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却开口道:“没关系,再等等吧,万一他们马上就出来了呢?”
威尔突然脸色一变,指着自己侧面的森林,惊恐道:“有人来了!跑!”话音一落,就拉着苏锦往山上跑。
苏锦自来及回头担忧的看了安墨他们一眼,就被拖远了。
另一边的丛林里两个穿着深色迷彩服的男人正从丛林那边飞奔过来,一人手里提着斧子,一人提着一把砍柴刀,来势汹汹。
莫晓霖握着自己手工做的那把弓箭,对着安墨道:“你能解决一个吗?”
“什么?”安墨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心跳得厉害,恐惧和一种莫名的兴奋充斥在心间。
莫晓霖已经举起弓箭在瞄准了,只是用竹子做的箭明显冲劲不住,只飞了两米远就嫣了。
莫晓霖干脆把弓箭一摔,提起箱子就往上冲了:“我弄那个斧子!”
安墨愣了一下,去摸匕首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这二十几年一直活在一个平和安宁得法
治社会里,突然让安墨面对这种情况,安墨还是抛不开自己内心的法律和道德底线。
但显然对方不这么想。
那把砍刀明晃晃的挥过来的时候,安墨短路的脑子终于反应了过来,踹了那人一脚,那人摔倒之
后一个挺身翻起来,挥刀再砍。
安墨不敢拿匕首去硬接,侧身躲开,跟着砍刀就马上横砍过来,安墨身体还保持着那个扭着躲开
的姿势,看着明晃晃的刀子过来,免不了手忙脚乱的一下子就摔了,刚好擦开那把砍刀。
那个人双手举着刀,面无表情的对着安墨的脑袋就挥。
安墨心跳急剧,吓得大脑脑筋飞转,在刀子就要砍到他脸上的时候对着那人肚子踹了一脚,那人
登时被踹翻,安墨想也没想的跟着扑过去,举着匕首就往下刺,却在临刺中那人心脏的时候收手
了。
杀人是不对的——这个被灌输了二十几年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那人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用力将安墨掀翻下去,挥刀便往下砍,安墨措手不及,大脑一片
空白。
但最后那刀还是没砍下来。
莫晓霖先用斧头砍死了他,血溅了安墨一脸。
莫晓霖一脚把尸体踢开,喘着气对着安墨:“心软的话,下次死的可就是你了。”
安墨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还有些发愣。
总觉得杀人,就意味着道德底线被冲破了,某些东西也丧失了。
莫晓霖伸手把安墨拉起来,说道:“这只是个游戏,你别有道德负担。”
安墨白着脸笑笑,道理都懂。
莫晓霖把砍刀捡起来,一手拿刀一手拿斧头,问安墨道:“你想要哪个?”
安墨说:“都可以,你先挑你顺手的吧。”
莫晓霖便把斧头递给安墨了,看着安墨发白的脸色,说道:“你要狠一点啊,不然害死你自己就
算了,连累雷禹就不划算了。”
安墨瞳孔一缩。
这个游戏不仅仅是躲避攻击这么简单,更是一个你死我活的游戏,他不能拖累雷禹。
作者有话要说: 1、谢谢【大太阳不下雨】在另一个文投的地雷(羞愧),以及这篇文的评论……嗯,趁我还有点存稿,今天双更
☆、不安全(修)
安墨跟莫晓霖把那两具尸体整个摸了一遍,本想从他们身上找出点可以用的东西,但是发现他们兜里什么都没有装。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任何工具。
“真奇怪。”莫晓霖疑惑的念道。
安墨想起杀他的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一张没有任何起伏的面无表情的脸,心里一跳,突然有了一个大胆而很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些人,该不会被催眠了或者打过什么药的吧?不然谁会疯了主动来玩这种丧心病狂的游戏?”
“谁知道呢。”莫晓霖把两个人的鞋带解了,分了一双给安墨,“留着说不定还有用。”
安墨接着鞋带,觉得有些烫手。
莫晓霖又去翻其中一个人的衣领,但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狗牌。
安墨心里一跳。
莫晓霖抬头对着安墨无奈的笑,“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些人身上的狗牌,你们呢?”
安墨摇头,雷禹没给他说这些事情,安墨自己也没问。
如果按着游戏规则来的话,他们的药品,武器,食品以及工具补给全部都要用狗牌去换,但现在这些人身上没有狗牌,而他们身上有。这意味着,只有从他们一样的游戏被迫参与方身上得到牌,而得到的途径……多半跟生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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