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大哥的六块腹肌在哭泣,它们六块被当着一团啊!!
吃完了饭,护工就来了,鹤粑粑撵着俩兄弟回家睡,吩咐了老大开车小心,要是撞了伤了小章看我不打你死之类的。
鹤大哥:我一定是从垃圾桶里捡的!
好在鹤大哥自诩成熟稳重,不过跟小弟吃醋的。鹤大哥坐驾驶座,鹤小弟坐在副驾驶,后面那女鬼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后座位,偶尔在后车镜对上鹤小弟的目光,还腼腆的露齿一笑。
鹤小弟打了个冷颤。一心二用的弟控鹤大哥注意到了,默默的将空调上调了几个度。回到家,鹤大哥是一脑门子的汗,这人典型的北方男人,火大,经不住热。
到了家,鹤章走哪女鬼跟哪儿,鹤章知道,这女鬼急着委托他办事。可心里憋着气儿,故意磨磨蹭蹭的洗了澡,去浴室的时候,还特别贱的冲女鬼道:“你要进来吗?”
女鬼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躲在角落里了。
鹤章得意的吹了声口哨,心里的火也散了些。等洗完澡,鹤章照旧裹了条浴巾出来,女鬼羞的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看着挺吓人的。
一人一鬼没注意到的是,枕头下微微闪着暗暗的红光。
“直接说干什么事?”鹤章不想跟女鬼牵扯太深,“不用说名字自我介绍之类的。”
女鬼有点委屈,小声开口,道:“我借给了我朋友一笔大数目的钱,但是我老公不知道,借据在我梳妆台化妆盒底层放着,请你告诉我老公就好。”女鬼顿了顿,“一周了,我没法告诉我老公,只有你能看见我,拜托你了。”
鹤章点头,“明天我有空就去一趟你的家,对了地址在哪里?”
女鬼报了一串地址。
“真远。”鹤章见女鬼随时一副他要是反悔就要拼过来的架势,赶紧道:“我明天就去,现在我要睡觉,你确定要在这里?”既然说开了,他可不想要个女鬼床头婆婆。
“外面下雪-----”
鹤章就差翻小白眼了,不过还是忍住了,“你去客厅待着。”说完女鬼就穿过房门飘走了。鹤章滚上床,拾起看了一半的鬼故事,看了几页就没兴趣。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手里的书掉了都没发现。枕头下,那把刀移了出来,飞速的在鹤章手指上扎了下,白生的指腹冒出绿豆大小的血珠,刀尖挨着,丝丝血迹充满刀身,等血珠吸完了,刀倒在鹤章手边,冒着暗暗的红色雾气。
梦里鹤章眉头紧皱,手指动了动。
翌日一大早,保姆阿姨做了早饭,兄弟俩吃了饭,拎着保姆阿姨炖的骨头汤去医院,俩兄弟配着鹤粑粑说了会话,医生来了,说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了,鹤粑粑叨叨大儿子,“我就说了什么事都没有,非得让我住院!”
“小章不放心你。”鹤大哥一脸正经道。
鹤粑粑瞬间顿了,笑呵呵道:“还是小儿子贴心知道心疼我。”
鹤章:心疼大哥十秒。
鹤大哥今天没去公司,接了鹤粑粑回家,鹤大哥亲自掌勺,厨艺这点来说,鹤大哥遗传了鹤粑粑的精髓,而鹤章就比较废,做的只能入口而已。
吃了午饭,鹤大哥被赶去上班,鹤粑粑也待不住,表示要去会所练书法。鹤章一想正好要出去一趟有事办,在鹤粑粑的眼神下,鹤章再三表示一定回来住,鹤粑粑这才放行。
出门前,鹤章拿过恐怖,对着角落的女鬼道:“你进书里来。”办完事,这女鬼爱去哪儿去哪儿,反正他是不打算带回来了。
女鬼高兴附在书本里。
穿了羽绒外套,“今天是拉链的!!”鹤章道。
原本枕头下的刀飞速的钻进鹤章羽绒服的大口袋里。
女鬼家比较远,坐地铁要比开车方便快速。地址都快出了都城,下了地铁还要倒公车,鹤章嫌麻烦,本来摊上这事就不乐意,而且今天都城大雪,冷霍霍的,本着早办完早脱离苦海,鹤章打了车,结果只有半站路就到了小区,还要收个起步价,坑爹!
磨刀霍霍的直奔女鬼的家里,按了门铃,等了很久没人开,鹤章又开了下,里面传来动静,有人就好。
开门的是个女人,是个裹着浴袍的女人,而且一脸被打搅的不耐烦样子,“找谁?”
卧槽我不知道女鬼叫什么?!装逼装大发了!!!鹤章木着脸。
里头传来动静,跑出来个男的,穿着短袖短裤,头发乱着,见了鹤章,迟疑了下,道:“你是谁?”
“我是你死去妻子的朋友。”鹤章看着这对狗男女,冷着眼笑道。
女鬼死了一周,这男的就勾搭上了女人。不过这不关他的事,办完事书扔这家里。
屋里那对男女脸一僵,女人嘟囔了两句,就进屋了。男人笑呵呵道:“我妹子,刚午睡可能心情不好,进来坐,我都不知道小怡还有你这位朋友,看着脸生-----”
“我是阿怡-----”女鬼占他便宜了。鹤章只是想区分下女鬼的称呼,算了,“ ----的初中同学,半个月前在遇见的。”鹤章不经意的翻了翻书,女鬼很快出现在她丈夫面前,脸色铁青阴郁,刚开门的情景也看到了。
男人呵呵一笑,“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女鬼表情既狰狞又犹豫,看了眼丈夫的背影,回头冲沙发上的鹤章道:“先别告诉他我的钱----”
鹤章点头,心里烦透了。
“喝点热水,小怡出车祸去了一周,今天正好她的头七,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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