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该有人教训教训云老大了,那是干的啥事,逼着不让自个儿的兄弟上学,还不孝顺。”
“听说老云头就是给老大气死地,那天就他两口子去了,老云头平时多好的体格,那么快就死了,说不是他俩口子气滴,我都不信。”
“云家发丧,礼让老大收了,一分没给小的,还糊弄小的说赔钱了,借钱出的殡,让小的还账呢。那小的才多大,哪知道这个,就乖乖的借钱还账,听说是在房家借的钱。”
“呸,那得多黑的心才能办出这事。”
“听说去年老云头卖粮食钱都让那两口子偷走了,云家老婆子摔坏的事也是他们两口子干的,趁着人家住院,把卖剩那点玉米也拉走了。哎呦,那是母子俩的生活费和口粮呦,啧啧,这是要逼着老娘带着小的出门啊,好兪芾显耗欠孔樱一点好良心也没有。”
“这话可对,他家住那院小,那大小子比老四还大着,也该说媳妇了,没房子,就是看老院的房子眼热呗。”
“呸,那也成不了他地,别说他老娘还在,就是老三也不能让给他。”
“老三不是上班去了,单位再分个房子,他把老娘和小的撵走了就能要那房子啦!嘿呦,也忒不是个东西呦。”
“呸,老大两口子缺德,一点好杂碎也没有,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老二那两口子也不是啥好东西!看着老娘和小兄弟受气,连个屁也不放。我看就是等老的小的都走了,也想出面要老院,他那窝还有一个小子不是?我呸,一窝子都是黑心肝地。”
面对流言,不管是对有利一方的云舟和老三,还是对不利一方的老大老二,都是一致的保持了沉默。
云舟冷眼看着老大暴跳如雷,老二三缄其口,老三直挠头。毕竟他们是兄弟,他还是顾念这点情分的。
云舟回去,云妈妈就拉着他的手,拍拍他的手背,一句话也不说。
村长看着实在不像话,也找他们调解过一回。
村长苦口婆心的劝,老大死不认账,老二一声不吭,老三和云舟一步不让,这事就陷入了僵局。
村长无奈的挥手:“我这庙小,解决不了你们的大事,你们还是找高人去吧。”
云舟看着满脸青紫的老三,再看看同样满脸青紫的老大和老二,哼了一声说:“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这事没完。”
老大老二和老三云舟怎么看就怎么两两相厌,都拿着鼻子眼说话,哼哼着各自散去。
打开僵局的是老大家的大儿子。
这事闹了一个多月也没解决,直到老大家的大儿子放假回家。
说起老大家这儿子,还真跟老大两口子不一样,算是鼠窝里出了一只猫。
老大的儿子叫云建国,长的跟他爹一样,五大憨粗,才十九,已经跟他爹比肩了。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小偷生儿三只手,老鼠生儿会打洞,又说,老猫房上睡,一辈留一辈,遗传这东西真是很奇妙。
云老大两口子不听他老娘的话,他儿子也不听他的话,真是一饮一啄皆是天定。老大的儿子就是他们两口子的克星。关键时刻祭出去,保证灭了老大两口子。
这个五大憨粗还算少年的男人回到家,就听说自己爹妈干的好事了,转头就把家里的柜撬开,拿着存折取出钱来给老院送来了。
知道他拿了家里的钱,他妈云大嫂急着跑到老院,看见那些存折和钱红了眼,当时就要抢。
云建国往她跟前一站,跟个金刚似的,挡的严严实实,她根本就过不来。
老三拿着算盘算该留下多少钱,老大媳妇急的蹦高,却奈何不了自己的儿子。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摞钱给了婆婆,立时急红了眼,口不择言的喊出了:“老不死的,拿我钱买纸烧。”
云妈妈冷冰冰的眼神看过来,吓的她一哆嗦。
老三转头看他,眼神能冻死人:“你最好庆幸我不打女人,给我滚出去,这个家以后不欢迎你,再在这里出现,我打折你的腿。”
云大嫂抓着他儿子的胳膊,愤愤道:“儿子,你看看,你看看,老的小的都欺负我,妈养你这么多年,你给妈出口气。”
云建国转身冷冷看着他妈,嘴上带着笑,话说的可凶残了:“妈,这话我记住了,等你老了,我就这样对你。”
云大嫂愣了:“哪句话?妈让你给妈出气,你听见了没啊?”
“你说我奶奶的话,你记住了,要是再让我听到,等你老了我就把你抬出去扔河沟子里去。”云建国大声说
云大嫂听了差点没晕过去,本来她就是黄白脸,这下子更没血色了,她哆嗦着嘴唇问:“……你说啥?”
云建国嚷她:“也不看看自个儿都干了啥事,还不赶紧走,等着啥呢。”
云大嫂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她做的都不对,可是她是为了那个家,为了儿子,她哪里错了?她摇着头,哭着跑了。
老三拍着云建国的肩说:“你们家就靠你了。”
云舟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她做的不对,你也不能不养着她,别跟他们学。”
云建国呵呵笑:“那不能,我跟三叔四叔学。”
要说云建国,那是个混不吝的,对谁都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可唯独对云舟,他就是没脾气。
农村的孩子,自己会走了就往外跑着玩,大人忙着上地干活,哪有时间看孩子。
小时候的云建国来老院就看见云舟坐炕上吃鸡蛋糕,就想要吃,那时候家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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