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心意相通,只有结成婚契的两人才能使用。不用开口,只要对方愿意,你就可以知道对方所思所想,当然对方也可以趁机窥探你的心思。
诺亚磨了磨牙,眼睛瞪的滚圆,腮帮子鼓鼓的。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完成了婚契?
这桩婚事,外人其实都知道埃德加是因为自己跟他意外结了婚契,才不得已而为之。可是他自己知道,这桩婚事,是他占了便宜,如果解除婚契,受反噬的大概会是自己。
不过对于和埃德加意外结了婚契,诺亚到现在还想不通。明明他是额头的血沾到手指上,手抓到埃德加的胸口,刚好是他族徽上。可是他不明白,不是他的心头血,为什么会结成了婚契。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诺亚此刻气愤的是,埃德加竟然在他不之情时,就完成了婚契。难怪昨天那会儿他醒来,浑身捕捉寸缕,还趴在床上,他的族徽可就在后腰处。
诺亚心思一转,又扭头看着前方。反正婚契都结成了,占便宜的是他。这件小事现在没时间计较。
刚才埃德加告诉他,格纳就坐在他面前。他微微弯下腰,虽然看不见,但是听着呼吸声,他能感觉到他几乎挨着格纳的头了。
诺亚用仅能他们两人听见的声音小声说:“伯爵大人喜欢玩父慈子孝的戏码,可惜我却没兴趣陪你玩。妈妈出事后,伯爵大人不到半年就另娶,那时候我便没有了父亲。我倒是想提醒伯爵大人,伯爵的大人是不是戴了绿帽子而不自知呢?妈妈在我两岁的时候出了意外,米露和哈维却只比我小了一岁。伯爵大人是替别人养着一双儿女吗?我真是佩服伯爵大人宽广的胸襟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对别人的孩子却视如己出。”
诺亚上辈子疯疯癫癫的,偷听到了不少事情。比如他妈妈跟格纳的婚事,知情者很少,当年的婚礼也没有大操大办。妈妈出事之后,格纳续娶葛兰,只低调地宴请了亲戚,外界知道的人也很少。
甚至好些人都不知道格纳结过两次婚。他还知道,在妈妈出事之前,葛兰被格纳养在外面,当时派了自己的最倚重的护卫照看,葛兰和护卫之间有些暧昧不清。甚至米露和哈维成年之后,早已经离开布罗德家的护卫忽然回归,格纳不知道撞见了什么,和葛兰大吵之后,竟然带着哈维和米露做了亲子鉴定。
诺亚刚才那么说,就是要在格纳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他知道米露和哈维其实是格纳的儿女。不过格纳轻易不会带着两人去做亲子鉴定。从基因库里调取基因资料,然后去比对,实在是太过丢人了,格纳好面子,不到不得已,不会去比对的。
诺亚要的就是格纳疑心。
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只有有心,一旁的稍稍动用精神力,就可以听清。他也不介意别人听见了,反而很希望有人好奇的去偷听。
他继续小声说:“或者伯爵大人对于葛兰夫人是真爱,不介意她给别人生了孩子。不过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伯爵大人如此深爱葛兰夫人,当年为何要娶我妈妈?或者妈妈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伯爵大人看重的,非要得到不可?”
格纳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又气又惊。脸色发白,他恶狠狠地看着诺亚,然后突然笑了笑,抬手拍了拍诺亚的肩膀:“好了好了,婚礼还没结束呢,别耽搁时间了,要是有什么悄悄话想对父亲说,以后有的是时间。”他的目光慢慢阴沉,嘴角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心里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快要发作了吧。
诺亚缓缓地直起腰。埃德加目光深沉地纳,然后牵着诺亚走向场中央,他们还没有交换婚戒呢。
诺亚忽然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不是滋味,好像有成千上万条虫子在啃咬着他,浑身又麻又痒,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皮肤来,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他身子一软,靠在埃德加身上,想也没想地把右手食指放进嘴里,强打着精神催动灵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怎么了?”埃德加用手附上他的额头,看着他红红的脸,疑惑地问:“怎么这么烫?”
“没事,可能是太热了。”诺亚感觉好多了,身体上的不适很快就消失了,灵水的效果很明显。
他这才想起,早上他来不及吃饭,就只喝了仆人递给他的一杯水。现在看来,那杯水绝对有问题。
不过他继续虚弱地靠在埃德加身上,故意憋着气把脸憋的红彤彤的。
彼此交换婚戒之后,埃德加领着诺亚去给宾客敬酒。
先给三皇子和四皇子敬了酒,接下来就是埃德加拿一大家子,祖父祖母伯祖父伯祖母、母亲、叔叔婶婶,总共快四十人了,等诺亚一一问候敬酒之后,他觉得自己的肚皮都鼓起来了,走起路来还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
该给格纳和葛兰敬酒了。埃德加和诺亚才走到他们面前。埃德加端着酒杯,却没有敬酒,抬眼看着急匆匆赶回来的霍尔。
“将军,检测报告出来了,请您过目!”刚才带着那孩子去做基因检测的霍尔回来了,手里拿着的是伊洛帝国官方医院,圣玛丽亚医院的出具的基因检测报告。他走到埃德加的祖父,洛克将军面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把报告交给了洛克。
洛克结果检测报告,看了一眼,随后开怀大笑:“劳资就知道,一定是哪个龟儿子故意使坏,我宝贝孙子大喜的日子,给我孙子添堵,哈哈哈。”
他笑够了之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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