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戍绞尽脑汁,想继续找点话题,但是奈何人生经历总是流连在打架干架群殴单挑之间,关于设计真真是两眼一抹黑,一个字都抠不出来。
合适的话题还没想到,两个人就走到了小区门口。
石戍动作轻微的蹭了蹭丁凉的腰,默默的感叹路程真是太短了,这就到了。
丁凉让石戍自己站好,然后摸出钥匙开门。
屋子很是干净,干净得让人眼前一亮。所有的家具都摆放得极其整齐,不管是多小的物件,都规矩的摆放着,很是整洁利落。
丁凉打量了一圈屋子,夸道:“你屋子可比你人干净多了。”
石戍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人也是非常纯洁干净的好吧!”
丁凉没回话,扶着石戍,让他在沙发上坐下,同时还主动的从石戍的兜里摸出手机,把自己的电话存进去:“有事打给我。”
石戍简直受宠若惊:“这么主动?”
丁凉瞥了他一眼,说:“你只有三次机会,要是我发现很小事情的你也打电话过来烦我,我会直接把你拉黑。”
石戍瞪着求知的眼神:“什么叫大事,什么叫小事?给个标准吧,丁哥。”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丁哥的原因,丁凉眼睛里带了点笑意,这让他那张本来就很妖孽的脸显得更加的勾人。
欲拒还迎似的。让石戍心痒痒的。
丁凉却不回答,站起身往阳台上走,只带着笑意丢下一句:“你自己度量吧。”
石戍在后面哀嚎了一声,没看到背对着他的丁凉露出的那个狡黠的笑容。
丁凉刚踩在阳台,一直被套在阳台上的香菇就开始冲他凄惨的嚎叫,指责丁凉这个没良心的,竟然套了它一整个下午。
丁凉刚翻过去,屋子里的平菇也冲了过来,跟着香菇一起嚎叫。
丁凉现在心情有点好,也没觉得两只狗叫得让人心烦,解了香菇的绳子,在两只狗的簇拥之下进屋子,却看见摆在地上被啃成了渣渣的画架,铺了一地的画笔还有被印成梅花烙满了整个客厅的颜料。
丁凉觉得额头上的青筋又鼓起来了。
把房子弄成这个样子的平菇还不自知的绕着丁凉转,用期盼的眼神盯着丁凉,要狗粮吃!
丁凉过去把画架扶起来,画板连着画都被啃掉了一大半,碎屑洒了一地。
香菇凑过来,用头顶了顶丁凉的手,然后眼巴巴的望着丁凉摇尾巴,要吃的。
丁凉看着面前两只狗那无辜又期望的眼神,实在是发不出什么火来,骂了几句之后就认命的去给两只狗倒狗粮。
弄好狗粮之后又开始收拾平菇弄出来的烂摊子,光是那一屋子五颜六色的颜料就够得丁凉拖五遍地的了。
得,今天这一下午的忙下来,估计晚上能睡个好觉。
☆、蛋
丁凉这边还含烟在抠着地上的颜料,那边电话就响起来了,等丁凉匆匆弄干净手去接的时候,电话刚好挂断,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估计是石戍打来的。
丁凉正要回过去,手机却自动关机了。于是丁凉就直接去敲石戍的门,但等了半响,没人来开。
丁凉不由担忧,会不会是在家里摔倒了,磕到哪里了,正爬不起来或者干脆昏迷了吧?
这想法让丁凉后背一凉,赶紧从阳台翻了过去。
“石戍!”客厅里空荡荡的,没看见人影。
“丁凉?”石戍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
丁凉松了一口气,往浴室走了几步,在门外说道:“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浴室里一阵响动,接着门开了,石戍拿着一张帕子,坐在一根红色的塑料板凳上,打着石膏的腿架在另一根黄色的板凳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裤,身上肌肉结实匀称,性感得不行。
丁凉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目光,脸颊发红。丁凉不是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luǒ_tǐ,只是没一个有石戍的这么有吸引力。
石戍说:“我没给你打啊,我一直在浴室擦身体。”
丁凉又忍不住偷瞥了一眼石戍的身材,比画报上的健美先生还完美,而且还有胸毛,大胸肌也好想让人去揉一揉。
越看,脸就越烫,心跳也好快。丁凉慌忙的转过身:“嗯、哦,那、那可能是打错的……我回去了。”
“等等!”石戍叫住丁凉,“你能不能把我扶起来,这地太滑了,我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丁凉背对着石戍一时没有动。
石戍忍不住偷笑,这反应太逗了。
丁凉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身时候僵硬的板着一张脸:“真是麻烦。”
石戍对着丁凉笑道:“是啊,麻烦你了。”
丁凉瞥开脸,给石戍看他微红的耳朵,耳垂上水钻在灯光上璀璨的反光,可还是不及丁凉此刻这幅微羞的摸样耀眼。
他的这个样子,让石戍更加的悸动了,恨不得马上就扑倒他!
丁凉弯下腰,宽松的体恤露出了他的一截雪白的胸口,两道精致的锁骨就在石戍的眼前晃过,石戍的目光就定在了丁凉的脖子那一截上。
真他妈的性感。
而此刻的丁凉紧张得呼吸都乱了,石戍麦色的肌肉就在他的眼前。他伸手从石戍的腋下穿过,抱住石戍背,把石戍从凳子上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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