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般是不能随便离开皇都,可现下聚休帝出现在这里,谁也不能说些什么,宁竟瑶同聚休帝如今的关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只是普普通通,只是君臣,也再没有像小时候那样,亲密的叫一国之君‘皇舅舅’了。
帝王从未恼过,在外人看来,只当不过是长大后,宠爱宁王爷的皇帝失去了以往的兴趣罢。
如今的宁王爷早忘却了以前对帝王的依赖,剩下的只是臣子对帝王该有的敬畏,连带帝王对他的某些亲密的动作,都有些抗拒,就好像是男人知晓自己身体秘密的那段时间,对帝王的失望和对自己的绝望让宁王爷离帝王越来越远。
即便如今聚休帝派了许多人在他身边,也只会让宁王爷感到没有自由罢了。
聚休帝碰到男人的小臂,不过片刻便松开了,宁王爷也后退了一步,恭敬的回答着方才帝王问他的问题,道:“竟瑶甚是惊讶。”
“哦……”聚休帝上下看了看宁王爷,而后坐上了宁王爷方才坐过的主位,一旁的下人立马换上了新的茶来,聚休帝润了润唇,说,“那么……再细一些讲,是惊吓,还是惊喜呢?”
自然不能说是惊吓的。
宁王爷一个人站在大厅的中央,回答道:“惊喜。”原本跟在帝王身后进来的人也都静静的站在距离宁王爷身后五步的距离,低垂着头,殷仇与尹深、城主段逸群,赫然在其中。
“那为何不笑?”聚休帝淡淡的问着咄咄逼人的问题,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看着宁竟瑶的目光越发藏着隐而不发的深意。
宁竟瑶顿了一下,说:“臣笑不出来。”
“哦,定是为了你那易姓好友了。”帝王将那茶杯放在桌上,说,“好了,坐过来。”
一个大厅,有两个上座,一般为身份尊贵或者主人所座,现在皇帝这样说,明显是让宁竟瑶去坐到皇帝身旁的那个位置,宁王爷愣了一下,却是径直走到了距离皇帝较近的一个侧位,说:“谢陛下。”
见宁竟瑶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做,聚休帝也并未说什么,只是让那些在一旁站了许久的人都坐下,然后说:“朕来的正是时候,事情也清楚了,竟瑶与你那友人关系很好,应该避嫌才是,所以了解一下就好,莫要深究可知?”
“……”宁竟瑶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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