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守这段时间明面上是高兴,心里却无数次害怕江白离他而去。患得患失的他趁着醉酒,索性一股脑的把这些话都倒给旁人听。
“凭你的才貌,再找一个又有何难。你觉得我怎么样?”华人对佑守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天天偷跟在佑守身后,终于找了个机会,顺嘴说了出来。虽然听到佑守对那个男人是情深不悔,但是他不信有不吃腥味的鱼。不爱他怕什么,有时间耗着呢,先得到身体才是正事。
离阿根廷的十点钟还剩十五分钟,酒吧这边未来的正牌小攻之一正诱拐佑守,酒店这边的江白趿拉着拖鞋,不慌不慢的刷牙刮胡子,随意的拿出西装。
他是相当不喜欢西装,对于一向懒散成性的江白来说,拘束的很。
等他利索的收拾好自己后,十点钟正好。他把门稍稍打开一点缝,便听到由远及近佑守的声音,还有一个陌生人的劝说声。
然后是开门声,再之后的声音就听不到了,酒店的隔音效果有点好呢。
江白算着时间,调整自己的表情,至于台词,随机应变。
约莫那边洗涮完毕,江白又等到把消灭星星打到4万六千多分,出门。用脚勾住门,把门口插在花瓶里一束挺漂亮的花拿在手里。
江白悄悄的开门,走进来,然后直奔卧室,“佑守?”
推开虚掩的卧室门,视线从地上向上一点一点的偏移,从胡乱揉搡的衣服,乱摆的鞋子,到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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