本事有些好奇,唔,会不会像西陵给我讲的故事里的那样,飞天遁地,弹指间,花瓣草叶,都能致人死命?呸,呸,呸,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们两人这是切磋,在哄我开心,若是当真伤了哪一个,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主子,您要的甜点和茶。
长白带着两个小丫鬟,出现在了我的旁边,小心翼翼的把捧在手里的两个大盘子放了下来,这一看,却是让我直接愣住了,十几个品种的蜜饯果子,我便是一天没吃饭,也决计吃不下这许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渺
正这般想着,便听到耳边的风像是变了,我忙抬头,朝着霜和摇看去。
演武场中,霜赤发红眸,宛若一团灼烧的烈焰,手里,是一支巨大的毛笔,需要用上手掌,才能堪堪盈握的那种,虽然,我是不懂什么高深的武技,但是,却是本能的就感觉的到,他,跟刚刚抱着我的时候,不同。
霜的对面,摇也是一改先前的神色,周身,都变得阴冷了起来,让看着他的人,都本能的泛起一阵微微的寒意,恩,给我的感觉就是,若当真要论贴切,他,才应该叫霜才是,那种让人冷得彻骨的气质,竟是让他更像谪落人间的仙人了,无欲无爱,无知无觉。
跟我所想的不同,摇没有他曾经扯我进门的白绸当做武器,而是,捏了一把只得两根手指般宽的细剑,衣袂飘扬,宛若谪仙。
一魔,一仙,就那么站在那里,一时间,竟是让我看得愣住了,这般美景,便是在画上,怕是,也不曾有的!
嗡——
摇的细剑发出了一丝轻响,先一步出手,朝着霜逼近。
惊鸿一瞥,看得我本能的咽了一口唾沫,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了,美,不,只用美,是决计不够形容的,轻灵,脱俗,我看到,摇,是笑着的,那笑,既不同于我初次见到他时的假笑,又不像他看着我时的宠溺的笑,而是,恩,有一种,我能感觉到不同,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同的东西。
主子,喝茶。
长白倒了一杯茶,捧到了我的手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仿佛,霜和摇那足令我惊为天人的比试,于他,不过是习以为常一般。
恩,长白,你不觉得,霜和摇的比试,很好看么?
我伸手接了茶,目光,却是未舍得离开霜和摇的身上半分,跟他们两人相比,西陵说的那些,书上的故事,书中人的功夫,简直就是太幼稚,太不值一提了!我第一次觉得,竟是有人,能把打打杀杀这样的事情,演绎的比舞还要美。
唔,怪不得,霜说,若是我能把舞跳得好看,跳得合他的心意,他便亲手写曲子给我,只属于我一人的曲子,想来,他和摇这种,能把武技都演绎的如此美的人……呵呵,我跳得舞,怕是,没法让他看得满意的吧……
回主子的话,长白从小就受摇主子的教训,当下人的,就得守下人的本份,长白的本分是护主子周全,外边多精彩,也与长白无关。
虽然没有看,但,我却是可以感觉的到,长白脸上一刹那滑过的浅浅笑意,那笑,没有丝毫的应付,就只是,有心而发。
那是摇说的,现在,你是我的人,那,就得听我的,我说,我希望你是一个人,而非一个只会听人差使的木偶。
我不知摇为什么会这样教训长白,但在我看来,人的身份固然有高低,却不应该因为这个,而剥夺了那些身份低的人的自由和快活,就像我,原本是在别绪楼里的,平日里,少不得被管事们凶,被别的倌人们指点奚落,但是,我却依然是过的很不错的,有西陵哄着我,护着我,宠着我……这般想着,我不禁,又有些想西陵了……
长白,这世上,会有什么人,是会让你一直记挂和想念的么?
我伸手,摸了一枚蜜饯果子,送到唇边,咬了一小口,很甜,有些像西陵给我买过的一种糖,白色的,像天上的云彩,让人不忍心吃它,但是,拿的久了,或者晒了太阳,又会化掉,变成难看的黄色。
要是西陵也在就好了,我可以让他跟我一起吃,然后告诉他,这蜜饯果子,跟他曾给我买了的那云彩一样的糖,一样的味道……现在想起来,西陵对我的宠溺,好像,真的是很多呢,许多他自己都不舍得吃的东西,只要是我想要,他就会,想方设法的帮我弄来,他总说,是遇到了什么什么样的巧合,可是,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相信,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一次,两次,许是巧合,十次,百次,也还能是巧合么?
回主子的话,有的。
听了我的话,长白的身子微微滞愣了一下,继而,便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长洛。”
长洛?
我听过长白,长玉,长希,却是唯独没听过长洛这个名字,所以,此时乍一听长白说了,不禁微微一滞,扭头,看向了他,“是你的……”
是长白的双胞胎弟弟,一直跟在渺主子身边伺候的。
长白小心翼翼的给我的杯子里添了些茶,浅笑着给我解释道,“原本,长白和长洛都是在渺主子身边伺候的,后来,因为有一段时日,在摇主子身边伺候的长玉受了伤,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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