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傅敬尧帮猴子清洗完,天空已经陷入一种带红霞的昏黄,傅敬尧一手抱着一只猴,走到竹屋前,猴子自己跳下来,窝到了以前他睡的干草堆上,山上猴群都认识傅敬尧,但这两只特别与他亲近,时常跟着他在山里跑,会跟他讨果子,不避讳与他接触,会跟着他回竹屋,但就跟今天一样,一到竹屋两只猴就会自动窝到干草堆上,从不进竹屋,对于此事,傅敬尧觉得理所当然,若不是莲起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他应该也不敢进屋。
进屋里,傅敬尧就跟莲起说起今日山神庙所发生的事,一边说,一边准备晚膳,还不忘再挑几颗果子,从窗户递给草堆上伸长手的两只猴子,说着,说着,傅敬尧突然想到,村长走的时候并没有关庙门,这样他不就可以替哥哥捡骨了?
傅敬尧开心的抱莲起抱起来转了一圈,转完水赶忙把抱莲起小心放下,置好莲起躺好,傅敬尧忍不住打了自己耳光,一边打一边咒骂自己,得意忘形,鲁莽,不知轻重,可恶,轻浮无定性。
这时,莲起的手指微微的抽动了两下,不过,傅敬尧忙着给自己打巴掌,没有看到。
☆、似乎伸手就能碰到
“啪啪啪啪啪。”
“吱吱。”
“吱吱。”
两颗毛绒绒的头从窗户外冒出,傅敬尧看过去,居然能从猴脸上看出担心来,傅敬尧不禁心想,这是相处久了能通心意了吗?停下手,抹抹脸,往窗外挥挥示意自己没事,傅敬尧垂头丧气的往书柜走去,天已经暗下来,虽然肚子也饿了,但,一看到莲起,傅敬尧还是决定先喂莲起喝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敢例外一次,就怕这一次例外就出事,如果真是那样,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小心又虔诚的把经文唸了三遍,如往同一般,傅敬尧扶起莲起,把碗靠在莲起嘴上,一丁点,一丁点把碗里的液体往莲起嘴里倒,可不知怎么回事,今晚喂的特别不顺利,倒完一碗有半碗以上是被莲起的衣服给吸收了,傅敬尧沮丧的扶着莲起躺好,从皮壼子里取了一碗,重新喂,结果却更糟了,甚至连先前喂入的一部份都叫莲起给呕了出来。
这是好现象,因为有反应就是好现象,可是傅敬尧不知道。
傅敬尧只是慌了手脚,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害莲起药都吃不进,“别吐,别吐,好不容易才喂进那么一点点。”
他很急也害怕,不禁怀疑起是不是下午在山神庙做的事触怒了神祇,才害得莲起突然恶化,连药也喝不下。
拿了块布巾把莲起擦干净,又帮莲起换件外衣,傅敬尧取皮壼子靠在碗上,倒了八分满的药,他一边倒一边想,心底直怕莲起等下又把药吐出来,狠狠的又往脸上刮了两个大耳光,傅敬尧走到门口跪下,他对着天说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要罚就罚他,别再让莲起受罪。
吸了口气,站起来,扶起莲起,把碗靠在莲起唇上,结果这次更糟,才喂了一口,却一点都没进莲起喉咙里,全呕掉了,傅敬尧急喘着气,胸口起伏很快,他吞了一口口水,觉得嘴里好干渴,这是紧张时的自然反应,傅敬尧以为自己害了莲起,他看着莲起,看着那被呕出来的液体,真想拍死自己,他心横,把碗靠到自己嘴上倒了一口大含着,捏着莲起的下巴对上去。
他感到怀里的人在挣扎,所以傅敬尧抱的更紧。
他感觉到莲起的头在动,似乎想阻止他喂药,所以,他捏紧了莲起的下巴。
他感觉到莲起在抗拒他渡药,所以他更用力去含盖莲起的唇,以舌去抵开莲起的牙关。
终于,汤药尽入莲起的喉咙里,才放开莲起,傅敬尧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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