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黄凯。小时候一天让潘雷打哭三回,都会去找潘革告状。”
流着鼻涕大着舌头,咬着舌尖站在门口揉眼睛,那脸和花猫一样,抽抽嗒嗒的,爱,爱德,记得那时候潘革每次都头疼,给他洗脸换衣服,威胁他再哭不带你玩了。然后给一块饼干,亲亲,小玩意儿就高兴了,过一小时再去找潘雷一块玩,又被打哭,又回来喊爱德。
“贺廉,小时候的事你别揭短行吗?花送你,欢迎你回国!”
旁边还站着宿世仇人呢,没看到周大少眼眉一挑哼笑了吗?揭底儿的事儿绝对不能让周大少拿去当笑料。
贺廉接过花,一脸的笑。
“谢谢你。真是长大了,比小时候帅好多。”
“这话我爱听。”
贺廉看向林木。
“林木,你和小时候一样。没有多大变化。”
小时候漂亮精致的娃娃,和小王子一样,现在也是气度不凡。小王子变成大王子了。
“我记得你那时候追着潘越跑,那大姐跟我们撒欢,在双杠上玩倒立,你在双杠上给他扯着裙子,最后摔下去了。”
“没办法呀,那丫头穿条裙子玩倒立,不是太不雅观了吗?做哥哥的就要给他扯着裙子不丢人啊。”
“没事,潘越有人操心去了。你做哥哥的责任也结束了。”
嫁给李世民了,可怜的副教官。
“终于祸害别人去了。”
贺廉长出一口气,所有人都笑了。
无形中距离拉得很近,小时候的玩伴,长大了还是好友。
第五章你才有病
周麟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他们一个圈子,相处的融洽,义气,亲情,因为爱情联系在一起,都成了亲戚朋友好哥们。
而他似乎融不进去,这一群是从小到大建立起来的关系和感情,哥们义气重,就是一个小团体。虽然不是亲的却比亲的还好,这让他羡慕,羡慕他们之间的亲情,友情,羡慕这个非常温馨的氛围,羡慕却得不到。怎么努力都得不到这么一群哥们。
“你们聊,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
周麟对他们点点头,要走。不再继续留下去了,很明显他是排除在外的。
贺廉快走一步拉住了周麟的手肘。
“工作不忙的话,晚上一起吃饭吧。谢谢你把我送回来。不然我估计都找不回来了。”
黄凯要说话,不请他吃饭。田远扯了一下黄凯。
“是二哥拜托周少把贺廉送回来,理应请他吃顿饭。”
“地摊两块五一碗的青菜面。”
给仇人一碗面吃就很大度了。
“去开车,把贺廉行李搬到车上。”
林木拍了一下还在气鼓鼓的黄凯,他们俩开车去。
周麟扯了一下手臂,不让贺廉碰他一下。保持着笑容。
“朋友一场,不用这么麻烦。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贺廉伸手又拦住他。
“说了朋友一场,不留个电话怎么联系呢。”
说着不给周麟反应的机会,直接从他口袋拿出手机,开始拨号。一会他口袋的手机响了。
“好了,你的号码我也知道了。”
周麟的脸一下就阴沉起来。
“我是心理医生,我看你压力有些大,睡眠质量也不好,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或者你想找个人聊天,可以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多谢你,我心里没病!”
“不一定心理有问题才找心理医生。每个人都需要倾诉,需要一个树洞,太多负面情绪积累下来直接反映到你的身体,失眠,多梦,免疫力下降,焦躁,不安,易怒,这很常见。太多问题积累在心里,要去诉说找一个情绪垃圾桶,说出去也许就会让你轻松些。你又是身居要职,肯定怕一般的心理医生口风不严泄密,也担心你心里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我和你那个圈子的人没有直接利益关系,我谁也不认识,只是你的朋友,你可以把你全部的不好的情绪,积累在心里不能说的事情,都倾诉给我,我是你的树洞。”
贺廉满脸的真诚。
在周麟看来,都是讽刺,是一种悲天悯人的讽刺。是一种医生看绝症病人的同情。
“我很好。别以为读了几天心理学看谁都是变态。在我看来,你操的闲心,有些太多。这也是病,先治治你自己吧。”
再也挂不住客气有礼,直接推开贺廉,摔上车门。
很快车就离开了。
田远看看车,看看贺廉,一脸的想不明白。怎么了?他没接触过多少周少,潘雷说周少就是很典型的太子党,嚣张跋扈咱不和他玩啊。贺廉人很好,很和气,也不应该追着让人家对他倾吐心事的吧。
这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
贺廉却一点也没有被这冷屁股影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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