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斳一怔,忙将人按在怀里抱住:“你急什么?身上的伤你也不顾了?这一出去再出事了怎么办?”
赫澜渊脸色焦急:“可是军器丢失不是小事啊,要是被人大做文章那我赫家怎么办?”
白画斳无奈叹息:“此事我帮你做主了便是,现在,你给我在这里好好躺着不许乱动”说着将人按回被褥里面,拉过被子盖个结实。
赫澜渊拱了两下,才勉强从被褥里把脑袋拱了出来:“白画斳,我……”
“闭眼,睡觉”白画斳将他又按了回去。
赫澜渊继续朝外面拱:“可是我……”
“这个时候养伤要紧,旁得我会安排”继续把他给按回去。
赫澜渊干脆伸手抓着白画斳得颈子,有些抓狂:“你到是听我说话啊啊啊!”
白画斳垂眼看他:“想说什么?”
赫澜渊可怜巴巴道:“我肚子饿了”
“……”闷了一会,白画斳这才失笑,蹭蹭赫澜渊的头,道:“是我疏忽了,你先躺着我这便让人给你弄点吃的过来”
这厢依着赫澜渊所说的情况,白画斳便让杜伊带人去了那个地底密室查看,结果里面空无一物很显然对方早已将东西转移走了,杜伊继续追查,意外地却与赫成义得人撞在一块,由于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与目的,所以还十分合作的干了一架,最后的结果就是打草惊蛇,毫无所获,返回七贤庄复命得时候,杜伊脑袋低得几乎快垂到了地上,白画斳只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久久都不做声。
书房里,白画斳五指轻轻叩着桌面,
赫澜渊刚推门进来,一看这杜伊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查不到军器得下落?”
杜伊只跪着不语。
白画斳当即起身朝他走去:“伤还没好,你怎么就出来了?”
赫澜渊道:“我听砚台说你跟杜伊在这里所以就过来问问,事情你们查的怎么?”
白画斳道:“有一点眉目,只是杜伊办事不利,打草惊蛇了”
赫澜渊蹩眉:“那怎么办?”
白画斳拍了拍他:“你放心,会没事的”看赫澜渊脸色还透着几分苍白,白画斳屈指刮了一刮他的脸颊:“你今日是不是又没喝药?脸色不止白还很冰”
赫澜渊轻叹:“喝过了”赫澜渊说着有些焦急:“都这么几天了,要是军器再找不到我二哥岂不是要出事了吗?”拧眉想了想,赫澜渊又道:“我还是回家去看看,将这边的事与我父亲说一说得好”免得两边人再有因为不清楚对方的情况而又犯相同的错误。
白画斳也点头同意:“你想回去看看便去吧,只是摇注意着身体,毕竟你还有伤”
赫澜渊点头:“你放心,我知道的,那我先回去了”
“慢着”白画斳将他拉住,朝他身后贴近,语调低柔而又暧昧:“你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不然呢?”赫澜渊一脸茫然的看他。
白画斳得双唇若有似无得滑过赫澜渊得耳旁:“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话想跟我话别得?嗯?”
微微憋红了脸,赫澜渊朝着他得脸颊轻轻一吻:“会想你的”轻飘飘得四个字,带着几分别扭,而后逃似得转身离开。
看着他得背影,白画斳摇头轻笑:“杜伊,派人暗中护着玉横,我不希望他下次受伤时是被别的男人所救”显然他很在意司马殇得事。
杜伊眼观鼻鼻观心得应着:“是”
……
急忙回了家,赫澜渊却没有见到父亲赫成义,索性先回了小院去见季暮云。季暮云这两日因为赫澜渊都夜不归宿,心里担忧着夜里总睡不好,到底还是病了。赫澜渊回来的时候,赫澜倾正在屋子里陪着季暮云说话。
床榻上,季暮云脸色苍白,刚吃了药还是受不住那股苦涩一个劲得咳嗽,再抬眼看向眼前得赫澜倾时,季暮云又长长一叹:“你不应该来我这里的,免得我把这病过了给你,你不知道受孕的人身体是最精贵了,容易出事啊”
赫澜倾只是笑道:“这些日子多亏了季爹爹你帮忙照拂着我,我如今身子见好,并没有什么异样,现在你病了,我自然要来照顾你了”整个府里,也只有季暮云能为他煎那安胎药了。
赫澜渊在门外听着,哗啦一下就推开了门:“爹爹,你又病了吗?”
“澜渊?!”见着儿子回来,季暮云明显惊喜不少,忙撑着就要下床:“你是到哪去了,怎么这几日都不回家?你可让我为你好生担心了一番”
赫澜倾忙将他按住,赫澜渊也急忙上前,扶住季暮云:“爹爹你病了就先躺着憋动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赫澜倾也拧眉看他:“你这些日子都去什么地方怎得也不回来?”
赫澜渊忙道:“不是我不回来,是我受了伤一直在外面养着呢”
一听这话,季暮云跟赫澜倾都惊了。赫澜渊忙安抚两人道:“不过你们也别担心,我现在伤势差不多都好了,所以才回来了”
赫澜倾拧紧眉宇,眼底还是有着明显的不放心:“你怎么会受伤的?是谁伤的你?”
赫澜渊蹩蹩眉:“其实那天我出去的时候遇见了二哥,知道二哥的军器被盗还跟他去大军里面勘察过了情况,只是没曾想,晚上回来的时候,遇见几个黑衣人,就跟着过去了,结果我自己技不如人被他们伤了,幸好是白画斳救了我……”
赫澜倾一怔:“你跟他还有来往?”
赫澜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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