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眼见眼前几人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于是口气略有缓和的说道:
“嗯,再去送些银钱,让他们好生休息,那名受伤比较重的伙计,再额外多送点儿”
“是”几人恭敬的回到。
紧接着,刘管事貌似又在思索,紧接着看似自言自语,却又可以让身后的帮众听的一清二楚,说道“还是不要横生枝节的好,兄弟们受了委屈,我也是难心,可是不可为啊……”
刘管事此番作为,便是驭人之道,毕竟只有高压的手段,是无法长期凝聚人心的,只有刚柔并济,了解帮众所想所要,才能凝聚人心,让他们去为大罗帮出大力气。
楚初阳走着走着,到了大罗帮的正门内侧,只见三个身着蓝衣、头戴朱红帽的轿夫站在那里,为首一人拿着一盏白色的灯笼,灯笼不是很亮,却也足够照到前路,灯笼身上写着黑色的“大罗”二字。
为首的轿夫见楚初阳走来,双手抱拳,对着楚初阳说道:“楚公子!我家少帮主闻听您来此做客,奈何有要事缠身,所以无法相见和您结识一番,引以为憾,所以让小的们在此候着您,送您回府!”
听到为首轿夫的说辞,楚初阳满头雾水,暗道:“前脚和大仁堂的弟子斗了起来,转眼间又是老参,又是轿子来送,八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于是,楚初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心里打定主要要拒绝掉这番不明不白的美意。
“烦请替我多谢罗少帮主的美意,我楚初阳只是一介布衣家庭出身,打小儿习惯走夜路!几位请回!”楚初阳并没有对方的客气,而将自身的位置摆放的多么高,他内心很清楚,师傅王铁铮是威远镖局的二号人物,而自己楚家,这只是一户寻常人家罢了。再则,父亲楚怀仁也常常教导他们兄妹要待人谦和,不可傲慢无礼。
似乎,不意外楚初阳的婉拒,那名领头的轿夫再次开头说道:
“楚公子说的哪里的话,少帮主吩咐过,若是小的们完不成任务,是要挨板子的!”说完这话,不等楚初阳有什么反应,这名领头的轿夫快步走到楚初阳的身边,一手提灯,一手拉着他的手臂往轿子里走去。
事实上,这名轿夫的力量并不大,武功不错的楚初阳倒是可以轻松的挣脱,但是奈何对方盛情难却,若是强行挣脱,又觉得于礼不和。
于是,内心矛盾纠结的楚初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坐在了大罗帮少帮主罗洋为他准备的二人小轿里。
见楚初阳做好后,那名领头的轿夫放下轿子的隔帘,低呼一声:“好咧!走起!楚公子回府喽!”
轿子里的楚初阳,虽然还在迷惑不解,可是听闻领头轿夫的言语,还是感觉到一阵新意和趣味儿,毕竟从小到大他是头一次坐轿,身为年轻人的他,若是说没有兴奋的念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两名轿夫缓缓的抬起轿子,楚初阳感到一阵晕眩,就差一点儿叫出声儿来,赶忙使了一个千斤坠,双脚生根,双手紧贴大腿上方,鼻观口,口关心,屏住呼吸,气沉丹田,低喝一声,稳住身形,避免了从座位上翻滚出轿子这一狼狈情形的出现。
两名轿夫感到肩上一沉,也是身形猛然一晃,领头的轿夫察觉到有状况,回头看到摇摇摆摆的两名轿夫,低声训斥道“没吃饱饭?都走稳些!”
说完这话,便把头转了回去。
两名轿夫有苦难言,这几步走的仿佛上刀山下火海一般艰辛,胸膛高挺,两眼圆睁,两腮高鼓,憋着一口气再次缓缓前行。
两人也不是不想放下,但他们心里清楚,丢了大罗帮的脸面,恐怕不是挨顿板子那么简单,这个月的饷银估计也要泡汤了,心中暗怪楚初阳有些邪性。
领头的轿夫察觉到,后面两名轿夫的轿夫走得实在是慢,从楚初阳上轿至今,也不过走了几米的路程,还没有走出大罗帮的大门。
但是,他也不方便在外人面前总是呵斥他们,所以不得不放慢步伐。
另一头,轿子里面的楚初阳在稳住身形后,随着轿子起伏的节奏,起吸落呼,慢慢的放松开来,只是被汗水打透的衣衫格外难受,仿佛等了半天的悬崖峭壁。可是,没办法只得忍着,同时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坐轿子了。
随着楚初阳的放松,两个担轿子的轿夫压力顿时大大减少,走起路来也顺畅不少,又走了几步,也也就恢复过来了。
迈过大罗帮总部的门槛,楚初阳掀开轿子的侧帘,回头观望,看到灯火通明,除些许通明的火把,还有十几名帮众在不断的游弋巡逻,防止有敌入侵,或者发生什么意外之事。
见状,楚初阳倒也不诧异,毕竟是帮派,有这种阵仗是比正常的现象。
大罗帮偏厅的雅间内,刘管事和罗洋两人坐在椅子上,品着茶。
“刘叔,我刚刚派人用轿子把楚家的小子送回去了”罗洋放下手中的茶杯,随意的说道。
“哦?”刘管事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若有若无的问道:“这是为何?让你代替我去牢里把他放了,你们都是年轻人,可以顺便结识下他,你却不去?如今,却派人把他送回去?”
“呵呵,放人是弥补过错,这件事情就只能麻烦您了。”
“哦?继续往下说”刘管事喝了一口茶水,似乎对于罗洋的答案并不意外,紧接着继续说道。
“派人送他回去,才是结交,这件事情自然由小侄这个年轻人来效劳”说完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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