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带着怒意的声音,当严靖曦抬头对上乔烈儿的眼睛,发现对方立马和风细雨。果然是演技派的,凭啥老子要让给你?
的士司机不耐烦从驾驶位探出头来,“你们俩要不在一起,要不就别挡着我做生意。”
在一起?谁在一起,又不是宏迪!况且宏迪都找哥大去了。
“我去东方西路。”乔烈儿转头问他,“你去哪?”
严靖曦答道,“环城东路。”
“卧槽!你们俩一东一西。”司机伸出手拍打着车门,“要不拉完一个,再拉另一个。”
又不是屎,拉你个毛啊!当然这是他俩心里吐槽,高峰时间得罪的士司机伤不起。
尼玛的士司机想把他俩当傻逼了,一个东一个西,后面拉的那个肯定迟到,还不如去挤公交。
严靖曦正想发彪,嘻嘻!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公司那破烂玩意打卡机坏掉了,一拍脑袋sb了,还打什么的士,连忙让出的士,顺带优雅地为他开了门:“你先,请~”
车到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乔烈儿以为要来一场恶战,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坐上的士,理了理有点皱折的衣服,虽然风回路转得有那么点不适应,他决定还是不要去深究,想想等会去食堂吃啥好。
正美美地想着是云吞面还是生煎肉包子,“吱~”一个急刹车,车子已经停在警局门口。
乔烈儿一摸裤兜,二摸衣兜,三摸拎包.十八摸后仍然没有找到的钱包。
“你不会是想坐霸王车吧?”司机拉长了比包大人还黑的脸。
“那个,可能忘了,也可能丢了,你等等~”乔烈儿摸出手机正准备找一休求救,噢!傻眼了!居然.居然这时候没电!
“你这是玩什么把戏。”司机开始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地骂道:“看你穿得挺光鲜,没想到.啧啧!要知道这是高峰时段,赚钱就靠这一早一晚.”
乔烈儿的脸红到耳根,继而蔓延到脖子:“你跟我进去,我给钱你。”
“我在这停车还得付停车费,还得.”司机口沫横飞。
卧槽,哪来那么多废话!乔烈儿再三保证下,司机才愿意在传达室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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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乔烈儿风风华华地跑进司法鉴证科,“借我点钱。”
“你去澳门豪赌,被大耳窟追杀?”正在喂白鼠的张一几乎被撞翻。(ps:大耳窟就是放高利贷的)
“废话少说。”乔烈儿手板一摊,“50块。”
张一放下小白鼠,从钱包里抽出一张50,乔烈儿伸手去取之际,他又突然后退两步把手藏在身后,“先告诉我借钱干吗?”
“忘了带钱包,要付的士费。”乔烈儿急得正跺脚,初来步到的他除了司法鉴证科的张一和彭筱燕,其他人都算不上认识,彭筱燕今天恰好去了产检。
“你昨晚去哪过夜了?”张一一副要抓奸的模样,“你家到局子哪用五十块。”
屎可忍尿不可忍,兔子逼急了能咬人,最终忍无可忍的乔烈儿来了一记擒拿手把人压在身下,当然他不至于饥不择食而对吊丝有非份之想,从张一手中抢了钱一溜烟跑了出去。
张一被他那么一推一压腰都快直不起来,刚进门的刑警队员李石,“干啥子?你家小乔像风一样的男子。”
“抢钱。”
“世风日下。”李石张大了嘴,“这年头抢钱抢到局子里,当我们警队都□□去了。”
张一心想你们不是一直在□□,案子拖上一年半载破不了是家常便饭,“说正事,你们无事不登三宝殿。”
“队长说10点开会。”
“嗯,知道了。”
乔烈儿在传达室门卫诡异目光下付了双倍的车费再把那位唠叨司机大叔给打发走。
尼玛!千万别让我再遇到那个桃花眼瘟神!
☆、被坑了
刑警大队会议室。
队长周昆,队员李石、刘华、张涵陆续走进来,司法鉴证科的张一和乔烈儿已经落座。
“周队,dna结果。”张一把报告交给周昆。
周昆一边看报告,一边问道,“石头,卫生院那边调查得怎么样?”
“厕所在三年前改建过。”李石从档案袋拿出卫生院提供的建筑平面图,指尖在纸上点划着,“当时化粪池被清理干净,位置从这里改到那里。”
“三年,这么长时间怎么查。”周昆扶额摇头,“这案子不好办,看来又是悬案了。”
李石偷笑道,“那是不是不用查了?”
周昆刚张嘴准备说“深得我心”,却被人打断了。
“周队。”乔烈儿不悦地皱了一下眉,“成年人尸蜡形成的时间大约1~1。5年,而厕所改建在三年前,也就是时间范围可以缩少到厕所改建后的一年半以内。”
“一年半,也不好查吧!”
“跟派出所要一年半的全国人口失踪记录,进行dna比对。”乔烈儿完全不理会向他使眼色的张一,继续说道,“这种事情我们在支队时也处理过。”
“乔法医,案子的事不用你操心。”周昆明显对这位新来的法医表示出不满,“啪”一下把dna报告扔给刘华,“你等会把这个交技术科后去一趟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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