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赵雪宁准备闭眼的时候,冷忆晗的轻柔之声便传到了赵雪宁的耳边:“宁儿?”
赵雪宁立刻睁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倒在冷忆晗的怀里。害羞地挣脱了冷忆晗的怀抱想立即起身,但因自己的腿还没有恢复,无法立刻站起来。赵雪宁尴尬地抬起头,望着冷忆晗那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脸色微红的道:“额,师父,我腿麻了。”
冷忆晗顿了一下,立即会意,轻笑了一声。随后,弯下身立即抱起了赵雪宁,向殿外走去。
“啊,师父,放我下来啦。”赵雪宁红着脸,害羞道。
“哦?你确定让我现在立刻松手?”冷忆晗眨了眨眼睛,狡黠地问道。
“额….”赵雪宁无言以对,知道若师父现在松手,后果可想而知,自己是绝对会和大地有一次超级亲密的接触的。没办法,赵雪宁只好任由师父抱着自己回到房间。一路上,众弟子看到这如此惊人的画面,都纷纷长大了嘴,顿时一个个化作石像,惊在原地。冷忆晗倒是不以为然,神态自如地走着。可赵雪宁这一路,害羞地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想自己这么大的一个人,居然还让师父抱着回屋,怕是自己以后都没法见人了。
终于,到达了赵雪宁的房间。冷忆晗轻轻地把赵雪宁放在床上,问道:“腿好点了吗?”
赵雪宁答道:“恩,我已经没事了。”
冷忆晗点了点头:“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说罢,转身离开。待走到门口,冷忆晗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止步回头,淡淡地道:“宁儿,因你受罚之事,我险些忘记了检查你的武功进度。”
赵雪宁听罢,立刻长大了嘴,呆呆地望着冷忆晗。冷忆晗无视赵雪宁惊讶,神色如常地道:“现在看你如此反应,想必你一定忘了此事。”冷忆晗顿了顿,看着赵雪宁脸色越来越难看,随即又道:“既是如此,料想你也应该清楚,明天你将面临的是怎样的练习了吧。”
言罢,冷忆晗朝赵雪宁微微一笑,不等赵雪宁反应,便转身出屋。赵雪宁此时真的是后悔死了,一个劲儿的在心中骂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么傻的就突然跑出来了?这不等着被师父发现吗?”
通过这事,赵雪宁心中再一次的肯定了先前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越看似温和平淡的人,越不可去招惹”。
冷忆晗离开赵雪宁的房间,便准备去书房处理事务。一路上,冷忆晗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回想起赵雪宁害羞的,憋屈的等等可爱表情,就感到很可笑,心想:“偶尔像这样逗逗宁儿,也挺有意思的。”冷忆晗就这样独自的想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弯起的嘴角。
待凌霆立刻回到凌剑山庄,庄主凌天南便立即召凌霆去书房议事。凌天南看到凌霆回来,大喜:“霆儿,你终于回来了。”
“爹,孩儿看到您的信便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凌霆道。
“霆儿,提亲之事如何?忆晗答应了吗?”凌天南随即问道。
“爹,霆儿提亲失败了。”凌霆难过道。
“哦?为何?难道忆晗不喜欢你?”凌天南道。
“爹,忆晗说她身为掌门,宫中有太多的事要处理,便……没有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凌天南摸了摸胡须,显然已经明了一切:“霆儿,婚姻之事不可勉强,你也不要太难过。切勿为了儿女私情,耽误自己的前程,将来凌剑山庄还需靠你啊。”
凌霆信誓旦旦地道:“爹放心,霆儿明白。但霆儿是真心的喜欢忆晗,请爹放心,我一定会让忆晗答应我的。”
“霆儿,唉。”凌天南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了,爹,江南之事现在处理如何了?”凌霆问道。
凌天南正色道:“现在江南众舵没有舵主,舵中人人自危,现已停下所有买卖业务。我已经派人去江南试图安抚众人,并推举新的舵主,看来估计是要乱一段时间了。”
“爹可知,何人做的?”凌霆道。
“我也不甚清楚,也猜想了几个仇家,目前仍旧毫无头绪。”凌天南脸色难看,接着又道:“现在,调查清楚是谁干的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恢复买卖业务。”
凌天南拿起账簿,递给凌霆:“霆儿你看,因此事,我们声誉大损,很多老商家都不敢再与我们合作了。”
“爹,这可怎么办才好。”凌霆慌忙问道。
“目前,只能一边调查凶手,一边尽快整理买卖业务,恢复正常才好。”随后,凌天南吩咐凌霆下去休息。待凌霆离开,凌天南又重新坐回到书桌,整理账务。
荣雪宫的日子似乎恢复了平常,而赵雪宁和冷忆晗再次回到了暖阁。白天冷忆晗教完赵雪宁剑招后,便留下赵雪宁自行练习,自己便回到荣雪宫处理事务。之后,在每晚入睡前来到碧清池助赵雪宁修习内功,随后留宿在暖阁。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赵雪宁武功精进,二人有的时候也会开始切磋较量,只不过,每次较量都是赵雪宁狼狈地大败于冷忆晗。尽管如此,赵雪宁也在每次的切磋中渐渐学到了不少经验,武功进步的更快。而冷忆晗因一直专注照顾赵雪宁,再加上平时还要处理宫中事务,便疏忽了自己练剑。待赵雪宁也完成了十四剑,师徒俩便一起研究修炼《沧浪剑法》的最后四剑。
就这样,春去秋来,四季更替,眨眼间,又过去了四年。在这一年的冬天,赵雪宁就这样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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