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身体变得轻盈,她随着黄水晶飘然离地,她顺时针绕着旋转,在每一莲花灯前顿住,只见她手中一晃,莲花灯内星星点点,仿佛刚刚月儿洒下的灵粉都“点“上了橘黄色的“小灯”。
屋内不知道哪里突然来了一股风,绕着屋子乱跑,屋内的瓷器杯具,发生微微的撞击的声音。
曼娜手一身,那些灵粉顺着曼娜的手,到达曼娜的眉心,随后,又顺着她的掌心回到黄水晶内,黄色的水晶的内心,开始有了像“星星“一样的漂浮物。
如此,曼娜转完一圈,吸取了八盏莲花灯里的灵粉,将它们注入黄水晶中。只见,黄水晶星星点点内,仿佛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黑色的完整的影子。
安睡在床榻的左翼,突然间有了一丝动静,在一旁的月儿吓了一跳。
曼娜默念:“灵之魂魄,归往原身。”
只见,那小小的人影飞出黄水晶,在莲花灯光中仿佛穿上了金色的外衣,它的身后,那些亮着的灵粉紧随其后。
曼娜的脸转向斯捷左翼,她手一指,金色小人影便往左翼飞去,它跳上左翼的眉间,突然不见,随后的灵粉洋洋洒洒的落遍斯捷左翼的全身。
不一会儿的功夫,好像左翼身体将它们纷纷吃掉了一样,全都不见了。
曼娜将黄水晶收于手中,眼睛微微睁开,默念道:“万灵之灵,聚念,万灵之灵,聚念,万灵之灵,聚念”
月儿的头突然有些晕,眼睛时而模糊。她揉了揉眼睛,发现仍然不清晰,又使劲地闭阖了下眼睛。
窗户、门缝、屋顶、地面,不知道哪些来的白烟从但凡是有空隙的地方溜进了这屋子里。有的滑过月儿的脚踝,她吓得跳起来,焦虑地喊了一声:“小姐,有烟进来。”
可月儿分明是看错了,那哪里是什么烟,烟哪有如此轻薄,还带着生命的质地。
它们是灵,天地间最干净的灵。
它们寻着灵粉来到左翼的身边,它们柔软的身躯缠绕着左翼的冰冷的身躯,他们像狗一样有着敏锐地嗅觉。
正那时,曼娜突然吐出一口鲜血,从半空跌落,莲花灯一盏接着一盏熄灭,黄水晶掉落在地。
迅即,那些灵,仿佛受到了惊吓,纷纷褪去,从来时的狭缝里撤退。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柯曼娜虽得祖爷爷真传破魂术心法,可她并未能熟练驾驭破魂之术。她刚刚太过于着急了。
“没事。”她轻声道。
她见窗外,那个人的剪影有些落寞。
“小姐,要是不行,你可千万不要太逞强呀。”月儿劝慰。床榻上的大夫人,已是重伤难治,小姐何必答应格勒王非要救她不可,怎么说大夫人也是小姐的情敌,因为她,捣乱了小姐婚礼不说,竟然还在婚房里重伤了小姐。这般小心眼而又脾气暴戾的人,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干嘛要煞费苦心还要用招魂之法来救她。格勒王一心向她,若她日好转,还指不定要给多少苦头给小姐吃呢。
曼娜小姐就是太善良了,还要自己挖坑给自己跳,都不知道疼惜自己。
曼娜站起来,头却一些晕眩,月儿赶忙扶她坐下。刚刚她求成心切,以至于未能最重无法完成破魂术之法,明明她已经按照祖爷爷的方法,将左翼的灵影唤醒,她也成功的引来了灵虫,可是为什么,她却驾驭不了灵虫呢?以至于灵虫一出现,她的功法却自我瓦解,不攻自破。问题到底出来哪里?
格勒长宇听到屋内有重重摔落的声音,敲门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隔着门,却也能感知到他的着急和焦虑。
“你去开门,让王进来吧。”她深叹了口气。
格勒长宇全然没看到曼娜嘴角还未抹净的血迹,他进来屋子,直奔左翼而去。床上的左翼没有丝毫的改变,她的嘴唇白里透着黑,她的手依旧那么冰凉。
“左翼,左翼。”他试着喊了两声,可左翼没有回答他。
他这才回头问道:“怎么会回事?为什么左翼没有醒过来?”
“失败了。我没能唤醒她。”
“不会的,你可以的试试,再试试一定可以的。”格勒长宇不愿意承认这最后的希望也是一出空欢喜。
他抓着曼娜的手臂生疼,曼娜挣脱他道:“我会再试试的,不过不是现在。”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在一旁的应月儿道:“王,小姐受伤未愈,又勉强施法,已造成重创。还请王体谅小姐。”
格勒长宇这才松开曼娜。
曼娜道:“祖爷爷虽将破魂术心法传于我,可我从未使用过,未能驾轻就熟,你给我点时间。”
“好。”他说出来的时候,声音一下子苍老了。他没有安慰曼娜,径直走向左翼,仿若这屋子里的人统统变成了空气。
左翼,你是个多么幸福的。
“小姐,这”
曼娜摆摆手,失意月儿不要再说下去,她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局。
往后的时光还很长,她仍然希翼有一日,哪怕只有一日,格勒长宇会对她笑。
时间会冲淡记忆,会冲淡对一个人的怀念么?
曼娜荣登后位不久,她利用宫中的力量终于找到了失散的父母亲。原来,那日他们遇上大暴雨,被困在途中,与家中断了联系,也延误到达和曼娜约定的地点。
曼娜找到父母亲后,并没有将他们接回格勒城,而是将他们安置在远方亲戚那颐养天年。她生怕格勒康泰哪天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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