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碰......”木杖落在陆清秋的臀部发出沉闷的声响,而一旁用杖的下人也不敢留有力气,不然被大夫人发现,挨板子的就是他们了。
阿林红了眼睛,挣扎的想要跑过去替陆清秋遮挡那毫不留情砸下的木杖,可是力量悬殊,他被其他下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此时他的泪水不断流出,石板上湿了一片,狠狠的瞪着夙媪凤,阿林哭骂道:“夙媪凤!你怎么会如此狠毒!平日里你让下人苛待少爷,少吃少穿,饥一顿饱一顿,少爷从来不说什么,呜呜......每月的奉钱还被你扣去大半,我家少爷常年缠绵病榻无钱治病,只能多活一日是一日!你折磨了少爷这么多年,为什么还不放过少爷!你怎么就那么狠毒!你这个毒妇!”
夙媪凤毫不在意阿林的唾骂,如今看着陆清秋已经出血的下半身她心里无比舒畅快意,她就是要亲眼看着陆清秋去死!
陆清秋的意识渐渐有些迷离,背后的疼痛已经麻木,鲜血顺着唇角缓缓滑落,陆清秋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染红了地上的石砖。
“住手。”一道冷漠不带有丝毫感情的声音自大厅外响起,而正杖责陆清秋的下人条件反射性的顿住了手,夙媪凤也抬眉向着声音处望去......
身着云纹黑袍,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冷峻的眉峰皱起,英俊的容颜上毫无表情,只见他不过两步便已走到了陆清秋的身旁,蹲身查看陆清秋的伤势,他身后还跟着两名手持佩剑的侍卫。
陆清秋看着忽然出现近在咫尺的容颜,眸中满是迷茫,下一刻他已无力昏了过去。
战不败扬手将陆清秋抱在怀里,不禁皱眉,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轻,对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夙媪凤,声音毫无起伏道:“陆清秋和这个下人从此以后,再也不是你们陆府的人。”说着便抬脚向着大厅外走去,而阿林也被跟在战不败身后的冷面侍卫扶了起来。
只是一眼,夙媪凤便仿如置身寒冰之中,冷的让人颤栗,但是她还是强装镇定的猛然一拍檀木桌,“陆府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们好大的胆子!”
战不败并未停下脚步,而是示意自己的侍从留下处理,自己则抱着陆清秋脚步匆忙的离开了。
夙媪凤正要派人追上去的时候,只见战不败留下的其中一个侍卫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厉声道:“见此牌如见圣上亲临,还不跪下!”
夙媪凤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令牌普天之下除了李丞相有一块,也就只有那位了......
腿脚忽然有些发软,陆清秋怎么会认识他,“噗通!”一声,夙媪凤颓然跪在了地上,满头冷汗,“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战府。
战不败静立于门外,仰望着暗夜星空,眸中毫无波动,那身云纹绣金丝黑蟒袍与他身上冷冷的不带温度的气息相映得彰,远远望去,好似站立在雪山之巅,孤傲而冷漠。
“将军......”
战不败闻声转身,入目的便是满头汗水的老者。
“如何?”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自战不败的嘴中吐出,深沉的黑眸注视着老者,看不出喜怒。
老者恭敬的弯着腰,轻叹了口气道:“回将军,这位少爷的命是保住了,草民已为少爷涂了止血的良药,臀上的伤已无大碍,由于医治的时间早,所以并不会伤及腿部,可是...”说到这老者的话停了下来。
“说。”依旧冷冰冰的话语。
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老者如实禀告道:“这位少爷的身体本就先天不足,再加上后天也没有细细调养,故因此经常风寒咳嗽,不过这些并不会要了他的命,参汤丹药吊着也无大碍。但是...老夫在把脉的时候察觉这位少人居然中了长岁毒,性命堪忧啊。”
“长岁?”
“长岁是一种慢/性/毒/药,下毒之人只需要常年在中毒者的餐食中掺入即可,它并不会即刻置人于死地,而是慢慢折磨中毒者,每当子时中毒者的身体内就犹如万千蚂蚁噬咬,疼痛异常,非一般人可以承受,如若不是草民曾经诊治过这样的病人,今日可就察觉不到了。”老者抖了抖胡子,能下此毒者除非亲近之人便再无其他,叹了口气,这位少爷也实在可怜。
战不败听后微眯双眸,浑身气息更显冷厉,压的老者有些抬不起头来,半晌只听他一字一顿道:“可有解药?”
“这...恕草民无能,不能为将军大人解忧,还请将军责罚!”老者‘噗通’跪在了地上,他都一把老骨头离死不远了,怎么就在这节骨眼上医治了一个这样烫手的病人,这不是存心给他出难题么,面前的这位可是谁也惹不起的大将军,他啊今日恐怕要命丧将军府了。
“壹,给他些银两,送出府外。”
战不败的话音刚落,今日在陆府手持令牌的冷面侍卫便从暗处走了出来,就像是一阵风从阴地里冒了出来,老者不禁抖了抖身子。
本以为命不久矣,谁知将军不仅未责罚与他还赏了他,真是捡回了一条老命啊!随后老者感恩戴德的扣头谢恩,起身便准备跟着壹离开将军府,忽然,老者顿住了脚步,转身小声提醒着战不败道:“草民虽然无法解开那位少爷身上的长岁毒,但有一人或许可以,那就是离京城一百多里燕禄山上的毒医莫修离。”
战不败点头并未答话,随后转身向着房内走去。
精致的容颜苍白无血憔悴的紧,但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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