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红茶冷了,丁之韵抿一口就放下杯子,厌恶地皱眉,“让那个贱人收拾东西,滚出我家。”
“有魄力。”宋忱一挑拇指,“起诉离婚吗?没问题,就算是清白的人,我们也能制造出让他成为过错方的证据。不过据我了解,目标持有创始国贸的股份,就算作为婚内财产分割也会保留一部分,但你恐怕不会愿意看见他出现在你家公司里。”
丁之韵想了想,解释说:“当年他进入公司,并不完全靠我的关系……但是在股东会上话语权不够,所以我将股份转让给了他。”
“啧。”宋忱嘲讽地一撇嘴角,想说的话却被钟晚用眼神拦下。
“那时候我们刚刚结婚,怎么就不能了?”丁之韵看出他又要说什么气人的,大声反驳,“我没那么傻,从前就留了个心眼……等一下,我去找些东西,你看能不能用上。”
她说着站起来往楼上走去,步伐急促,穿的休闲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直到委托人的背影在楼梯间消失,宋忱颇有主人觉悟地捏了块桌上的小松饼吃,“你说这回咱们收多少钱合适?十万?十五万?”
“听你的。”钟晚言简意赅,把盘子里小松饼的摆放顺序调整一番,让旁人看不出少了一块。
这种“你负责干坏事,我负责善后”的服务态度让宋忱很满意,所以拿自己不当外人的,又吃了块松饼。
不多时,丁之韵从二楼下来,面带焦灼,“……东西不见了。”
“是什么?”宋忱随口问,抹了抹嘴角的点心渣,还想问问哪里能接杯热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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