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重,他一清二楚,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他虽然渴望当一个被所有人认可的好演员,但是还没有头脑发热的以为自己这种三流艺人攀上个高枝就可以无法无天。
祁沣不过是包养他,圣宠之下给你几部好片拍着玩,如果他厚着脸皮去演了,最后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只会被人在背后嗤笑,这滋味骆丘白一点也不想尝试。
毕竟,有些成功是靠自己奋斗得来才真正弥足珍贵。
看着骆丘白收好剧本,没有任何表示的样子,祁沣皱起眉头,“这几个你都不喜欢?”
“不是,我只是一时太兴奋,挑花了眼,等我仔细看过之后再告诉你。”骆丘白嘴上笑着,但是心里很清楚这四个自己哪一个都不能选。
祁沣听到这个答案似乎满意了,放下咖啡杯,站在镜子跟前穿外套。
“你要去上班?”骆丘白走到他身边。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算是默认,穿上黑色的西装,开始往白色的衬衫领子下系一根同色的领带。
这时候骆丘白从身后按住他的手,笑着说,“别总是打扮的这么严肃,黑漆漆的看着跟阎王爷似的,你才二十八,又不是三八。”
说着他从佣人手里挑了一条浅蓝色暗纹的领带,顺手搭在祁沣脖子里,“换这条吧,蓝色很衬你的气质。”
佣人刚想抬手阻止他,却对上了祁沣的眼睛,当即把到嘴边上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没好意思告诉骆丘白,他家少爷最讨厌上班的时候穿除了黑白两色以外任何的颜色。
祁沣的脸色变得有点古怪,站着不动,一瞬不瞬的看着骆丘白自作主张的打好领带,笑眯眯的对着镜子里的他说,“你看,现在显得年轻多了吧。”
“多事。”祁沣撂下两个字,拿起公文包走出了房门,却没有再把领带拆下来。
骆丘白已经习惯了他沉默寡言的古怪脾气,笑着跟他挥手再见。
坐在车上,祁沣低头看了一眼领带,忍不住哼了一声,嘴角略微勾起,竟然在这么多条领带里选了一条带心形暗纹的,绝对是故意勾引他,别扭的未婚妻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半个小时之后,星辉的司机如约而至。
骆丘白手足无措的跟着他乘车去总部,到了地方看到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心里涌出了紧张和兴奋。
他不知道未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是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必须好好把握,往事就让他通通去见鬼吧。
深吸一口气走进大门,迎接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经理,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男人就已经笑眯眯的握住他的手,“不必介绍了,丘白,你的详细资料我已经看过了,欢迎你加入星辉,我叫凯文。”
骆丘白咋舌,赶紧礼貌地点头致谢,整个人还处在云里雾里之中,就被男人带着去签合同。
签合同的架势实在是吓人,当初跟凯德签约的时候,他急需要钱给父亲治病,基本上没有任何条件可讲,哪怕合同条款苛刻的跟剥削奴隶差不多,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乖乖地签字。
而现在他旁边站着两个律师,正严谨的读着合同条款,逐一帮他分析利弊,像是誓死捍卫他权利似的,跟星辉的负责人据理力争,最终帮他争取了最大的权益,那架势仿佛骆丘白不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龙套,而是一个架子十足的大牌巨星。
骆丘白从没受过这种待遇,受宠若惊之余,又忍不住心惊肉跳,祁沣这么不计成本的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上床?可是他不举啊……
一见钟情?别闹了,他还没自恋到人见人爱的地步。
那他到底看上自己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报复他当初窥探到了他的秘密,那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凯文已经带着他去了公司的最顶层。
“丘白,你现在虽然是星辉的人,但是公司还没来得及帮你安排经纪人,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你可能没什么工作,我先带你来熟悉一下场地,这里是公司最大的摄影棚,很多电影的室内场景都是在这里拍的,以后你肯定也有机会来这里。”
骆丘白点头,就像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东张西望,看什么都心痒。
凯文带他转了一会儿就被电话叫走了,骆丘白一个人抄着口袋,兴意正浓的停在一个棚子跟前,正好看到一个很喜欢的明星,忍不住拍照留念,结果刚掏出手机,口袋里一枚硬币就掉了出来,骨碌碌的跑了好远,最终打了圈停了下来。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把它捡起,顺着视线抬头,一下子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
孟良辰……?
骆丘白的心陡然跳了一下,接着迅速收拾好脸上的表情,笑着伸出了手,“谢谢。”
孟良辰抓着他的手,把硬币放在了他的手心,展颜一笑,“丘白,好久不见。”
上次在《残阳歌》的记者见面会上不还刚见过?只看你愿不愿意记得了罢了。
骆丘白勾了勾嘴角,把手掌抽出来,礼貌的寒暄,“是啊,好久不见,孟影帝你又帅了。”
孟良辰顿了一下,一如往昔的低沉声音响起,“听说你签了星辉,恭喜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骆丘白把客套发挥到极致,“多谢了,以后还要靠孟前辈多多指点。”
孟良辰抿着嘴角,高大修长的身材把一件灰色风衣衬得尤为有味道,他看着骆丘白,沉默了一会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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