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夸张地动了动鼻翼。“就你?莫里亚蒂才不会……”让你这种家伙拖他后腿呢!
楼下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夏洛克的话。苏格兰场的警员到了,拖走了那个还在昏迷中的印度人,顺带也把地上的长刀收走了。在这过程中,夏洛克重新坐回了他的沙发,抿紧嘴唇,表情愤愤。
“如果你不怀疑我是莫里亚蒂的同党,那你现在到底在不高兴些什么?”卫阳十分纳闷,抱着两只手看他。“总不会真的是因为在和麦克罗夫特较劲吧?”
这个名字让侦探更加气呼呼的了。“你那天出了什么事?”
“噢,一记手刀,一点儿硫喷妥钠(吐真剂),照片,没成功的皮鞭调-教,还有超量的麻醉药。”卫阳只能尽量轻描淡写地说,“不算后头睡觉时间的话,大概十六个小时。”
“然后麦克罗夫特找到了你。”夏洛克帮他补上这句,脸色难看得要命。
“按照麦克罗夫特的说法,你那时正在追查那个的哥,最后差点把自己毒死了。”卫阳继续试图转移话题。
但是夏洛克霍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卫阳面前,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
卫阳吓了一跳,按住他的手,随后才反应过来:“我说没成功,就是没成功,ok?”他大概猜出来夏洛克在介意什么了——夏洛克很可能陷入了一种没能保护周围的人的自责情绪——但就算怀疑他没说真话,也不能一上来就扒衣服吧?
“证明给我看。”夏洛克坚定不移地继续解,似乎认定卫阳身上一定伤痕累累。
“……喂!等等!”眼看两人就要纠缠到一起,卫阳只能退一步:“我自己来,你把我衬衫弄皱了!”然后他把衬衫解开,伸出左手臂。他从小娇生惯养,皮肤白皙细腻,很明显能看出上面的针孔痕迹——上臂外侧一个,手腕内侧好几个。
夏洛克抓着他的手掌端详了一遍,又把右手臂袖子推上去对比,总算相信就剩这些伤痕了。“催眠,”他嘟哝道,凑近打量,还轻轻碰触着手肘内侧淤血未散的皮肤,“很长时间,硫喷妥钠打了好几次。”
“放心,没把你说出去。”卫阳无奈地说。“这样好了吧?能让我把衣服穿上了吗?”
夏洛克弯着腰,就着这姿势从下往上看了他一眼。还没等他说什么,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尴尬的声音:“我不是故意的……嗯,我再出去走走。”
不用转头,卫阳都知道是约翰。他身上衬衫大开、要掉不掉,而夏洛克两只手都在他身上、脸还贴得非常近,瞬间比约翰还尴尬。“不,约翰,没……”
但是军医已经飞速转身。“友情建议,你们下次最好关门。”然后他咚咚地下楼去了,快得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一样。
卫阳一把把自己的手臂抽回去,有点不高兴。“这也是你计划好的?”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上次茉莉,这次约翰,下次该不会是麦克罗夫特了吧?”他肯定会被大英政府杀掉的啊!
夏洛克直起腰,用一种令人发毛的眼神盯了他好几秒。“不,当然不是麦克罗夫特。”最后他这么说,语气相当……愉悦。
卫阳正在扣纽扣,闻言手一顿。“你不会是在说……”很不妙啊!
“没错,就是那个神秘的莫里亚蒂。”夏洛克走向厨房,闻言回头对他眨了眨左眼,看起来十分俏皮。
但卫阳死的心都有了。“你们就不能忘了我吗?”夹在中间做诱饵什么的,他一介凡人压力很大啊!
“不能。”夏洛克飞快地拒绝了。“喝咖啡?还是茶?”他把水壶烧上,然后又走出来,啪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不……”卫阳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这声音打断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目光从紧闭的大门移到瓦斯炉上的水壶,觉得自己脚底下肯定也有一把火在烧。
夏洛克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在客厅里走了一圈,把窗帘全拉上了。然后他转过身,对卫阳露出了一个灿烂得过分的笑容。“约翰说得对,做某些事时最好关上门。”
“别说得跟真的一样!”卫阳暴躁了。“你就是为了案子,对吧?”想着有可能更早地得到线索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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