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九琴从后面的屏风慢慢走出来,壁流花已经被人五花大绑的摆在他眼前。
靳九琴笑着坐下,朝壁流花道:“壁掌门,我们又见面了。”
壁流花动动肩膀,没心没肺的笑道:“见面就是如此大礼,靳教主……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称呼错。”
“错了。”靳九琴轻笑道:“我乃护法,教主有事,不能来见你,还望你担待。”
“有什么大事,能让靳秋意忙的脱不开身……”
“教主正在宠幸男宠,欢情正浓,我又怎敢打搅。”靳九琴笑道,“男人的这些事,壁掌门你应该很清楚。”
壁流花冷静的看着靳九琴,笑道:“果然是魔教,白日宣淫,胆大包天了。”
“白日宣淫又算什么,一夜御十也不过是小菜一碟,壁掌门要是想讨乐子,不妨也留下来尝尝,教主身边的人,个个床上的功夫了得,让人□□。”
壁流花面色不变,依旧笑意盈盈的看他,“说的壁某好生心动,壁某天生爱美人,男宠什么的,也就算了吧。天下间十个绝色佳丽,也抵不上你们教主美貌如花。”
玄冥教弟子大声喝道:“好个壁流花!竟敢调戏我们教主,教主也是你这等瞎狗眼的能窥视的。”
靳九琴挥手,笑着让人给壁流花松绑,“壁掌门你果然很与众不同,教主的确是个美人,不过,不是一般人能够近身的,远观就好。”
壁流花没想到靳九琴并没有发火,心里便觉得有些蹊跷。
靳九琴从身后拿出来一把扇子,壁流花当即色变。
“这是把宝扇,古往今来,用过的人不超过十个。最后是赐给了名动京都的武状元。”
壁流花看着靳九琴,靳九琴扬手一挥,还给壁流花,笑道:“物归原主。教主说了,怕耽误了壁掌门,定情信物还给你。”
此话一出,当场的人全都震惊了,包括阮孺,秦芳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壁流花,只见壁流花稳稳的接住扇子,笑道:“是他要你来见我?”
靳九琴摇头,“他正在练功,需要汲取鼎炉的阳气,出不了门,下不了床了。”
阮孺闻言气的嘴都要发白,这个靳秋意,简直就是个淫|魔,龌龊!
壁流花摇着扇子,毫不慌乱,笑道:“他下不了床不打紧,我可以去见他,相好分道扬镳这么大的事,他不来见我,多不礼貌。我怎么也不能和他一样不懂事,毕竟我可是哥哥。”
秦芳闻言微微一笑,阮孺心中更是因为壁流花的话,觉得是靳九琴污蔑壁流花,却不知壁流花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只不过,他是不相信靳秋意会这么简单的和他分开,毕竟靳秋意那个小混蛋虽然是个大魔头,但不是淫|魔,靳九琴还真把他当猴子耍了。
靳九琴听壁流花自称哥哥,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壁掌门,你可真够意思,从来没人敢这么调戏他,你是第一个。”
“也会是最后一个。”壁流花打开自己的龙骨宝扇,“废话少说,带我去见靳秋意,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个宠幸男宠,顺道也见识见识传闻中的钰鎏傀儡”
靳九琴依旧笑着,神情自若,丝毫不畏惧壁流花,“我要是不带呢,你可是阶下囚,我凭什么听你的安排?”
壁流花也和他一样,神情自若,“你可以试试,我们走着瞧。”
靳九琴眼睛眯起来,他微笑着站起来,拂袖笑道:“壁掌门请随我来。”
阮儒见他突然改口,冲上来扯住壁流花让他别上当,壁流花逍遥自在的摇着手中宝扇,“恭敬不如从命。”
阮儒闻言只得松开手,紧跟靳九琴而去。
那靳九琴在玄冥教里兜兜转转,别提有多不省心,之前玄冥教动用过火阵,壁流花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对靳九琴多加防范,靳九琴回头笑看他,“壁掌门,教主就在前边那屋里。我不便打搅。”
壁流花大方的往前走去,阮儒按耐不住出声,“掌门!小心有陷阱。”
“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不去。”靳九琴胸有成竹的笑道。
壁流花毫不客气的回答,“我当然不信你,我只是相信靳教主而已。”
说罢,壁流花在众人的目光下跃起轻功,从十几丈的回廊跳过,落在那房门前,壁流花也不推门,只是甩出暗器进去,靳九琴目光一沉,壁流花这时一脚把门踹开,正在屋子里纠缠的二人赤身luǒ_tǐ,其中一位口中咬着壁流花甩出来的暗器,而另一个在他身下承|欢。
壁流花大方的走进去,又使出武功对付那位身手不错的男子,壁流花扯下帘子把那男子的身体裹住,然后一把抓起在床上躺着的男人,然后把他们二人提出来甩到靳九琴面前。
阮儒看那两人身体白净,唇红齿白,格外的诱|惑人,便立马把眼睛挪开,嘴里念着,“这简直是荒唐!”
壁流花狠狠地甩上门,“靳秋意人在哪里?”
靳九琴问道:“你就这么肯定他不在这里?”
气的向他攻去,靳九琴左右躲避,靳九琴道:“这里是玄冥教,就算你杀了我,也一样走不出去!”
“我对杀人没兴趣,我只对靳秋意有兴趣,走不出去?哈哈哈哈,这天下间哪里没有路!”壁流花fēng_liú的大笑起来,而后他把宝扇甩到靳九琴面前,抽出阮儒手中的剑,凌厉果决的招式逼的靳九琴后退数步。
阮儒瞧着壁流花把靳九琴杀的动弹不得,起哄道“掌门!”
壁流花回头教训道:“愣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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