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救好又如何?宫中命案皆是他所为,杀人偿命,到头来不还是逃不掉?”邪女道。
艾雯心里一沉,这可如何是好,长平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邪女见她犹豫,半讽刺地道:“难道你打算帮他瞒天过海么?你还是原来的斯捷圣女,明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以前是为了格勒长宇,现在又为了他的弟弟。”
可艾雯却听不明白,问道:“你说我是斯捷圣女?那是什么?”
“呵呵。我竟然忘记了,你把过去忘记的一干二净,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了,当然也不会记得曾经犯下的错。”邪女道。
自灵儿死后,她陷入无穷无尽的迷茫,她本已经放弃对过去的追寻,打算就做一个空白的人吧,没想到如今还有人能够提起她的过去,艾雯太想知道了,她拉着邪女的手道:“南郡,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过去?你告诉我好吗?”
邪女定了定神,推开她的手,嘴角邪笑地道:“有些事情我恐怕你并不想知道。”
“我”还未等艾雯把话说完,邪女堵住了她的嘴,只见远处星火点点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来
邪女在她耳边轻声地道:“我给你期限让你救他,可是,我不会助纣为虐,时间一到,我会把事情公诸于众,犯了错的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裁决。”
艾雯的脸一下煞白
她心事重重回到阁院,小碧慌慌张张地在门口迎接。
“王在等夫人。”小碧忧虑地说道:“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主仆二人互望了一眼对方,似乎心神领会。
格勒长宇在阁院久侯,他阴着脸,坐在堂中一动不动。
她本以为此时,格勒长宇会和前几日一样陪在二夫人阁院里。她弱弱地道:“王,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他的气压很低,板着脸,道:“你也知道这么晚了,上哪里去了?”
“我我和南郡聊了会儿天,聊晚了。”艾雯结结巴巴地说道。
格勒长宇走到她身边,凝视着她的眼睛道:“深夜在后花园聊的天?”
艾雯一怔,长宇怎么会知道她去后花园?她出门的时候,明明和小碧交代的是去找长安,去后花园也是临时决定的,格勒长宇怎么会知道呢?
“怎么不说话?”格勒长宇生气地问道。
艾雯心里还在酝酿如何回答,格勒长宇继续发问道:“只是和邪女么?”
他的眼神变得可怕,似乎眼前人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艾雯地下头,不知道如何解释,2来。她不能告诉他实情,她无论如何都要救下格勒长平,无论用任何的办法。
她神色黯淡,闭勒长宇知道她是心虚,她竟然还撒谎,他的人一直跟着她,她并非是去找了邪女,而是去找了格勒长平,她去了后花园不久,格勒长平也跟着去了。真是该死。格勒长宇不愿意承认的是他们二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私会”,他愤怒地将桌子上的器具摔在了地上。
艾雯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格勒长宇突然发这么的火,艾雯企图上前向格勒长宇示好,却被格勒长宇无情地推开,他一想到他们,便感到抑郁难舒,他甚至开始有些厌恶她了。为什么他那么爱她,她却这样对他。
他没再说一句话,冷漠地走出了门。
“长宇”艾雯的挽留,他视而不见,消失在黑夜里
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眼泪蓦然而下,本来不是好好的么?为什么一瞬间,什么都变了。你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少一天都不算,为什么现在要这么对我?
夏纱手脚慌乱,她没想到格勒长宇会突然来到她的阁院,她大概收拾了下自己,可衣衫却按着最少的穿,她娇媚地将格勒长宇迎进来,见他面露愁容,若是为城事愁,他一定去找柯曼娜而不会到她这来,她大概猜到几分。
他走到重儿的房间,看到她睡的香,红扑扑的小脸蛋甚是可爱。他给她掖了掖被子,然后走出来,在屋后的亭子里坐下。
“我想喝点酒。”格勒长宇道。
“去拿些酒来。”夏纱边吩咐着边给在一旁的侍女使了使眼色。
“重儿近来怎么样?”格勒长宇喝了一小杯,问道。
“长高了一些,读书也努力,先生常常夸奖她。”夏纱道:“王可要多来看看她。”
一个侍女往前斟酒,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香。格勒长宇被香气吸引,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黝黑灵性,她细声细语地道:“格勒王、夫人请慢用。”
夏纱时刻注意着格勒长宇的眼神里,她瞧见他看了她两眼,夏纱故意道:“哦,这是我家小堂妹,人小鬼大,机灵懂事,我便把她留在了我身边帮我带带重儿。”
“王,臣女叫依侬。”她的睫毛很长,眼睛很大,笑起来甜甜的,像罐蜜糖。
格勒长宇嗯了一声,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依侬又给格勒长宇斟了半杯酒,她道:“王,这酒是臣女家中父亲自己亲手酿,自臣女出生之日便埋在地中,臣女启程来格勒城之日才开封,已有十六年之久。家父曾经告知臣女,好酒得慢慢品才是,纵有千丝烦恼,也应暂时放下,人生得意须尽欢,万不要酒入愁肠愁断肠,不然就可惜了这酒了。”
“哈哈,好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格勒长宇小酌放下杯子,依侬这才又给他斟满一杯。他道:“你也坐下来一起喝。”
她放下酒杯,道:“有酒无歌哪成,依侬虽比不得宫中的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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