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真是老鸨,钱也是多得房间摆设尤为奢侈,金银玉石在房内随处可见,又用珠帘隔开卧寝,室内各色乐器悬挂于墙。
“公子?”
慕樊华回过神来,寻了个位置坐下。
“呵呵,公子可唤我曼蝶,公子如何称呼?公子是想听曲,还是玩弄诗词歌赋?”老鸨抚摸着墙上的器乐。
“我就想问问,你们这的百濯香哪来的?”慕樊华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听闻百濯香可是名香,产出尤为之少,可是你们这流芳楼就好似焚此香平常得犹如吃饭饮茶般。”
老鸨听闻,大笑,答曰:“公子不知道?我可是馥国人,我们这的姑娘一半以上都是馥国的。”
又是馥国..那个早就不存在的国家。
“那意思是想百濯香是你们所制?”
“不不不,若是百濯香人人能制,那此香也不会列入名品了,更不会价比金高。”
“那是何人所制?”
老鸨轻声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
“正是。”老鸨羽扇轻扇,“哎哟,说这些干嘛呢,来来来,公子要玩些什么?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呢。”
“慕。”
“慕?我们大凉有位将军也姓慕呀,看公子生得这般俊俏,莫不是将军之子?”
“哪的,只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罢了。”
没经慕樊华同意,老鸨自顾自的弹起琵琶来,嘴里那咿咿呀呀的歌词他没听懂,想来是馥国的曲子罢,那个可怜的小国,呵。
这一听,慕樊华就听到了夜间,慕樊华起身要走,老鸨也想要挽留,慕樊华只是打趣这流芳楼金雕玉砌,若是再待下去,怕是自己可是付不起银子了。
末了,老鸨将慕樊华送出去,在下楼梯时,突然被绊了一下,差点带着慕樊华摔倒,只是摔在了青森怀里,把青森撞倒在地。
老鸨站起身,替他拍拍衣物,拾起宝剑,道:“哎呀,真是人老不中用啊,走个路都成这样。”
“无碍。”青森道。
“若非公子你们,我定是摔惨了,看在这份子上,又看在公子第一次来流芳楼的份子上,我且算你们便宜些,一百两罢。”老鸨说着伸出手掌。
一百两!
慕樊华在心里咬牙切齿,还是便宜了算,就要花掉一百两!
“能否赊着?”慕樊华将老鸨的手掌合起,“本公子本是不打算来的,因为手头比较紧张,看看曼姨你能否宽容?”
“唉?赊账?”老鸨犹豫了会,“公子何名,哪户人家?”
“慕樊华,小庆街聚福客栈当家的。”慕樊华笑道,那笑容特地挤出来给那老鸨看的。
“慕..樊..华..”老鸨若有所思,“啊~和八仙楼对着干的聚福客栈啊,知道知道,让你赊,下次来玩记着带上钱,一个月要还上啊,不然可别怪我曼蝶不客气了。”说完老鸨转身走了。
青森暗地里是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主子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赊账,若是那老鸨不允还真是不好办,因为他身上可是只带了五十两。
从青楼出来,可是愁死慕樊华了,倒不是为了那一百两,只是他无法找到那名女子。这两日知道的也不少,只是还不够多。他以前是见识过一次百濯香的,那就是在他娘被姑姑烧毁的遗物上,大量的东西聚在一起焚烧,就连那缕缕黑烟都透着香气。
由此可以判断,她娘亲跟馥国多少是沾点边,也许是馥国的贵族,但是不知道名字怎么调查呢,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在京都寻得保护呢,真是太愁了。
慕樊华走在街上,忽感背后出现了那种目光,他向后看去,只是看见流芳楼的大红灯笼悬在空中。
那个女人一定是在那里..
第十章
闭门谢客多日,终是迎来了聚福开张的日子,全新的桌椅,客栈也都上了一层新漆,一切物品的摆放皆是按着慕樊华喜好来的。开张那日,客栈铺天盖地的红色,为了给八仙楼一个下马威,慕樊华当日可是放了话的,进店用膳酒水全免。
“铛铛——铛铛——”
一个穿着短褐的孩子提着铜锣,一路奔跑一路敲打而过,行人纷纷侧目,那孩子嘴里使劲的喊着:“聚福客栈重新开张,若能对上掌柜的联,便能得到宝贝一件啦!姑娘们可是不要错过啦!我们的掌柜貌若潘安啊!”
行人好奇的看着那孩子一路喊过去,纷纷的都跟随在他身后,且不说是因为掌柜的貌若潘安,就算是为了钱财,也要去看看不是。
福生接过小豆的铜锣,又是一顿敲,道:“唉,父老乡亲们!这联子在我手上,若是今天之内对得上来,谁答得最好,这个。。”福生指向身后立在一个木盒中的金簪子,“这可是真金呢,全天下就那么一根,你要是也不打紧,小伙子就送给中意的姑娘,那姑娘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跟着跑啊?”
听众哄堂大笑,福生将腰间的对联挂在门边,道:“唉,要是大伙站累了,想累了,不要紧,进去我们聚福,点个小菜,慢慢想,掌柜可是说了,今天酒水给大伙全免啊,别辜负了!”
大伙没空理会福生,认真的看着对联。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也非我。
慕樊华坐在大厅中央,看着他们无解的表情,不禁的笑出声。他今儿可不是让他们来拿金子的,可是让他们来这乖乖把银子给吐出来的。
一阵琴响,慕樊华将大伙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缓缓道:“大伙若是想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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