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余烬只觉得自己嗓子像是被烈酒烧了一般,干哑的恐怖。
“余烬。”叶景行笑,云淡风轻。
下一秒他却看向夜长安,“长安。”
“师傅!”夜长安双眼通红。
“长安,这是父辈的恩仇,你没必要…咳、强加于你身。”叶景行对他微笑,如若他的下半张脸、脖颈没有染满血迹,夜长安或许会听,可如今,夜长安呼吸凌乱,“不,师傅!——”
“这条命早在十八年前便应该死去,可如今多了十八年,还能看着你长大,也算足够了。”
余烬想也不想地打断他,“闭嘴!我还没让你死,你敢死?!”
他松开抓住叶景行头发的手,从背后拥住叶景行,将他放平,余烬盯着他的眼,看着他眼中的笑意,简直想掐死他,可口中却失控的喊:“叶景行,你还欠我的,你怎么敢死?”他一把撕开他的衣袍,一把拔出长剑的同时,余烬再次快速为他点穴,身上上等的止血药早被他取出,直接涂抹在剑伤上,却怎么都止不住慢慢溢出的血。
叶景行手抓住他的手,摇头。
余烬反握着他的手,将他拉到怀里,“你怎么敢死,你怎么敢死!”
“余烬。”全凭内力吊着一口气的叶景行微笑道,头靠在余烬怀里,盯着余烬的脸看着,直至溃散——
闭目再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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